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嗟!副门主的手好像放错位置了。”懒哦!坐享其成的人最可耻。
“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此乃太平盛世,你懂不懂天下为公的道理。”你的就是我的嘛!
天下是大家的,万物也为大家所共享,不能藏私。
“真好的借口。”秦逆蝶看向另一侧。“你呢?美得不像人的龙大门主。”
拿得还挺顺手的。
“亲爱的小蝶蝶,何必跟我计较一颗苹果,明天我叫风哥哥载一车来淹死你。”远怕她不屑收呢!
龙青妮“抛夫弃子”地挪出时间来庆贺她新居落成,好歹让她试试新卫星荧幕号清不清晰,别平白浪费二十几亿美金。
青龙还是一样闷木头一根,白虎不知算计了谁在那傻笑,呆呆的玄武仍跑给女人追,真是不长进。
看来看去还是朱雀体贴,懂得上演一场春宫秀来逗她开心。
可借临门一腿坏了画面,莫名地跑出个甘草人物,害她一口甜糖含成辣,连忙一吐。
或许,就欠那一腿吧!
不知由谁来踢才好……
“大姐,你别鬼头鬼脑地算计我,席斯打了好几通电话催我回土耳其当闲妻凉母,你自个多费心劳神吧!”
几十年的姐妹了,怎会看不透她那一副小鹿斑比的无邪眼眸后的含意。
又想整人了,可怜的朱雀。
秦逆蝶连最后一块苹果都眼睁睁地看人拿走,懒得和人吵。“美国,好远。”
要一个连翻身都嫌累的女人出力,她直接放弃。
“你们真不够意思,我是门主耶!多少尊重我一下。”什么态度嘛!
门主很尊贵吗?
两人不理会她地翻翻白眼。
刚好风向天捧着三盘台湾剁冰走进来,立即成为三个女人眼中的焦点。
她们盯的不是冰,而是他。
“吃冰呀!三位美女。”大难临头犹不知的男人还笑咪咪地送上冰盘。
“我比较想吃你。”龙青妮舔了一下上唇。
倏地警戒的风向天退了一步。“我说公主殿下,我最近没得罪过你吧!”
“应该没有,你很乖。”她笑得好纯真,根本不像两个孩子的妈。
“你又想害我什么?”他整个人都毛了起来,由心寒到四肢。
每回她一想整人就露出圣母般的微笑,他不能不防。
“哎呀!不过想请你帮我送个东西,又不是抢你老婆。”唉!哪个懒中之后。
东西?“送给谁?”
“朱雀。”
“朱雀?”不会吧!她一向很精。“送什么?”
龙青妮轻笑地取出一个精致小瓶,他当场刷白了脸直摇头。
“天呀!你真想我死在朱雀枪下。”他还有命回来和蝶儿玩亲亲吗?
他连想都不敢想。
别怪我,朱雀,门主最大,我不过是小小的护法,要寻仇得找对人。
默默划了个十字架,他在心中……
哀悼。
第七章
像羽毛拂过,不是很挥,轻轻柔柔地抚摸,使得细致的肌肤泛起栗然轻颤。
胸前一片湿凉,又是一阵舒畅的感受,是在做梦吗?
怎么做起如此真实的春梦,身上似有重物压着,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声,好浓的阳刚味,还有淡淡的古龙水味道。
天呀!她要怀疑起自己的神智了,她居然听见霍笑天的声音。
“嗯!好滑好细的肌肤像丝缎,牛奶似的白皙好想咬一口……真甜……真甜……”
颈项近肩的地方传来细微的痛感,朱雀低吟了一声动了动,有种满足又似不满地发出猫鸣声。
这是……她的声音?
“想要更多是吧?我的爱……不要急,会给你的……”
淡淡的香茅味在鼻下流窜,她缓缓地张开眼。
这不是梦,朱雀看见一张汗水直淌的笑脸,笑得极度痛苦,似在强忍什么。
“我被下了药。”肯定句。
因为她浑身无力,只想要他。
“你想喊停吗?宝贝。”在紧要关头,他却当起君子了。
她抬起虚软的手抹去他额头汗珠。“你停得下来吗?”
“为了你,咬断牙根也要憋。”霍笑天说着反话,不断地吻着她。
“为什么愿意唤醒我,你可以等到完事后。”而她会当做了一场怪诞的梦。
“因为,我爱你。”
一句话抵过千言万语,她释然地笑了。
原来爱也可以这么简单,在一瞬间融入心窝成湖。
“看来我是帮不上忙,你自己来吧!”心情一通电,她俏皮地幽他一默。
霍笑天深情地吻住她。“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再痛也不会比子弹穿肉还痛吧!她暗忖。
才这么想,一阵痛楚猛地传来,她不自觉地蹙紧眉头,强忍着想推开他的冲动。
“噢!轻点,会痛。”
“长痛不如短痛,吾爱,咬紧牙根。”
“唔——”
两行泪在刹那滑落,她被撕裂了。
天杀的,她宁可挨个子弹也不愿受这种折磨,不过现在后海已来不及。
“还好吧?心雀。”
“别叫心雀,不然我咬你。”
她疼得想伤人,敢算计她的那家伙头一个该死。
他心疼地轻轻动一下,眼神因欲望而深如井。“咬我吧!我的爱人。”
朱雀狠狠地咬上他的肩头,满口是血的腥甜味。
“你……没事吧?”
还有点晕眩的朱雀抱住他的肩。“我想还没人死于做爱,我还活着。”
“调皮,还疼不疼?”他温柔含情地擦去她淋漓的香汗。
“和你差不多疼。”她吻上他肩头满布的大小齿印,舔舔温湿微腥的液体。
她上辈子一定是僵尸或是吸血鬼,酷爱血的鲜美。
“等我一下。”
他起身走下床,到浴室拧了条温毛巾为她擦拭了一下身。
“笑天,你有一副好身材。”这种精瘦结实的体形不当牛郎太可惜了。
“小雀儿,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话是一种讽刺。”由她口中而出的赞美绝无好意。
朱雀装傻地眨眨眼。“我只是刚好了解一件事,女人到底迷恋你哪一点?”
他有无数的女人,每一个女人都会爱上他,为的不光是物质享受,还有他的身体吧!
难怪他有本钱一个接着一个玩,每回甩掉女人时都冷血无情,因为她们都被他旺盛的精力喂足了胃口,不是极品满足不了贪心的欲望。
在罗珊娜的资料里,他用女人用得凶,每个大约只有半年的幸福期,而他同时和多个女人有性的往来,大家竟能相安无事。
通常他甩掉一个女人,在几个月内,她们都会想尽办法回到他身边希冀能重获宠幸,因此他对这些女人十分残酷。
往往是身败名裂、无颜见人,落得凄惨的结局。
可是很奇怪,偏有更多的女人不信邪,为求他青睐不惜使出浑身解数企图引起他的注意,继而成为他的新床伴,不顾前车之鉴地一再重蹈覆辙。
女人若是不长进,苦的是自己。
“你是在捧我还是贬我?”
微闭着眼,朱雀感觉力气渐渐回聚到四肢。“男人很少有你的好体格,你有自豪的条件。”
“累了?”好美的海棠春姿,不刻意散发的撩人风情让他又起了一阵蠢动。
“别再乱摸我,请体谅我刚被野兽蹂躏过。”害她身体起了轻颤,浑身酥酥麻麻的。
瞧她说的是什么形容,为之失笑的霍笑天在她胸前落下点点细吻,她实在太诱人了。
娇慵的欢爱神情仍泛着红潮,白玉似的玲珑娇躯横陈在他怀中,一处处的吮痕啮迹是他宠爱的烙印,她是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娇美的胴体似在发出邀请的讯息。
天哪!他不过是个失去抵抗能力的男人,一次的结合绝对灭不了他渴望多日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