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坐在我的两腿间,臀部悬空,我用一只手拖住他,防止他摔倒。结果因为他挡住我的视线,而不得不改由他来喂我。
我想我真的很享受,可是,却又在追逐雅弦闪烁的目光,当真浩看过来时,又要飞快地躲开视线。
心里,竟忽然有一种很奇异的,叫做“偷情”的快乐。
第三章
去到公司,天灵递上一份报纸。“老板,我只能说,你认识了了不起的家伙。”
语吾在一旁搭话:“了不起……根本就是可怕”
我疑惑地署他们,翻开报纸来,在第四版看到这样一则报导。
“腾龙有限公司负责人入狱,原因待查中,初步判定为诈欺。”
照片上,是我很熟悉的两个人,叶强和林小雨。
我愣住。
程清源,比我想像中还要强,他的影响力,说不定根本就是超出了我的预想。
紧接着电话便响起,我拿起话筒。
“喂?”
“看到今天的报纸了?”
“程律师?”
“以后还是叫我清源吧”
“看了……罪名,是真的?” ’
“自然,你以为我会陷害他们?这个案子很早就开始调查,只不过现在是查出来而巳。”
原来如此……
“……真浩可好?”
“真浩?嗯,他很好。
“方便的话请转告他,我会抽空去看他。”
“好的,你放心。”
“那么,再见。
我放回话筒。
“天灵,你去查查看,叶强现在被关在哪里?”
小丫头一脸茫然地看我。“老板,你干嘛?同情敌人就是自找死路。”
“什么乱七八耀!快查!”我真有此点发火了。
可她只是笑,早已经习惯了我的的严厉。
“苏家那个尤物近来如何?”她一边在键盘上飞露十指一边问。
“很好”我翻着报纸回答她,“就是今日屁股有些不舒服。”
这次,是语吾把满嘴的咖啡给喷出来。
天灵面无表情。“这就是资本家的糜烂生活。语吾,你的承受能力太弱,还需练习。”
我吼:“什么是资本家的糜烂生活!你们不要理解错误。”于是把昨日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之后却立刻后悔,像是急着澄清什么似的。
他们给我两个卫生眼。
“老板,事实就是事实,真相面前容不得半粒尘砂。”
“而且,老板你这就叫做嫉妒。”天灵补充。
看来我这三分之一辈子花花公子还是白做了,竞让两个小辈教训我。
“查到了。”天灵看着荧幕。“不过只有林小雨在押,叶强今天下午才会押解过去。”
“OK,这就行了,到时候我就在那儿等他。”我站起身,抓住外套就往外冲。
“老板!生意啊。”语吾的声音快赶上狼嚎。
“你们看着就行了。”要不我花钱请你们来做什么?
车子在路上飞奔,我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去做这件事。
苏家,似乎真的有很多谜团,而我,已经深陷其中。
“真相竟恐怖到那种程度?”
“你没有亲眼见过死人。”
“可是真相有关系到我爱的人。”
“你指那个林筠韵,还是指她的儿子?”
“若我真爱男人,你会怎么想。”
“怎么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我无权干涉。”
“他年纪很小,十七岁。”
“既然你连他是男是女都不在乎,还在乎年龄?”
“好,若真有一天我们去法国结婚,我一定包架飞机接你和天灵过去。”
“先谢了。老板,我不管你查的是什么,为了我们的饭碗,就忍忍吧。”
“你怀疑我的毅力?”
“那你自己相信自己的能力吗?若我只是一个人,无所谓。”
“我知道了。”
“再见。”
他挂了电话。
我也关上手机。
来到警署,办好手续,时间已过去三个小时。
我有充分的理由见他们,和筠韵的关系,和真浩的关系,还有自己一点点的名人效应。
他们带我到一间白色房间里,我见到林小雨。
其实她是个美丽的妇人,洗尽铅华后的素面有几分像筠韵。
她用怨毒的目光看我,似乎是我让他们锒铛入狱。
本来我想说,请怨程清源,与我无干,但嘴上说出却是另一番活。
“叶夫人,若你告诉我实情,我会帮助你。”
她自然知道帮助是何意思。
“你想知道些什么。”所谓见风转舵就是指的这种人。
“你们有何证据说我和筠韵有奸情。”我开门见山。
“我不知道你和筠韵是否有奸情,我只知道,反正她不是什么好货。”她忽然压低声音。“苏家的骨血,其实是冒牌货。”
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抑制住狂猛的心跳。
“你说什么?”
“我说,苏真浩,那个女人的儿子,其实不是苏博雅的儿子,是个野种。”
“我要证据”
“证据?去验血不就知道了。”林小雨一脸的恨意。
“那个男人,我老公知道是谁。如果你帮我们,我会劝他告诉你。”她最后说。
时间到了,他们送她回了里边;我就在署里等待囚车的到来。
超过预定时间又三个小时后,有探员过来告诉我。
韩先生,您要等的人等不到了。
“什么?”
“路上遇到了车祸,疑犯当场死亡。”他面无表遗憾的说。
去的时候,在车上给语吾打了电话。他小我五岁,是个绝顶聪明和绝顶懒惰的人。请他做我的助理时,天灵一直很不愿意,不过现在,再过一月他就要结婚了。我少有时间住他们的家。
“语吾,有没有陪着天灵?”
“没有,我在玩电脑,什么事?”
“有关今天的事……叶强死了,你有何看法。”
“死了?意外?他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应该是。”
“老板,你危险了,你现在埋在心里的问题,我希望你不要再寻找答案.否则……”
我会忘记这件事。
我仍然是真浩的监护人和财产管理人,我仍然是BK的老板,仍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选择,是真沽,还是雅弦。
回到苏家,老张仍是第一个迎出来的人。
“少爷在楼上。”
其实我想他应该知道真浩和我之间的暧昧,可是他没有阻止我很奇怪,这不像个好管家该做的事。
上楼,路过书房。微一迟疑我就大步向前。
一次,只可以选择一个。
电视荧幕一片雪花,音响里是沙沙的声音。
而真浩,睡得像只小小的狗。
我想起他,他便无意识地偎紧我。
少年喜欢伪装,而真正的面目,只有一个。
我有幸看到猫般少年的真面目,同时,得到他的爱。
是他太过单纯,还是我太老奸臣滑?
“不要放开我。”抱他到床上,打算放手,他却说了这句话。
然后到感动的滋味,我的紧他。“不要放开我,永远不要放开我。”
好似一句咒语,他不停地念。
筠韵,你告诉我,我该爱他还是不该爱他。
那一夜,我与他,相拥而眠。
我坠入情网。 ‘
若少年般坠人格网。
对方是个和我同性别,十七岁的少年。
我们在我上班时通电话,情话缠绕,说上两个小时都不觉的渴。
他不用读书,因为在英国时便已拿到经济学硕士学位。
每天,只留在家中翻阅苏家一切生意的材料,在我回去后,一起睡一张床。可是我们不做爱,光是身体上的接触似乎就胜过一切。所有在苏家出没的人都心知肚明,包括我吻过的,另一个男孩。
我知我对不起他,我也知他的情思已被我撩起,可是我跑去选择另一个人,甚至没有给他竞争的权利。可是在他脸上,我看不出任何波动。好像,他早已忘记那时的那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