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了一声,抓紧他的领子戒慎恐惧地看着身下的象慢慢的起身,带来一阵摇晃。
他稳住她的身体,以免她掉下象背去,被象脚跺到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摇晃很快就过去了,走没几步路后邵华语的心情渐渐稳定下来,因为大象的摇晃度虽大,基本上还是很稳的,没她想像中的可怕。
大象继续朝森林的深处走去,邵华语这才明白鲁维阴雇用大象的原因。浓密的树林中充斥着毒蛇蚊虫,越往里走,越没有路。最后小路终于在某处截断,换成一条小溪流,若不靠大象渡河,根本踏不过杂草丛生,水高及腰的地带,也就到达不了绍丽村,这是绍丽村村民对外的唯一道路,一切都得靠大象帮忙才行。
了解事实之后,她不禁对身下的庞然大物尊敬起来。大象是陆地上最大的哺乳动物,走起路来却轻得不带重量,顶多带给他们如坐翘翘板一样的威胁。
“不再害怕了吧?’’鲁维阴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传来,迫使她结束舒服的依靠。
“还好。”她随便回答一句,实在不想自他的胸膛爬起,真想窝一辈子算了。
“你……快满二十岁了吧?”他抬起她的下巴硬要她脱离温暖的怀抱,她只得抬起头来回望他的绿眼。
“再两个月。”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关系。
“你的十九岁生日我都还没来得及帮你庆祝,就快满二十岁了,日子过得真快。“他再次抚摸她的脸,修长的手指不可思议的温暖,充满无法理解的温柔。
她看着他,觉得他有些奇怪,他不是一向不管她的死活吗,怎么今天特别温柔?
邵华语耸耸肩;不想多做无谓的猜测,他的心思太难捉摸,想太多只是浪费时间。
忽地,鲁维阴执起她的手,拿出一把小刀捉住她的手腕划了一下,割出一道血迹。邵华语瞪大眼睛看着他的野蛮动作,一时间忘了反抗,他在做什么,为何要划开她的手腕?
“十九岁生日快乐,华语。”他边说边拿起小刀也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下,并拿出一条白色的布条,将她和自己的手腕绑在一块儿,让彼此的血交融。
这个人……疯了,他干嘛也伤害自己?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冷静的询问,试着在他眼中找到解答。
“因为你是个嗜血的女人,而我又未曾准备其他的礼物,所以只好把我自己的血送给你。”鲁维阴捉住她另一只手腕将她拉近,然后靠在她耳边邪邪的发问:“你不感动吗?别人想要都要不到呢。”
所谓的“别人”毫无疑问正是指其他女人,那些对着他的裤管流口水的女人!
“我想她们对称下半身的精子比较感兴趣。”她没好气的扯掉腕间的布条,极端厌恶的看着上面沾着的血;想也不想就把它丢掉。
“你也一样感兴趣吗,小鬼?”他并未阻止她的动作,反而顺势将她揽进怀中,绽开一个暗示性的笑容。
“就算我感兴趣你也做不到。”要玩大家一起玩。“我们不是在房间而是在象背上。强可算是战帖,”鲁维阴按例接下它,笑得十分邪恶。
“要不要打赌我做得到?”绵密的鼻息吹拂在邵华语清艳的脸庞上,反将她一军,教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我没兴趣陪你玩这种下流游戏,你找别人陪你。”她别开脸,试着躲避他的鼻息,却被他强悍的转回来,紧紧掐住她的下巴低声警告道:“我说过千万别躲我,这辈子不要,下辈子也不准,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他就是无法忍受她漠视他。
他是说过,无时无刻。她不懂为什么他不许她别开视线,自己却一直背对着她?唯一的解释只剩自大,她差点忘了他是全世界最狂妄的人。
“你的眼神充满杀气。”鲁维阴斜瞟道:“我猜,这算是向我挑战?”有力的手掌更进一步将手中的下巴抬高,强迫她看他。
“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差别?反正我们是在象背上。”意思就是他做不到,这更让他下定决心。
“我会让你知道象背和房间没有什么不同,你等着接招吧。”再一次地,他漠视她的意愿,漠视周围的一切,强将她拉进怀中,她不禁目瞪口呆。
“你疯了!’’她终于回神。“先别说我们所在的地点不对,其他两个人怎么办?强迫他们闭上眼睛吗?”简直胡来。
“我倒不知道你是这么害羞的女人,我记得你一向非常主动,从不错失任何一个挑战。”他斜眼挑眉道,挑衅意味浓厚。这下换她考虑接不接下这张战帖了。在现实层面中她样样皆输,既打不赢他也没有他的铁石心肠,唯一可以跟他抗衡的只剩同样澎湃的激情,那也是他们维持巧妙平衡的关键。
“我对当众表演没什么兴趣。”她巧妙避过这张战帖。
“那就是说,你认输了?”鲁维阴的嘴角轻勾,在她耳边丢下她最恨的三个字。
“我没输,你也不会赢,这个争辩根本毫无意义。”邵华语冷静的回答,决心不上当。
“我会让它变得有意义。”忽地,他挪开她的身体将她身下的垫子抽出来摊开,白色的棉布瞬间变成一张巨大的毯子,大到可以包起整只大象也没问题。
“你看,这问题不是解决了吗?很简单的。”他撑起她,让巨大的棉布覆盖住两个人的身躯,从其他人的角度来看也只能看见一大块白布,至于腰部以下的内容就任凭个人自我想像了。
“这太离谱了!”老天,这个人没有廉耻观念吗?
“一点也不。”他笑得邪恶,拉起腰间的棉布包裹住她的身躯,硬将她抱到自己的身上。“要不要打赌我一定能让你喊出声来,就和每晚一样?”他们的做爱方式总是快速而猛烈,其间高潮不断,急促高亢的喊叫声更是常有的事。
“我赌你不会,因为我不打算输。”她回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既然逃不过只好拼到底,她才不会输。
他微笑,捧起她的脸深深的吻她,宣告游戏开始,邵华语也回吻他,和他一般狂野激烈,此时他们身下的大象仍是相当平稳的行走着,一点也没影响到他们的赌约。
大胆的抚慰开放狂野之城,释放出他们心中的野兽。在白棉布的遮掩下,邵华语胸前的环扣被打开;露出包裹于内的蓓蕾,在鲁维阴的大手之下聚集成高峰,在他强力的吸吮之下沾满湿烫的热汗。
她闭上眼,奋力抵抗自身下传来的灼热感。敏感的乳尖在他高明的调戏下仿佛快燃烧起来,她必须咬紧牙根才能抵抗阵阵的酥麻感,才能克制那泉涌的欲望。
“很不好受吧,小鬼。”他靠在她的胸前喃喃说道,刺人的鼻息洒在她的胸前,教她更难忍受,眼神也更狡野。
“如果你真觉得难过的话,不妨叫出来,我在听。”磨人的双手跟着他的循循低诱滑至她的臀下,一起放进她松紧带式的长裤内并穿过小裤,抚摸她光滑的粉臀,表情愉快得可憎。
“你休想。”她抬高臀部欢迎他的入侵,伸手拨开他的衬衫,有样学样的低头吸吮他的胸前,将难忍的激动还给他。
“顽固的小东西。:他喃喃的说,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狠狠的吻她。“你就是不认输,对不对?”
“对,我就是不认输。”这是她吸引他的最大原因,怎么可以轻易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