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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古毅的领口被人一提,瞬间整个人被拖下床,“磕!”他的脑袋瓜儿敲上床沿,昏昏的发痛……

  赫然张开的眼睫眨阿眨,小鸡怎会变成好漂亮的美人?

  再眨眨眼,漂亮的美人瞬间化成了厉鬼……

  郝古毅瞠然受吓,叫得嘶哑:“啊啊啊--”



  “厉鬼,有有有……厉鬼……美人姐姐的房里……有厉鬼……”

  他吓得全身发软,因为爷爷说过鬼长得脸白白的、鼻子尖尖的、嘴巴红红的,还有一口利牙,鬼会把人给活活勒死--比会咬人的大黄狗还可怕……

  想捏碎他的颈子,敢骂他是鬼,这只臭老鼠很不知死活!

  花葵的怒气被卖油的臭老鼠给火上添油,轰轰轰的顶上冒烟,妖魅的双眼燃烧两簇熊熊火焰,手施力一掐,五指下的脖颈勒出红痕--“唔……”郝古毅突瞪着眼,清秀的五官扭曲呈现赭红色,挣扎的双腿乱踢,双手在半空中乱抓,本能的求生行为持续一会儿后,勒在脖子的手才松开。

  “咳咳咳--”郝古毅抚着发痛的颈子,低着头,不断大口、大口的猛喘气--

  花葵不让他有片刻喘息的机会,接着把臭老鼠给拽上床中央,强健的腿屈压在臭老鼠的腿上,随即听见一声鬼叫--“好痛……”



  郝古毅痛得全身冒出冷汗,微启的唇抖阿抖的发不出话,“呜呜……呜呜……”个老半天,布满惊惧的瞳孔放大,映入凑近的厉鬼也放大……

  敢在他身下挣扎,花葵哼嗤道:“我绝对让你死得难看!”

  吓吓吓--

  “鬼……会说话?!”郝古毅的表情有一瞬的呆傻。浑沌不清的脑子因缺氧而想不透有没有听过鬼讲话?

  “妈的!还叫我鬼?”

  呿!他天生的这张脸孔何时被人这么嫌弃过了?

  “死到临头还敢捋虎须。”花葵阴沉的面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佩服这只臭老鼠真是带种。

  双手猛地一揪,“撕撕撕--”的扯开臭老鼠的衣裳,畜生哪需要穿衣服,扬手一抛,破碎的衣裳落地。

  花葵脸上的笑容扩大。思忖臭老鼠玩过女人,肯定是没被男人玩过,他倒是不介意臭老鼠的身上沾染女人的脂粉味。

  “啊!你干嘛啊?!”

  郝古毅乍然吃惊的表情不再有惧色,手指着厉鬼的鼻子,说教:“原来你不是厉鬼,是色鬼喔。羞羞脸、不要脸,我又没有要洗澡或尿尿,你脱我的衣服干嘛?偷看别人的身体会长针眼,长针眼就会痛,会痛就要看大夫,看大夫就要花钱,花钱就要……”

  花葵的手停在他的裤头,愕然他怎会如此罗唆一大串的废话来着?

  同时下意识跟着他的废话去想--花钱就要……怎样?

  还能怎样?

  不就拿出银两么。

  “我要算算有多少钱。”郝古毅很认真的算--“每天都要扣掉买油的价钱,然后剩下没几文钱,不可以乱买东西,啊!我的糖果?!”

  花葵一瞬震愕,低头搜寻,哪来的糖?

  郝古毅挺起身来,探头往床底下瞧--糖果在哪?

  此时,他压根忘了脚会痛、忘了色鬼偷看他没穿上衣的身体、忘了要去捡回衣服,他只在意会让心里甜滋滋的糖掉去哪儿?

  他简直像傻瓜似的……被这只臭老鼠牵着鼻子走--臭老鼠语无伦次,真他奶奶的!

  敢耍心机跟他玩装疯卖傻的手段。花葵适才一瞬忘却的怒意在脑子里噼噼啵啵的开始燃烧--阴沉可怖的脸孔呈现扭曲,唇角勾勒出一抹残忍的意味。手伸往臭老鼠的肩头一扣,在他回头的刹那,将他拽到雕花大床的内侧。

  “叩”一声,郝古毅登时头昏脑胀,上半身贴在墙面,在搞不清楚东南西北方向之际,脚踝被人一拉,下颚被托高,两颊受到紧捏,他张了嘴,突地口腔被塞入东西。

  他抚着昏昏的脑袋,张开眼廉映入色鬼的身体纳入嘴里,吃惊万分的表情牵动嘴大开,膨胀的物体往他的喉头一撞,“呜……”闷呼难受的恶心感,他双手乱抓、乱推,怎也推不开色鬼的身体。

  墙面映出两道重叠晃动的影子,细微的呜咽混着浑厚的喘息回在房内,久久不散……

  郝古毅眨着湿润的眼,任人箝制玩弄,仍无知于鬼为什么会乱塞东西,搅得满嘴湿黏……

  喝!

  实在舒服……

  妖美的眼儿一眯,闪烁杀机与诡异的光芒。放纵的欲望一阵乱撞,臭老鼠的尖牙轻刮过皮肤,沸腾的血液在雀跃,激发强烈的颤栗窜流至每根神经,这滋味真是他奶奶的好极了!

  郝古毅张嘴张的发酸,鼻端渗入勃发的雄性味道,头晕目眩的频频作恶,鬼尿尿的地方竟然长得跟他不一样,硬梆梆的往喉咙挤,莫名奇妙又怪异的举动仍持续不停--眼角迸出眼泪,一颗又一颗的控诉鬼强迫他吞东西……

  花葵陷入一阵狂乱的横冲直撞,绷紧的身子用力一顶,直达那柔软的口腔深处,喷溅一股热液沿着红嫩的嘴角溢出,眼见臭老鼠拧眉痛苦的模样比达到高潮还要令他感到兴奋不已。

  释放过的欲望再度蠢蠢欲动,花葵退离他的嘴,不可置信瞬间苏醒挺立的昂扬仍贪婪寻求发泄,这么快……

  他立刻动手扯下臭老鼠的裤子,高举他的腿,蓄势待发的欲望精准贯穿--“啊!”

  郝古毅惊然一叫,无辜的泪眼眨阿眨,“好痛……”他用力将硬梆梆的东西挤出去,就像便秘时候需要很用力……

  他猛呼吸再吐气--

  臭老鼠夹得他差点一泄千里,这怎么可以?!

  花葵一瞬变了脸色,男性的尊严怎能毁在一只偷油吃的老鼠身上,若是说出去不被人给笑死。

  郝古毅抿唇忍耐鬼的脑筋有问题、身体也有问题;硬硬的东西塞到不干净的地方,鬼该不会想尿尿?

  啊,他又不是尿壶。郝古毅不顾下身有多痛,用尽全身力气都要把硬硬的东西推出去。

  花葵一脸‘青笋笋’的用力顶回去,一世花名岂是浪得虚名,他没搞得臭老鼠哭爹喊娘,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叫葵花!

  两人就像在拔河,你推我挤,看谁厉害。

  第二章

  一场耐力赛持续在进行--

  郝古毅使劲到脸红脖子粗,腮帮子胀鼓鼓,眉头打成了死结,双手揪紧床单,抿唇“嗯嗯--嗯嗯--”个老半天都是枉费力气。

  他用力推,鬼就往前挤;鬼往后退,他又往里面吸,那硬硬的东西始终没有推出去。

  你来我往,配合的天衣无缝。天……臭老鼠是打那儿学来的收缩功力、吸精大法?!

  花葵深感惊讶的顿了会儿,紧绷的欲望被推挤出数寸--喝!他倒吸一口气,随即两手分别抓着臭老鼠的两脚往上一提,再狠狠一撞--“操也要操死你!”他咬牙放话。

  “噢……好痛!”硬硬的东西塞在身体里乱捅,郝古毅低头一看--吓!

  流血了……

  身体猛地一缩,“唰”的脸色惨白,眨眨万般委屈的泪眼,语不成句的提醒:“我不是……尿壶……”

  邪肆俊美的五官凑近,睥睨臭老鼠可怜兮兮的无辜模样,清澈的眼儿直勾勾的迎视,仿佛天真无邪的处子在控诉他的污染。薄情的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还装什么傻,你当我是三岁孩儿搞不清楚尿壶?”他可不是在解手,是强奸!

  拽开臭老鼠的一条腿,下身持续律动,手伸至那沾染自己味道的小嘴摩擦,他竟然有股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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