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听错?永昼叫他做什么?
「我说,把裤子脱了。」永昼有些失去耐心的靠近他,见水裔依然呆愣在那儿,索性自己动手。
「等等……我不……」水裔连忙拉住自己的衣护卫着。
「别在那儿拖拖拉拉的,我帮你脱!」
永昼伸出手扯住水裔的裤头,用力的往下扯……
听到永昼这么恐怖的要求,水裔连忙后退,还伸手拨掉永昼伸过来的魔爪。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啦?」他又往后退了好几步,而永昼则是带着微笑持续逼近他,最后水裔发现自己已经退到墙壁边,已无退路之时,不禁绝望的抬起头,直盯着永昼。
「我先帮你把裤子脱掉。」
永昼的力气比他大上许多,他轻而易举的便将水裔转过身,箝制住他的双手,接着水裔只听到棉布的摩擦声,异样的冷意随即传来。
「你……你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啊?」水裔只觉得自己犹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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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只是帮你抹个药而已。]
永昼的低沉嗓音在水裔的耳边呢喃着,令水裔一脸疑惑的转过头看着他。
[为何要抹药?]要抹哪里?他又没有受伤……
[这儿……]永昼的语调听来极为暧昧,他的手指轻轻的刮过那嫩白的双臀,惹得水裔一阵轻颤。
[说不定有擦伤,本来一早打算要替你上药,没想到你逃得这么快,所以我只好强行把你带回来了。]
[呜……]这种难耐的酥麻感让水裔有些痛苦的低下头喘息着。
[我没受伤……没……]他慌乱的摇摇头,声调极为压抑,他没遇过这种事,更没碰过这种人,居然可以毫无顾忌的……碰他……
[还说没有?]
永昼似笑非笑的提高声调,修长的手指毫无预警的探入水裔的体内,此时尖锐的疼痛立即从水裔的体内传来。
[啊……]水裔原本扶住墙壁的双手,这时猛然握拳,这刺骨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沁着冷汗。
[很疼吧?]永昼伸手轻轻将他拥住,毫不费力的将他往床上放下。
[不……不会。]
尽管很痛苦,水裔依然嘴硬的否认,而永昼则是挑挑眉,并未把他的话听进去。
[来,躺好,我帮你上药。]他仗着自己的力气随意将水裔翻身,让他趴躺在床铺上,一手压住他的身躯,一手忙着帮他上药。
[不用……我说不用啊!]水裔慌张的扬起手乱挥,甚至还吓得大叫。
[别动!都说你受伤了还不信。]
永昼惩罚似的朝他的臀部用力一拍,水裔顿时安静了下来,默默的转过头,眼角还含着泪水,可怜兮兮的盯着他看。
[怎么了?]永昼停下动作,一脸不解的盯着他瞧。
[我说不用……]他小小声的抗议着。
[别怕,抹完药就没事了。]
永昼带着微笑伸手抹掉他的泪水,那掌温悄悄的传达到水裔的心窝处,让他听话的点头,随即将头转回去抱着枕头,不再吵闹。
好一会儿,水裔只听得见自己回荡在室内的呼吸声。
不久,永昼抹完药,细心的替他拉上裤子,还拉起被子覆在他身上。
[今天你就休息,什么事都不用做,好好的躺着吧!]
有些恍惚的水裔并未做任何回应,只是呆然的直盯着他,永昼接着伸手覆住他的额际,用那好听又迷人的低沉嗓音哄他入睡。
或许是连日的疲累让水裔松懈下来,又或许是永昼的声调真有那么一点点的催眠功效,水裔缓缓的闭上眼睡去……
犹记得他刚到羯族领土时,有个管事这样告诫他——
你是个罪犯、俘虏,在这里的每个人地位都比你高,只要上头的人说什么你都得照做。
上头的人是天、你是地,你最好永远记着……
所以,只要主子有何要求,他都得照做,绝无任何反抗的余地……
所以,永昼也是这种人吗?
[怎么一脸茫然的盯着上头呢?]将他压在身下的永昼正勾着迷离的笑容问他。
[没……没有……]水裔连忙摇头,将思绪拉回。
[那么……你又为何失神?]他伸出手指抚着水裔那姣好的唇形,那盯着他瞧的目光似乎藏着许多令人费解的情感。
[没……没有……]水裔在喘息间努力的否认着。
[那就好……专心些……]
永昼又将身子压回去,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气息。
接连好几天下来,水裔都在永昼的房里过夜,除了平日小仆与马房的工作之外,他的工作似乎又多了一项。
[羯族的女人都不及你呢……你比他们细嫩太多、太多了……]永昼邪肆的说着,那嗓音低醇而缓慢,炙热的鼻息喷洒在那如雪般的肌肤上。
[嗯……]水裔什么都无法回应,只能以喘息与呻吟表达。
理智就快淹没之时,水裔脑中的疑惑依然未退却。
虽然他好累好累,但是他还是不懂,永昼究竟是怎么看待他的?
若是以主仆来看,他可是一个善待下人的好主子,但是……此刻永昼加诸在他身上的行为又该怎么解释?
不行了……
他太累了,无法再继续思考下去。
最后映入眼帘的依然是永昼那抹过分好看的笑容……
躲在屋内熟睡的水裔,隐约听见外头有些吵闹,但是他脑子昏昏沉沉的,完全无法起身探看。
他猜测,外头好像有很多人……他听见了许多熟悉的声音,似乎也听见他们的谈话内容。
[不行、不行,永公子你这要求太强人所难了。]官大人的语气中有着浓浓的为难。
[不,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马房管事的声音犹如往常般大嗓门地说着。
[恳请大人答应,我十分中意这小仆,实在想将他买下。]
这是永昼的声音。
[大人,您就答应他吧!反正那小鬼留在这里实在毫无用处。]管事在一旁附和着,似乎很赞成永昼的要求。
[我愿意出一百两黄金买下他,或者……大人你还嫌少?]摇着纸扇的永昼正勾着魅惑的微笑。
[这……]官大人万分为难的盯着他瞧,尽管这一百两黄金的价格极为诱人,但是他想买下的人身分可不普通啊!
[大人您就别再迟疑了,既然永公子出这么高的价格想买下那小鬼,您就答应吧!]管事听见这金额,眼睛顿时一两。
[可是,此人身分敏感,万一主上知道了……]官大人为难的陪笑,毕竟此事开不得玩笑的。
[大人,当初也是主上将这小鬼交给咱们处置,其实本该将他处死,但是大伙儿瞧他年纪小才留他一命,现在有个机会将他出清,您就该把握机会才是啊!]
听到这番说辞,永昼挑挑眉的盯着管事,眼底有着异样的光彩,但是无人察觉。
[这倒是……]经管事这么劝说,官大人开始考虑永昼的要求,而管事依然滔滔不绝的替永昼说服。
[况且,您也知道那水府早就被全族抄斩了,现在的中原掌柜早就换人了,对水裔根本漠不关心,留这么小鬼在这里无疑是个累赘,不如把他卖了,赚点银两。]
对马房管事来说,水裔的存在是个累赘,此刻有人想买下他,他恨不得这小鬼赶快消失。
[永公子真想买下他?]官大人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次,心里不断的评估此事,当然……在他心里的天秤上,那一百两黄金重过于水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