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弟,乖孩子,听大哥解释……」柔声安抚的同时,牵起他的手,拉着他走回房内。
他的手一触上自己的身体,白兰芳就发狂地挣扎起来,拳脚并用地打在司徒信陵身上。
「放开!王八蛋!放开!」他边打边破口大骂,司徒信陵柔声细语地安抚了几句,他依然故态,司徒信陵亦动怒了,横眉冷崞一声,环着他的腰,一把将他托在肩头直接向内室走去。
「死王八!该死的混蛋,天打雷劈的死乌龟……!」
用力将白兰芳抛在胡床上,他立即就爬起来抓着司徒信陵的衣襟出尽吃奶之力捶打起来,看着那张口不择言的嘴巴,司徒信陵头痛地揉搓太阳穴,猛地抱着挣扎得乌丝散乱的螓首倏然压上来的唇,将白兰芳吓得傻了,呆呆地张着唇办,任他的舌头钻了进去,舌尖在娇嫩的上唇轻舔,温柔地爱抚雪白的贝齿,接着渐渐狂野起来用力吮吸翻动青涩的丁香。
热烈的吻令身体无法自己地酥软起来,白兰芳无法理解地看着司徒信陵,他明知自己是他的亲弟弟,他……他怎可以……
他愣住之际,司徒信陵已开始拉开他的衣襟,红绳结成的盘钮被利落解开,露出雪白的亵衣。
冷意令白兰芳清醒过来,眨眨眼垂下头,看到的是已经半裸的上身,他立刻狂乱地挣扎起来。「你在干什幺?放开我!」
雪白的喉头上下滑动,薄红的唇办吐出严厉喝斥,但是颤抖的睫扇与晕红的脸颊却诚实地透过出主人的害怕。
逞强与怯弱不禁风的姿态同时融合在他优美纤细的身上,反而令男人的欲望升得更高。
将白兰芳推卧在床上,以左手将他挣扎的双手轻易按在头上,司徒信陵叹息起来:「真美……」
两弯如月牙儿的黛眉,水杏莹莹的眸子,因薄怒和惊慌而嫣红如花的脸颊,还有比上好的丝绸更加光滑洁白的肌肤,修长的手指随着欣赏的眼神而移动,粗糙的指腹在左胸上的伤痕稍稍顿,接着又被胸口上淡红的珠子吸引过去。
莹白如透明的肌肤上,随那道伤痕外,就只有两颗小巧淡红的乳珠带着色彩,如雪地红梅份外诱人。
指头按在左胸上的一颗珠子上轻轻压弄拉扯,又凑下头将另一颗挺立的红珠含进口里,沿着乳晕以牙齿轻咬。
酥麻的感觉令白兰芳颜靥醺红如荔,在司徒信陵压迫性的力量下,他无法挣扎,只能紧紧咬着唇,苦忍将要吐出的呻吟声。
拉扯吮弄直至两颗珠子硬得像小石子似的,司徒信陵才拾起头来,轻轻一弹两颗被舔弄得又红又肿的小乳。
「唔……」娇嫩的唇办忍不住泄漏出一丝细细喘息,司徒信陵笑着将右手向下探去,滑
入单薄的亵裤,握起半屹立的青涩直接揉弄起来。
直接的技巧的揉弄立刻令疏于性事的身子起了反应,欲望完全立起,嫩红的顶端渗出晶莹的水滴。
「嗯……啊呀……」强烈的刺激终于令白兰芳忍不住呻吟起来,由红唇吐出的细细碎碎用力扯下亵裤,拉开细白的足踝,湿润的指头扳开臀办,在嫩红的秘处抚揉起来,白兰芳被挑逗得迷迷糊糊,杏眼半闭地喘着气,只觉身子又酸又软,被揉弄的地方隐隐生痛却又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奇妙快感。
浑身酥麻无力,指尖在柔软的被衾上抓着,直至抵在下身的不寻常的火热令白兰芳绷紧了身子。
硕大的欲望抵了在雪臀之问,赤红的顶端已撑开了羞涩的花蕾,看着那双写满了欲望色彩的深蓝眼睛,白兰芳害怕得浑身剧烈抖动起来。
「你疯了!我是司徒兰陵……是你的亲弟弟!」
相比于他的惧怕意乱,司徒信陵即使处于欲望的煎熬下,依然显得异常冷静。「是司徒兰陵,还是白兰芳,对我来说亦没有两样,我只知道……我要你!」
巨大的欲望随着沉着的嗓音落下而挺进,瞬间如撕裂的痛楚令白兰芳本来羞红的肌肤,刹时血色尽去,差点昏了过去。
「放松一点……兰弟……别怕,没有事的……大哥最爱兰弟了……乖……」在温柔的安抚声中,精悍的腰肢持续摆动,泪珠由眼眶源源滑下脸颊,立刻就被他吻去。
白兰芳无法挣脱,只能在强壮的温柔的气息中啜泣着,红粉漫布的身体在炙热的痛苦和渐渐升起的快乐缠绕,心里的感觉亦是杂乱无章,恨他的欺骗,他的强迫,但亦留恋他的温柔,他的情意……直至失去意识,心思依然无法清明……
第九章
再次醒来是在一阵悠扬乐韵之中,倦极地枕在床上睁开眼,当先透过映入蒙胧眼际中的就是一身修洁栏衫的宽广背影。
背影的双肘平提,缘青的袖子卷在半臂,露出一双千锤百链的铁臂,修长的指头抑按白玉,在气孔上翻飞疾走。
自玉箫流泻的乐曲如将初雪溶化的暖阳,又如在春日下灿出的花蕾,细细悠长,令人陶然神往,但在平静之下,又有其铿锵之处,如珠落玉盘,如霜降镜湖,敲动人心。
一曲既终,奏曲者缓缓放下玉箫,转过头来。「兰弟,醒了吗?」
依然沉着温柔的嗓音,依然和煦体贴的笑容,白兰芳看他的眼神却宛如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他到底是怎幺样的人?无论他做了什幺,看上去仍然可以如此风轻云淡,恰然自若,看着他俊脸上的笑容,看着那双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倚坐在床头的手,白兰芳心中真是有说不出的害怕。
他的人就像他的箫声一样,飘莫测,起伏不定,旁人永远不会知道在悠扬之后,是铿锵肃杀,还是静悄无声。
温柔疼爱他的大哥,一剑刺穿他的大哥,明知他的身份依然装疯卖傻的大哥,抱着他说爱他的大哥……在无数的面目之中,到底那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看着他光芒闪烁的杏眼,司徒信陵微微一笑,举起玉箫。「大哥方才起了兴致想吹奏一曲,没有问过你就把玉箫拿了出来,你别介意。」
白兰芳垂首,看到玉箫重回他手,半点也不感到意外,既然他早就知道一切,区区一把玉萧的去向,自然亦早巳了若指掌,咬一咬唇,白兰芳问:「你想将我怎样?」
「怎样?」扬起浓眉,司徒信陵的神色愕然。看着他脸上无辜的表情,白兰芳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别装模作样了!你……你想再要我的命吗?」
放下玉箫,司徒信陵伸出修长的指头轻轻抚上白兰芳因紧张而捏得发白的指节。「傻兰弟,大哥从来没想过要杀你。」
「别假惺惺了!」
大手被恨恨地挥开,司徒信陵浓密的眉头向内凝聚起来,犹疑地说:「兰弟,你……是恨我刺伤了你吗?」
听他提起往事,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的嫩肉之中,白兰芳的声音几近嘶吼。「不是刺伤我!你是想杀我!如果不是……」
用力地扳开他的手指,不许他伤害自己,司徒信陵语气平静地打断了他的说话:「如果不是我在下剑前先封了你全身的穴道,再将剑在你心脏旁边刺过,可能你已经死了。」
无尽的恨意在他的说词之下凝在喉头,杏眼愕然睁圆,司徒信陵爱怜地抚上他的眼角,说:「兰弟,当年在娘亲的逼迫下,大哥没有办法,如果我不出手,她一样会杀你,大哥只好先假装杀死了你,之后再到后山去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