可爱!有哪个男人被说可爱会觉得很荣幸的,席靖儒气得牙痒痒的,偏偏这种时候他又说不出一句话。
他实在无法想像他口中所说的人是他自己,这着实超乎他的忍耐限度。
“当我看见你衣领上的徽章,以及听到你回中不断咒骂的人的背景时,我马上知道你挂念不已的人是我,但你却不知情地将所有复仇的计画全都告诉了我这个你想要对付的对象。”
呸!
什么挂念不已,我呸!
不对,我真的什么都说了吗?那他怎么还乖乖地任我整?
“对我来说,这种事情可以说是稀松平常,到处都有嫉妒我的人,能让他们心服口服的方法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用什么方法整我,我就用什么方法整回去,以牙还牙嘛!我很优秀的,最后吃瘪的人,还不都是那些瞧不起我的人。在我被派来这间公司前,我早有心理准备了,但--”
虽然韩皦日的话臭屁得让席靖儒想吐他口水,但他的下文仍十分吸引席靖儒的好奇心。
但,但什么?
“但我没料到这回想整我的人,竟是这么可爱的人,让我忍不住想陪你玩一玩。”
“玩?”
终于找回声音的席靖儒,仍找不回平日口若悬河的自己。
“你这人真是没有防备心呢!还是我忠厚老实的好人模样,真的让你信以为真?”
席靖儒咬着牙,他真的以为他只是个空有外表的单“蠢”公子哥儿,他真的相信他无辜表情下的所有说辞,他真笨啊!
“看来我平日演得太成功了,才会让你在和我独处时一点戒心都没有。不过,我也实在太大意了,竟不小心让你对我下了药。”
竟然敢对他下药?他果真看轻他了,不过这才有趣,征服起来就更好玩了。
看来,回国的决定是对的,韩皦日原是不想搭理老头对他下的命令,想在国外继续过他逍遥自在的日子。
可是老头一天到晚不停地用各种方法烦他,他才想:好,那他就回来台湾,然后搞得天翻地覆,让老头后悔强他所难。
回国后第一眼正视的人,果真不负他所望,可爱得紧!
不过这可爱的人儿还不知自己对他下的是什么药吗?
他竟笨到真的以为他已陷人昏迷,是以看到他的异状还玩得很愉快,玩完了,还胆敢将他双手解开?
呜……他身下的欲望直呼着要解放。
第四章
韩皦日吻上麦芽色的健康肌肤,轻咬着弧线优美的锁骨,满意地以双手压住预料中的弹跳。
“你、你他妈的做什么?”席靖儒惊恐地看着压在他上方的韩皦日的诡异行为。他……他疯了!这药会使人丧失理智!
“我在尽我所能地合乎你的要求。”明知席靖儒不可能真的会有这种意图,韩皦日却邪恶地故意扭曲他的本意。
“你在说什么疯话?”他终于找回自己的舌头,不至于再支支吾吾的,然而,这对现状显然毫无助益。
韩皦日刻意充满邪欲地摸了下自己几欲冲破裤头的欲望,让席靖儒的视线注意到他的杰作。
“你让我服下那种怪药,不就是要我满足你?方才将我双手绑住后又解开,不就是要我效法你的作法?我现在不过是顺从你说不出口的要求罢了。’”韩皦日笑得很邪魅。
“药?不是迷药吗?”
“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就不要再装傻说是迷药了。”韩皦日让他瞧见他眼中炽烈的欲火。
喝!那该不会是……
“春……春!”
席靖儒瞠目结舌的挫败样,逗得韩皦日更乐,他好心地替他接下一个字。
“没错,就是春药,看在你这么想要我,想要到不择手段、不惜冒险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份上,我就好心地给你吧!”说得好像是给了他什么天大的施舍般,韩皦日好不委屈。
“什么!”想要反击的席靖儒,被韩皦日的手给打断。
韩皦日强压自己下身快胀破的欲火,慢条斯理地伸出魔掌,开始逐一除去席靖儒身上的衣物。他就是爱看他焦急慌乱的模样。
“不、不要!”席靖儒被吓到了,他不会是来真的吧!他可是个男的耶!”
“不要停是吧?想不到你真像个姑娘家,爱说反话。”韩皦日扭曲原意地椰揄着已到手的猎物。
“不、不是!”
席靖儒涨红着脸,声嘶力竭的反驳。对韩皦日来说,却是一点遏阻作用也没,反倒增添了他征服的乐趣。
“你放心好了,我不像你,猴急到需要对我下药,我会很温柔的。”韩皦日说话激着席靖儒,手上的动作未曾歇停。
当他的手覆上席靖儒的腰带时,席靖儒扭腰想避开他的魔手,但在双手被缚下,一切只是徒劳无功。
“对不起!”席靖儒暴吼一声。现在局势对他不利,他最好先摆出低姿态,让韩皦日放松戒心,发泄完他方才所受的气,那他还有希望使他放开自己的双手,只要双手被解开,他就不信自己还会任这小子为所欲为。虽然他比他高且看起来比他壮,但好歹他也是个男人,只要趁他不小心时,他一拳就可以撂倒这个公子哥儿。
很好,他的话引起韩皦日的注意,他的手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该嫉妒你,不该愚笨到竟然眼红得对你做出违法的事情,请原谅我。我诚挚地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大量,原谅我一时的愚蠢。”席靖儒施展毕生所精研的演技,只要能脱离这窘境,要他说什么他都愿意。他满意地相信,现在自己脸上所写满的诚恳歉意及深切的内疚,应该会打动正在极近处看着他的韩皦日。
以他多年来的经验,他的哀兵之计鲜少失利,此时他最痛恨的娃娃脸就派上绝佳的用场;他就像个无害的小孩,最能赢得同情。
“你眨眼了。”
咦?
好奇怪的回应,席靖儒忘了继续扮演哀兵,张大眼睛瞅着仍在他上方的韩皦日。
比一般男子略大的双瞳,散发的光泽纯真动人,却又时常闪烁着欲使小计谋的诡诈,使得韩皦日愈看愈喜爱。
韩皦日带着嘲讽地睨笑,“咦?你不知道吗?我可是一开始就发现了,害我每次都憋得很难受。”
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急着想得到答案的席靖儒,不自觉地仰身向韩皦日靠近。
“你每次撒谎时都会不自觉地眨眼,眼眨得愈快就表示你愈心虚。你的嘴巴真不诚实,但你的身体却是相反的,我很高兴你主动向我靠近。”
在席靖儒反应过来而想转头躲开之前,韩皦日早他一步压上他的双唇。
轰地一声,太过惊讶的席靖儒只能乖乖地任韩皦日啃咬他的唇瓣,瞪大眼睛看着另一双放大的眼眸。
“你不晓得接吻时闭上双眼是种礼貌吗?”韩皦日在他的唇畔呵着热气。
鬼、鬼才晓得有这种规矩!
“你!”
想张嘴骂人的席靖儒,被韩皦日的灵舌乘隙钻人,搅乱他的口腔内部,无一处肯放过。
忙着抵抗在日中肆虐的火舌,等席靖儒察觉时,他下半身的遮蔽物:西装裤连同内裤,早已被韩皦日一把扯下。在他想伸脚端他前,韩皦日已窜入他的双腿间。
双唇被啃嚼得难受,而且每回都被韩皦日早一步识破他的企图。席靖儒虽然沮丧,但仍不愿放弃,极力挣扎。
下颚被捏住,使他不能反咬搅乱口腔的恶心舌头,席靖儒被撑开的脚跟拼命地踹着韩皦日的背,腰不停地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