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要你。”
慵懒地睁开眼,朱雀柔柔一笑。“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嗯?”
还玩,待会就让你哭。“谁给你药,白虎?”
“不是。”好甜的花蜜,适合哺育他的孩子。
刚这么想,眉倏地拢起,还是请个奶妈?这份美好全是他一个人的,绝不与人分享,即使是他的骨肉亦同。
“不是?”奇了,哪会是谁,难道……她有不好的预感。“一位美得十分清灵的人间仙子?”
他轻笑地吻吻她,用深情如水的温柔语气说:“你才是我美丽的人间仙子,一只只为我展翅的瑶池朱雀。”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到底是谁耍弄了我?”
“看来你的复元情况良好嘛!再来一次不是问题。”
“好色鬼,你还没告诉我呢!”她不悦地拍掉他的手,拉起他的臂膀用力一咬。
他吃疼地一呼,“你想谋杀亲夫呀!待会再让你咬个过瘾。”
反正他的身上已有不少地的杰作,再咬上几口表示他们够恩爱。
“你最好给我讲清楚,否则我会让你引以自傲的部位永远不举。”她脸上是带着笑,可眼神冰得足以冻人。
霍笑天咕哝了几句,拉下她趴在自己的胸膛憩息。
“一个看起来很懒散的男人,颓废中有一丝精厉,我在洗澡时他潜入浴室交给我一个瓷瓶。”和一颗胶囊。
“而你就拿来试验在我身上?!”很好,他太有科学家精神。
“呃,他有很好的口才。”不知为何,他就是相信那人所言的一切。其实当那个男人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并未感到惊讶,只觉得荒唐。此人怎能穿过外面守卫的保全人员和联邦干员,而他寸褛 未着地冲着水。
有点荒谬,他给人一种朋友的感觉,让他不防备地边洗着澡边和他聊天,丝毫不担心是杀手来取命。
当对方嘴角勾起一抹诡笑地拿出小瓶子,说着此瓶的用法及好处,一再叮嘱他别泄露“邮差”的底,他也是受人所托。
这种无味无色的仙药必须飘散在密闭的空间中三小时,药性沁入皮肤里产生犹如做梦般的幻觉,男女交合之后才会彻底清醒。
而那颗胶囊,是想要她提早清醒或是自己不慎中了药性,只要捏破轻嗅其味即可。
“喔!口才好就能说服你,要是人家给你一把刀要往我脖子抹,你是不是向人说谢谢地接过刀?”
她大概知道是谁了。
霍笑天安抚地摸着她的背。“我有分寸,你是我爱的小雀儿,我宁可伤自身也不可能伤了你。”
“可是我受伤了。”她气闷地道,因他的爱语而忍下砍人的冲动。
“哪里?!”他紧张地翻看她身子。
朱雀拍拍胸口。“自尊。”
“嗄?!”他顿悟地发出大笑。“宝贝,你真可爱。”
“可爱?”她不高兴地微噘着嘴,不经意地流露出小女人的娇态。
“雀儿,我想要你。”
“我累了,我要休息。”她耍赖地趴在他胸前。
“等一下再休息好不好,我好难受。”
“我会特别地照、顾、你——”
“照顾”两字说得他一震,寸想提手搂住她,突然身子一麻,动弹不得。
“雀……雀儿,你对我动了什么手脚?”他拼命挣扎却文风不动。
“点穴。”
“你……快帮我解开……”他低咆地忍受胯下传来的欲动。
“难道你没听说女人最小心眼的,而且报复心奇重。”
“是我做错事,我不该对你下药,我道歉。”他咬着牙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若能重来,他还是会选择经由卑劣的手段得到她,因为她太固执了,刀、枪随时不离身。
“好,我接受。”
他面上一喜地以为得到宽恕。“我的好雀儿,帮我解开穴位,让我好好宠爱你。”
朱雀表示出很累的姿态,打了个好大的哈欠的枕在臂上,一手搁在他敏感的小腹,玉脚跨过他,且蹭了蹭,窝了个舒适的位置。
“我要睡觉。”
“你要睡觉?!”他冷抽口气。“那我怎么办?”
“那是你的身体,自己解决吧!”她偎入他臂弯轻吐着气。
兰芷香气一飘,绷得更紧的霍笑天磨牙声惊人。“朱心雀,你要我怎么解决?”他根本动不了。
“嗯,就当练习自制力,不然我帮你拨个电话唤你的秘书来退火。”她会才怪,憋死你。
“不,我只要你。”豆大的汗滴已布满他全身。
“喔!那就没办法,我太困了,晚安。”这就是算计她的下场。
“不许睡,我要僵到几时?”他好难受会被她害死。
含着浓浓睡意的声音轻喃,“大概再八个小时吧!”正好让她睡个好觉。
八……八个小时?!
瞠大了眼,无能为力的霍笑天苦笑地瞪着天花板,女人的报复心真可怕,竟挑男人的弱点下手。
才一转眼,身侧的爱人已传来浅浅呼吸声,他无奈地只有等欲望平复下来。
可是一感受温热的娇躯就在怀中,所有的火不灭反旺,燃烧着他的理智。
“磨人的小恶魔,你真是害苦了我。”他用痛苦和宠溺的语气道。
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两眼仍大如铜铃。
然后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四个小时……
不知不觉中,他在欲望的折磨下累极地合上眼皮,沉沉睡去。
室内男人浓厚的鼻息声,以及女子细线的呼声,和谐一致。
夜,正浓着。
☆ ☆ ☆
鸟声啾啾,在独门独户的豪华社区里,特别规划出千坪的社区公园,高大的林木吸引来许多鸟类栖息。
一道曙光射入。
练武者的习性,天一亮,生理时钟就会唤醒沉睡的感官,不管前晚有多累。
朱雀在清醒的瞬间感觉身侧有人,长久以来处于黑暗的世界,她的敏锐度如猎豹般机警,一个侧踢就把人甩下床去。
直到听见熟悉的呻吟声,她为时已晚地想到夜里的一切,马上拉被装睡。
“雀儿,你干嘛……”察觉手脚已能行动自如,一头雾水的霍笑天看向睡得正熟的美人儿。
难道他在做梦?
腰腹间的疼痛实实在在地存在,他困惑地抚拍后脑,有能力偷袭他的雀儿裹着被,胸前一起一伏规律地呼吸着,可见未曾清醒。
他不知道,习武者可以调息呼吸不露馅。
“大清早的撞鬼不成?”还是她有在梦里练拳的坏习性?
不解地爬上床,霍笑天抚揉发疼的部位,望着她恬静的睡容,不经意的温柔浮现在他冷峻的脸庞上,淡淡的笑容让他看起来亲和许多,不复平日的冷酷。
祥和的气氛使一切变得宁静,他就这样默不出声地凝望她,溢满的幸福感让他有了结婚的念头。
他要每天清晨一张开眼就瞧见她满足的睡容,如同做完爱拥着她入睡的夜晚。
做……完爱?
一丝恶意的笑勾上嘴角,他怎能轻易忘了这小魔女给他难忘的一夜呢!
他差点死于欲求不满。
“小雀儿,你安心地睡,我会好好地疼惜你。”笑声令人惊悚。
下了床,一阵翻找东西的声响,接着是床铺下陷的倾斜感,布质感的长条物绕过她腕间,窸窸窣窣地打结,另一端似乎绑在铜床柱上。
明知他作何打算,佯睡的朱雀仍不动声色假装刚被吵醒的惺忪样,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咦!你绑着我干嘛,欠了你钱没还?”她暗笑着,这种小结根本难不倒她。
他装出坏人嘴脸。“小女孩,我要强奸了,你乖乖认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