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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指探入他的口腔乱搅,欲望被紧紧的吸牢,噢……个中滋味不可言喻,这只臭老鼠的真他奶奶的有一套!

  “呜呜……”鬼又乱塞东西,两根手指捏住舌头,害他不能讲话。郝古毅被压制在墙面猛喘气,头昏昏的想--他被大黄狗追过三条大街、两座桥、一户有钱人家、十五家店铺、二十户民宅……最后跳到一处围栏上头挂着都没这么喘,还有被跳起来的狗咬到屁股也没这么疼……

  豆大的汗水沿着额际滑落,阴森俊美的面容对着臭老鼠低喘喷气,花葵回忆--他从东厢睡到西厢,从楼上睡到楼下,阅人无数,从来没有那个小倌儿有办法让他这般舒服畅快……

  妖美的眼布满情欲的色彩,欲望在紧窒的地带快意骋驰,疯狂享受与恶意玩弄这只臭老鼠的滋味。



  “呜呜……呜呜……”郝古毅含着两指溢出痛苦的呻吟,整个人贴在墙面拼命用力,硬硬的东西不论如何挤都挤不出去,他的头“叩叩叩叩”的敲上墙,头昏眼花的见鬼变成两双眼睛、两只鼻子、两个嘴唇--晃阿晃……

  他的舌头软绵绵……

  花葵抽出手指,敛下妖惑众生的媚眼,落下薄情的唇,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一瞬,眼眸犀利,煞气怒射--

  他伸手一抓,臭老鼠的要害紧握在手里,揉捏。

  “啊--”郝古毅顿时面红耳赤的泄了所有力气,瞠目结舌的惊喊:“那是尿尿的地方,你想塞哪里?”



  喝!

  花葵的面孔立刻铁青成灰--臭老鼠妄想打他的主意。真敢!

  低头见那东西颓软无力,简称不举。手捏捏--就凭这点尺寸也敢来玩他楼里的姑娘。

  一把怒火窜烧,宛如愤怒中的野马不断猛喷气--哼哼--施力一握,随即听见令人满意的哀嚎--

  “好痛--好痛--好痛……”郝古毅的小脸皱成一颗苦瓜相,浑身冷汗直流,惨兮兮的发抖……

  花葵没有放手的打算,“就是要让你痛死!”难不成还让臭老鼠爽?

  泪花花的眼瞠大,充满不解的看着鬼的脸色发青,颤抖的唇开启,“你你你……”个老半天就是问不出他是不是不小心踢翻鬼的尿桶盖?

  郝古毅泛白的指节在床单纠成一团,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承受下身被撞击与柔捏过度的痛。

  花葵欺压着臭老鼠,一次又一次将他顶上墙面,精悍的腰身持续摆动,既残忍又恣情忘意的贪图享受;愈是见臭老鼠痛苦,他就愈乐……

  花葵在兴奋之馀,欲望一瞬退离,立刻放开他的腿,将他翻转压在身下,勃发的坚挺由臀后一举贯穿,撞击。

  “啊!”

  一切发生的太快,郝古毅趴跪在床上,低头看到一抹怵目惊心的红色液体沿着大腿蔓延,惊然受吓,浑身一僵,他大叫:“走开、走开!”

  压在身下的臭老鼠胡乱挣扎,他往前爬,他就往后拉,喝!这招可以省省力气。

  花葵强而有力的手臂圈住臭老鼠的腰,不让他逃开箝制,另一手急切的解钮扣--呼呼,浑身湿透,快热死……

  脱尽束缚,五指扣住他的肩头,臭老鼠难逃掌心,任他操弄到死!

  郝古毅浑身动弹不得,湿润的眼眶掉出一颗颗晶莹的泪水,身体流出好多的血,可是他怕花钱去找大夫--大夫若是看了他的身体就会长针眼,肿肿的眼睛就会痛,然后就无法帮爷爷看病……

  “唔……我也会长针眼,怎么办……”他甩甩头,试着忘却鬼的‘凶器’桶进体内的画面。

  清秀的脸庞埋入枕头,嗅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味,他低喃诉苦:“凤仙姐姐……这里有鬼……”郝古毅放弃了徒然无功的挣扎,希望鬼会消失,放过他……

  花葵已陷入狂乱的境界,随着身体激烈的摆动,包覆住欲望的周围嫩肉强烈收缩,数道冲刺之后,花葵低吼一声,整个人向前压在臭老鼠的身后,颤动的欲望尽情释放热液。

  浑身汗水淋漓,意犹未尽……花葵得到满足的喟叹--翌日--

  凌乱的床上躺着赤裸的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四肢交缠紧贴。

  郝古毅被压得难受,撑开沉重的眼睫,环顾陌生的厢房,乍然--“啊!”脑子立刻清醒,他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惊叫:“有鬼……”他的双手使劲推开鬼压上身。“鬼找错地方尿尿……”

  郝古毅坐在床上自言自语,揉揉红肿的双眼,想不透怎会睡在这里?

  感到股间湿黏,低头看床单染上干固的血渍,双腿间的私处地带红肿,惨不忍赌。他万般委屈的想:身边的鬼好坏……比会咬人的大黄狗还恐怖……

  郝古毅浑身酸痛的下床,放眼搜寻找回自己的衣裳套上。

  上衣破碎,裤子完好。可衣不蔽体,简直像乞丐。他好心疼要花钱买新衣来替换。

  摸摸口袋,他掏出所有的钱,细数它们有没有少?

  须臾,疲惫的脸上露出一抹安心的笑。随即,他神色黯然的瞥向床,再调回视线看看手心上的几文钱,嘴里喃喃数数--扣除所生活需杂碎花用,同时把钱一个个放回口袋,留下多馀的部份。

  心下一揪,胜过身体隐隐作痛的感觉--

  犹豫了好半晌,终于下定决心。

  郝古毅踏出艰难的几个步伐,站在床沿,伸手去摇晃鬼的肩头。

  须臾,花葵被摇醒,抬头瞪着扰人清梦的家伙--眉心一拧,他没好气的说:“快滚!”对男人用过就丢,一向是他的游戏规则。

  何况是一只没被他操死的臭老鼠,还不快逃命去,莫非是想赖着他?

  郝古毅像根木椿似的杵着,始终看着手里的钱,万分不舍……

  “爷爷说来这里睡觉要花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睡着,我不是故意要多花钱……”

  他开始忏悔,好生后悔……

  花葵是听得一头雾水……

  蓦然,床上多了几个子,花葵愣然的看着臭老鼠扛起搁在房内的油桶,跌跌撞撞的逃出房外--脑中尚未消化臭老鼠刚说了什么?

  ‘来这里睡觉要花钱……’

  终于意会,花葵的脸色一瞬铁青,大掌抓起床上的几个子--不可置信臭老鼠竟然赏给他三文钱?!

  当他是卖的……他操了三次,一次一文钱……

  轰--

  生平头一遭被人污辱的这么彻底!

  花葵起身下床,踱至窗边,探头往下瞧--臭老鼠刚离开摘星楼……

  妖美的眼儿一眯,隐隐露出凶光,牙齿磨阿磨的差点咬碎!他恶咒--“死老鼠……你完了!”

  ***

  郝古毅离开摘星楼,立刻直奔回家路上--

  他一心挂念爷爷,想到爷爷还没吃任何东西,他就好愧咎……

  从未在外过夜,爷爷会好担心。

  他不顾身体的不适与疼痛,气喘徐徐的跑到小胡同口,附近几户邻宅的人家都在晾衣服,平常这时候,他是在市集到处兜售卖油。赫然--他想起今天必须送油去寺庙,老和尚吩咐过。

  一趟来回路途遥远,但是可以把油通通卖光光,回家时候刚好准备晚饭给爷爷吃。

  就昨夜例外……

  低头看看七零八落的破碎上衣,简直像被狗咬。

  一群孩童奔上前来嘲笑,“小傻瓜、像根草,走在路上被狗咬。跳到树上真好笑……”

  带头的孩子王拉着他的油桶,其他几个同龄的孩子也一跟上,两头的油桶上下摇摆,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孩童们顽皮的捉弄--无非是想害他跌倒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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