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维阴笑笑,低头继续他的攻城计划,发誓非赢了这场战役不可。他再次捧起她的玉峰,轻掐浅吻,舔吻她蓓蕾的同时空出另一只手将邵华语的臀部撑起,顺带将裤子拉至小腿,再抱到自己的身上抵住欲望的根源,最后才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灼热,硬挺的抵住她的人口,浅浅的碰触她但不进入。
“要我吗?”他坏坏地问,他们身下的大象正好也坏坏的颠簸了一下,有意无意帮助它的雄性同类使坏。
“你明明知道答案是什么。”她捧住他的脸绝望的吻他,有预感自己可能会输掉。
这就是他要的答案了。
他缓慢的进入她,握紧她的臀部避免她因身下的震动而滑落。湿润的柔软一下子就将他紧紧的包围,他不禁抽动了一下,随着大象的步伐自然摆动,引发有如翘翘板似的她,一高一低的推进邵华语的体内,深深浅浅的抽动着。
她紧抓住他的肩膀,承受来自体内的冲击。如果男人能把性和爱分开来看,她当然也可以。只是,为什么她的心底深处会有个小小的声音嘲笑她根本在自欺欺人?她对他的爱从没减少过,从来没有。
“我恨你,我要你……”她在心里呼喊着,爱上他她成为天底下最绝望的人,表面上她却只能故做冷漠坚强,想办法让自己成长为和他一样强悍冷血的人,以拉近彼此的距离。
她锁住他的腰,将鲁维阴拉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在同样急促沉重的喘息中触及彼此的灵魂,谁也未曾发出声音。
这个村子就和她想像中一样原始,甚至更落后。
刚跳下象背的邵华语在村落的入口,好奇的打量着矗立在眼前的石雕,充满原始色彩的直线雕工像极了台湾原住民的工艺品,和人等高的高度仿若是一具守护灵,守护着生与死,慈悲地构取着过往的灵魂。
“你现在看到的雕像是村民们的祖灵,住在这里的村民全是原住民,祖灵的庇护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熟悉低沉的声音忽地加入她的冥想,邵华语抬头看向鲁维阴,在他脸上找到前所未有的和平,邪气的表情也荡然无存。
“这里似乎很原始。”她探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村落,雾气弥漫在四周,漂渺得像是世外桃源。
“是很原始,但没什么不好。”他出人意表的欣赏这一片荒凉的大地,表情就和大地一样静没。“这里没有电力,也没有电话,没有一切现代文明。但他们的生活却过得很快乐,一点也不会因失去文明的便利而感到不便,文明对他们来说是多余的,只要族人能够聚在一起紧紧相依;他们就觉得很快乐了。”淡淡的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但邵华语察觉到了,并因此感到迷惑。
“我以为你比较欣赏文明的生活方式。”毕竟他从来不亏待自己,吃喝玩乐统统来,是个道地的堕落分子。
“我也没说过我喜欢这种生活方式,你想太多了。”他快速的反击,嘲讽又回到脸上。
这次换邵华语挑眉,她说了什么了吗?干嘛如此紧张?
“走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别浪费时间;”勿匆结束话题,鲁维阴勾住她的肩膀往村子里走去,脚步快疾如风。
她耸耸肩跟着前进,懒得理会他的反常。这个村落跟她想像中完全不同,一个靠鸦片过活的村子应该更糜烂、更罪恶才对,可是这个村子的人却正好相反,不但生活简朴,而且人人摆出和善的笑容,个个笑得像春花。
邵华语一脸迷惑的看着他们,从村民的态度来看,他们和鲁维阴似乎相当熟,也很欢迎他的造访,连带着也十分欢迎她。她也跟着张嘴微笑,笑容诚挚,这个村子的居民的笑使人的心情不知不觉的沉静下来。
—时间在一连串的对话中飞逝,邵华语听不懂鲁维阴话中的内容,但她知道那绝不是泰语,恐怕又是另一种难懂的当地语言。在末踏入这个圈子之前,她从不知道要当个名震八万的毒果竟是如此困难的事,不但要懂得多国语言,还得熟悉全世界的毒品分配状况,并抢先一步取得先机。“谈妥了?”她问朝她走来的鲁维阴,后者脸上正带着愉快的笑容。“嗯。”他点点头,转身面向刚才和他聊天的老人,跟他挥手致意。“他是?”她好奇的发问。
“族长。”鲁维阴接话。“他已经答应我的要求,将村子里的产量提拔三分之二给组织,并邀请我们留下来参加他们今晚举行的丰收庆典,我已经答应他了。”泰国的绍丽村是全世界最大的罂粟供应地,也是贩毒组织的兵家必争之地。
“我懂了。”
邵华语不再多问,默默跟随他的脚步踱向村子的另一边,在人群聚集以外的草原,看见另一个天地。
“这是?”她瞪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朵又一朵硕大健壮的黄色花朵,在微风中飘摇形成一片黄色的海,覆满整个草原。
“很壮观吧!这个村子种满了像这样的花,美得令人屏息。”鲁绍阴注视着眼前一片汪洋花海,黄色的花朵绽开盛放,好像随时欢迎人们的领取,自然得教人心醉。“那些村贸知道这些花朵之下埋葬着多少人的性命吗?”邵华语忍不住尖酸,无法理解在他们看似淳朴的表情下居然从事这么肮脏的勾当,而且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们知道。”他看都不看她一眼,似乎觉得她突来的正义很无聊。
“原来他们的和善也不过是表面而已。”邵华语不屑的说道,恨死这地方。
“把话收回去,小鬼。”他突然掐住她的脖子,阴沉的警告她。
“生活在这世界上的人,身上都必须背负着十字架。道德使你为自己身上的十字架镀上耀眼的金陷,然而你以为镀金的十字架就比石头制成的十字架高尚吗?”语毕,他狠狠的甩开她,害她猛咳了好几下。
“我只是不能理解既然他们明知鸦片会害人,为何还要种植它们?”她一点也不认为自己有错。“他们种搐的是罂栗,不是鸦片。鸦片是有心人士提炼淬取出来的产物,刚开始的用途是做为医学麻醉之用,只是后来人们曲解了它的真正用途,这跟这些居民又有何相干?”这一切都是人们咎由自取。
霎时邵华语无言以对,她从没想过吸食的人应负的责任,只是一昧追究源头,难道她错了吗?
“每一种农作物都有它的生存价值,对绍丽村村民来说,种植罂粟不过是追于生活所需,就跟种稻米的原理一样。全村的居民都靠种罂粟过活,所以我警告你说话小心点,别再说那些正义的废话,村民之中有些人听得懂英文,没有你想像中来得无知。”
换句话说其正无知的人是她,她什么都不懂,只懂得搬出正义那一套,甚至忘了她自己也没有资格说话,她早已沉沦了,凭什么批评别人。
“走吧,我们先回小屋休息,等今晚的庆典结束后我们明天一大早就走,我已经开始受不了这里的生活。”
他说谎,他明明很享受这样的宁静,这种与世无争的生活,为何还要强迫自己装出一副厌恶的表情?
他是个谜,而且不允许他人解开他这道谜。在他的内心深处是否曾寂寞过?是否曾厌恶过自己所处的世界?在他看似清澈的绿眸中,是否藏着深不见底的污泥,等待着某人的探索、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