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郝古毅弓起身子,本能反应紧抓着葵,酡红的脸庞抵在硬梆梆的胸前猛喘气,醺醉的眼眸映入葵的手在身上乱摸,身体坏掉了……
“好热……啊……”郝古毅坐在葵的大腿,浑身止不住轻颤,眨着湿润的眼,低低浅浅的呻吟自微启的唇瓣流泄,浑然无知甜腻的嗓音传入他人的耳里。
呵,花葵勾唇一哂,噬人的双眸紧盯着段玉,“怎么,你不敢看我在干什么?”
段玉刷的脸色惨白,骄傲的心性使然,立刻强迫自己面对现实。
“你很清楚男人在一起能干些什么,这种事,我现在只对我喜欢的人做。而你对樊爷……”他把话点到为止,能否想清楚、看明白,全凭对方识不识相。
段玉闻言,心是彻底的碎……
甜腻的呻吟渐渐停歇,男人的怀抱永远也不会属于他。瞬间湿润的眼眸望着厅堂之上出现的人--温厚又老实的脸上在乍见到自己的时候总会笑,段玉别过脸庞,厌恶极了那张脸孔怎跟花爷比。
带着难堪,无法强颜欢笑面对一切,段玉旋身离开招待厅内。
樊爷望着消失在垂帘后的身影,不再卖笑的人至始至终都吝于给他好脸色。
花葵迳自收拢怀中人儿的衣裳,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抱起他的小老鼠,花葵佯装讶然问道:“樊爷,你不是在忙么,怎回来了?”
樊爷随即恢复平常,和颜悦色的笑说:“布庄里来了贵客,我再忙也会赶回来。”
“呵,樊爷太客套了。我不过是顺路来喝杯茶水,小斯也未免大惊小怪赶去通知。”
啊!花爷之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小厮迎上一双妖美的眼射出两道煞气,他赶忙闭上张大的嘴,不敢吭声。
花葵调回视线,对樊爷笑说:“樊爷,你继续忙吧。我的小老鼠醉了,可得带回油铺歇息。我先告辞。”
“花爷,慢走。”
“不用送了。”他是专程来表演的,怀中的小老鼠粉嫩可口,令他差点就失控。嗟!他得快走回去消火,而不是慢走。
花葵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可不管别人的感情顺不顺,干他屁事。
***
“郝爷爷,郝主子醉了。咱们俩先吃饭好么?”
小银子将买回来的食物搁上桌,放下盛装的竹篮,他赶忙上前扶着老爷爷坐好。
“唉,这两日,膝盖会痛的老毛病开始发作,走路就是慢了些。”
“难怪啊,郝爷爷这两日没在外和附近的老人家下棋或聊天。”他添饭给郝爷爷,问道:“郝爷爷要不要我去同郝主子说声您的脚不舒服?郝主子一定会去帮您拿药回来。”
郝爷爷感慨:“不用麻烦了。我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不像你活蹦乱跳,干什么事都俐落。也多亏了你帮忙油铺生意,我那傻孙子才不至于忙不过来。”
小银子略显不好意思的搔头,圆圆的脸蛋挂着笑。“郝爷爷不用道谢啦,花爷给我的工钱不低呢,我做事是应该的。这话说回来,是我该感谢郝主子和花爷。”
精明的主子很大方,而郝主子虽傻,但好相处又不会刻薄找他麻烦。“能在这里做事,我可是非常喜欢呢。”
小银子一屁股坐下,笑眯眯的吃着饭,想着精明的主子带郝主子回油铺的时候,吩咐别去吵他们,精明的主子要帮郝主子解酒呢。
花葵彻底将身下的小老鼠给吃干抹净,稍获得纾解的欲望仍被紧紧吸附在火热的体内,他不禁啧啧有声,“呵,你今天没叫痛。是不是很喜欢我塞东西?”露骨的问着小老鼠,花葵奢望他会说出期待已久想听的肉麻话。
郝古毅眨着湿润的眼,看着葵的眼睛似在笑,他显得迷糊且老实的回答:“葵又好坏……”
“我是好坏。”花葵一脸邪肆的笑。细凝小老鼠全身潮红,粉嫩嫩的令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花葵立刻俯身啃啮他胸前樱红的两点,辗转蹂躏,立刻惹来他的轻叫--“葵乱摸乱咬……嗯……”双手无力的轻推着胸前的头,郝古毅头昏脑胀的挣扎,“我想睡觉……葵不要塞东西。”
牙齿略为用力一咬,花葵将他的腿拉得更开,挺身瞧两人的结合处,喝!他低抽一口气,欲望瞬间引起热烈反应。
他碎了声,“真他奶奶的!你搞得我像发狂又不得餍足的野兽,没奸了你就像我不爱你似的。你给我乖乖又傻傻的说句喜欢我塞东西会死啊!”
挺火的……
小老鼠什么都好拐,就是拐他说句喜欢塞东西仿佛比登天还难!
呿!“我没让你爽么?”花葵老大不太爽的问。
“葵好吵……”他想睡觉……
轰!
简直打击他的自尊心。
花葵咬咬牙,犀利的眼眸瞪着他昏昏欲睡的模样,撂下严重警告:“你敢睡死就试试看!”他发誓一定会掐死他!
郝古毅缓缓的垂下眼睫,闭上的瞬间又被震醒,感到渐渐酥麻的下半身不断承受葵的需索,并不是疼痛的感觉。
“嗯……”郝古毅抿咬着红潋肿胀的唇,醺醉的搞不清楚自己徘回在想睡也想让葵继续塞东西。
花葵精悍的摆动激情节奏,低头发现小老鼠的身体渐渐产生变化,当下抓到了把柄搓揉,“呵,我就不信你会睡死。”
“啊!”
郝古毅一瞬清醒了些,迷蒙的眼神望着葵邪肆的笑脸,霎时胸口跳得快要弹出喉咙,低喘着唤:“葵……”
“嗯。”花葵落唇描绘着他的檀口,出声诱哄:“喜欢我塞东西吗?”
“嗯……喜欢。”意识渐渐迷离,郝古毅老实的说出此刻的感觉:“我喜欢葵塞东西。”张开双臂搂着葵的颈项,整个人随着葵摇晃,心里会甜甜的……
“既然喜欢,今晚不让你睡。”他的小老鼠终于喜欢他的怀抱,他怎能放过!
花葵探舌吻着小老鼠甜蜜的小嘴,摆动的身体力行他满脑子的坏主意。
今夜--
郝古毅一直处在半睡半醒之间,体内浓醇的酒已退,甜蜜的滋味却不断增添……
***
田大老板经过数日陆续运送胡椒至京城当地最大的南北货市场,此地汇集各地而来的商货,种类应有尽有。
田大老板是贸易市场里的常客,熟识的人脉广阔,很快便顺利达成以物易物的交易。
来自四川的细铜丝线一到手,几大车的货物在工人的运送之下,顺利回到永旗商行的仓库。
同时,他放出风声,消息很快便传入章氏家族众人的耳里。
入夜,章氏豪门灯火通明,家族成员齐聚ㄧ堂,个个是胆颤心惊,瞧掌权掌势的章大夫人发了好一顿脾气。
“碰!”
章大夫人手持家法狠狠拍上桌,声色俱厉的怒斥儿子们皆是不中用的东西!
眼看章氏纺织日益衰败的生意,却无能挽回颓势。“那姓花的下流胚子若不是存心和章氏纺织抢生意,怎会使出这断人财路的招数来着。”她早就怀疑姓花的和凤仙那贱婢串通,怒极攻心之下,尖锐的叫嚣:“凤仙跪下!”
厅堂之上,这类教训与出气事件层出不穷,凤仙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场又成了牺牲品。
氤氲的水眸望着相公,双脚跪在冰冷的地板,任无情家道法规之棍闷打上身。
挨着百解莫辨的冤枉,凤仙被打趴在地,嘴角噙着泪与咬破唇口的血渍,无言的望着相公,眼里的哀怨再也藏不住,终于开口求他:“休了我……我求你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