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许久,呼吸的氧气全被封住他的口的韩皦日给抢走,他累得气喘吁吁,动作也愈来愈小
愈来愈没力。
韩皦日就是在等这一刻,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只会浪费体力地做着无谓的挣扎。
他充满掠夺的吻,在席靖儒挣动减少后变得温柔。在这种深知自己已到了非做不可的地步下,他并不想只是单纯的泄欲,至少对身下这位自他回到台湾后就一直吸引住他目光的席靖儒,他不想。
这算是他给席靖懦为自己这些短暂日子以来增添乐趣的回礼,韩皦日心高气傲地给予施舍般的柔情。
傲慢的他,至今仍觉得自己之所以会将目光停留在席靖儒身上,只因他认为他十分有趣。
以他迷人的外貌、风趣的言谈,在情场上所向披靡的他,男女通吃。只要能让他无趣的生活平添些许乐趣,他是不反对陪对方玩上一玩的。虽然通常他很快就腻了。
他的手在席靖儒身上烙下灼烫的温度,席靖儒只能闪身抗拒,却怎么也闪不开不断散落的火苗。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他会有反应的,在一个男人身下有反应,教他以后怎么做人!
席靖儒硬是要自己挤出些泪水。这样的话,眨眼就不奇怪了吧?而且这样比较能博取同情心。
“不,不要,求求你,原谅我,呜……”死小子,你发挥点同情心好不好,你就放过我吧!这样吻、这样摸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玩的?
席靖儒忘了自己也是个男人,男人最受不了带着哀怜的媚态?那会激出男性所有隐藏的兽性。
当韩皦日的大手覆上席靖儒的欲望源头时,他顿时惊恐不已。他方才还抱有一丝希望,心想韩皦日只是气他对他下药、想恶整他而已,不料这小子竟来真的,不只是要还以颜色!?
“不、不!”他这回是真的急得快哭出来了,什么男儿有泪不轻流--只要他不碰他,他就不流了!
真的,真的硬起来了!
可恶,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席靖儒懊恼不已。
怎么可以就这么被摸个几下,就自个儿挺起来了?
这不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意志,我不承认!
也不知是在向谁申辩,席靖儒拼了命地抗拒体内不断涌起的快感。这小子的技巧能不能不要这么好?一直往他最脆弱的点攻击。他的理智与欲念两相争战,他快累死了……
韩皦日勾起嘴角,斜睇着身下的胴体不停地颤抖,硬是被堵在喉间的呻吟声,显露着它的主人极力抗拒却又拒绝不了的媚态。他玩上瘾了!
不过他不相信这是会戒不掉的瘾。
在他手下绽放的蔷薇蓓蕾,美丽逗人,吸引他前往品尝它们的香甜,韩皦日禁不住诱惑,低下身轻嚼。
轻逸出的声响,马上又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只剩粗重的喘息。
“这么有感觉?”
韩皦日睨着自个儿的上衣上溅满着不属于他的热液,忍不住促狭地讥讽席靖儒。
被讥讽的人儿正忙着喘气,一时间回不了口,只好将红了的眼瞥向一旁,不敢看向一直欺凌他的人。
啊,丢死人了!
席靖儒现在完全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忘了是他起的头,如今可真是遭逢报应了。
“好浓的味道啊!”
咦?红着双瞳的席靖儒往声音来源处一瞥,他、他竟然伸指沾了他溅在他衬衫上的……在舔!
席靖儒睁大双眼的模样,好似见着什么惊人的怪物般。
“怎么,你没尝过自己的味道吗?”
谁、谁会尝过!
闪躲不成的席靖儒,被逼尝了一口自己的……那特殊的味道,令他不停地吐口水在床单上,想吐掉那虽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味道,那味道令他无法忍受。
谁会吃自己的!
这家伙疯了,那他、他会被怎么样?
敢情到了这般田地!席靖儒仍不知自己将会被如何对待?
如果韩皦日有察觉到他的疑问,他恐怕只会回答:我当然只和女人做过,谁知道和男的要怎么办事!
他一迳地害怕,希望自己待会儿能尸骨犹存,好留给家人收尸。但,这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听见翻抽屉的声音,席靖儒循着声响,看见韩皦日手里多了条软管。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吗?”仿若是席靖儒肚里的蛔虫!在他还未开口询问前,韩皦日已先回答了他的疑问。
“这是饭店的贴心准备,专门替客户准备,好在这种时刻使用的。”
说了等于没说!
一直以来对家人责任感极重的他,平日只知挣钱,一有空闲,只会回家照顾弟弟,有长假时则跑回老家帮父母的忙。他不是没交过女友,但她们总在深交前就受不了他的冷淡,气得与他分手。
席靖儒经历的情事,可说是乏善可陈。无暇经营和女子间的感情,又惜金如命地不肯将钱花在烟花柳巷上,所以他的经验可说是零。
充其量,他只在年少时看过几支A片,可在那少得可怜的经验里,并没有用到像条牙膏的东西。
他愣愣地看着韩皦日从软管里挤了些东西到右手食指上,而后来到他的双脚间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你、你做什么?”
“做爱啊!”韩皦日好整以暇地回答陷人惊惧状态中的席靖儒。
“你放心,这么做才不会弄痛你。”
韩皦日以着温和的嗓音低语,确实稍稍安抚了席靖儒的情绪,但当他把手抬探进去时.席靖儒开始剧烈地反抗。
“痛!不要!”席靖儒不停地扭动腰肢,但在双手被缚、双脚又被分开的情况下,他根本就不可能躲得开。
私密处窄小的甬道被一进一出地戳弄着,那种怪异的感觉,令席靖儒恶心得都快吐了。
虽然没了初进人时的痛感,但硬是被推挤开的巨大压迫感在还未消除前,韩皦日的另一根手指又挤了进去。
“不、不要!”他快哭了,方才已经不小心在他的手下解放,如果现在又被那小鬼弄哭,那他这位长辈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在公司,席靖儒比他早到三年,算是前辈;在年龄上,他也比他早出生两年,不管怎么说、怎么算,他都是他的长辈啊!
这小鬼懂得什么叫敬“老”尊“贤”吗?
“在想什么?你这样很没有做爱时应有的礼仪哦!”
在席靖儒想破口大骂之前,韩皦日又增加在他体内抽插的手指数量。
“放松,不然我就拿更大的东西塞进去。”
席靖儒红着眼眶瞪他,虽然没啥作用,但他还是想瞪他。不过在听到这句威胁后,怕韩皦日真的会对他施虐,他只好强迫自己放松。
可是这哪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下体太过强烈的刺激,教他想放松也没法办到。他好难过!
终于,在他体内的骚动停了下来。
他要放过自己了吗?席靖儒天真地这么期盼着。
谁会让到嘴的肉飞了?尤其对韩皦日而言更是不可能。席靖儒果真对他了解不深,不然也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席靖儒不自觉地照着他的口令吐纳。
猛地倒抽一口气,在他体内的手指又动了起来,中计的席靖儒也只能继续依着韩皦日的指令吸气、吐气。
真的比较没那么不舒服了,但取之而来的是从身体深处不断涌起的异样,席靖儒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这是什么感觉?
体内逐渐涌上的热潮与席靖儒的理智争战,他闭上眼,咬紧牙,好不容易才没让奔至喉间的怪音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