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吮咬几下,沈彬吻住了白岩的唇。排山倒海的热情让白岩迷醉下去。迎合道:「先去把窗帘拉下。」
沈彬没有理会,突然问:「这里的隔音很好对吧?」关上门就连孩子哭闹都听不见。
「是啊。」白岩不解其意,才答应完,沈彬忽然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领带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
「沈彬?」他慌了神,轻挣起来。「为什么绑我?」
笑得一副天下太平、四海安定的模样。沈彬把白岩压倒在沙发上:「我学会怎么做了哦。」
「学……学会了?」白岩本能的恐惧起来,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今天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是啊。」沈彬抬起白岩的下颚,不急着扑上去,像逮到老鼠的猫一样逗弄着。时而摸摸头,时而挠挠脖子。
用几个吻把挣扎不断的白岩摆平在沙发上,他抱起白岩的上身,拉拉背后紧缚的双手。
「用领带比绳子好吧?我翻了半天才找到这条压箱底的领带,便宜点弄坏了也不会心痛。」
「……我就是因为贵才放在最下面不轻易拿来用的。」白岩娇弱的喘息着,和宝宝呼吸困难的小脸一样招人怜爱。
「呃,正式的第一次还是用高价品比较珍贵。」
「放开我!」白岩委屈的抗议:「要怎么做我配合你好了,何必绑我?」
养得白嫩的脸颊一激动就变成可爱的粉红色,沈彬有些心软。回忆着所学的内容,他却依然未放松,按着白岩的纤腰抽掉了浴衣的腰带。
客厅明亮的顶灯下,白岩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沈彬视线,羞愤的轻颤个不停。白白的身子称不上珠圆玉润,至少从侧腹摸上去也不会有明显肋骨痕迹。
沈彬颇有成就感的揉捏着,感受和童话里的食人女妖差不多。多软多滑,全是他一点点养出来的啊!
白岩逃避现实般紧闭着眼睛,脸上的红晕从脖子、颈项一直蔓延到全身,淡淡的桃红引诱他继续犯罪。
「别……别摸了。」他不安的扭动身体,像条白色大蛇般羞怯的把自己往沙发里塞。
「我还是学习阶段,当然要慢慢的……摸索。」沈彬振振有词道:「你不要乱动,韩绎纬说过这事容易受伤,你不想再旷工对吧?」
闻言白岩僵住身体,平时不去没什么,这几天却是案子接二连三的来,要是不能出门可不得了。
对对,沈彬心里暗想他还是不要抵抗为好。今天可是豁出去撬了韩绎纬的卧室才弄到他稀奇古怪的收藏品来参考,老板归老板,让那小子知道自己挪用了他的东西的话,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顺着白岩身体的中心线往下,沈彬有点犹豫的抓住以前绝不会想到要碰触的地方。
躺在沙发上的人惨叫出来,向上弓起身体,如鱼一样扑腾了下又跌回沙发。他绝望的流下不知是羞耻还是愤怒的泪水。
「不哭不哭。」舔掉流到鬓角的咸涩泪水,沈彬回想着自己所知的内容,手上动作个不停。
敏感的身体只有一点被胡乱触摸,感觉和调戏没什么两样,脚趾紧绷着忍耐。结果仅仅五分钟,白岩就泣不成声的爆发出来。无力的蜷曲身体告饶道:「求求你……停止吧。」
「不要。」对手的反应和预料中相同,沈彬如同实验成功的孩子一样兴致高昂,快乐了亲了白岩,不间断的深吻到他窒息。
相对熟悉的爱抚方式让白岩平静下来,勉强思索了下,退而求其次,微肿的眼睛哭着祈求:「至少拉上窗帘好不好?」宽敞的大面积窗户平时有利用采光通风,现在却给他以暴露出在大庭广众下的羞耻感,连天空闪烁的星星都像一双双偷窥的眼睛,嘲笑他的丑态。
「好。」擦掉泪水,爱怜的亲亲,手下再蠢动了一会儿,待他再度受不了的低呼才半途松手,离开沙发去拉上了窗帘。
一边走回来一边脱掉了衣服,抓起藏在沙发边的药膏红了下脸,又毅然抹在身后。
这下行了,弯腰捧起白岩哭得通红的容颜。
「白岩,睁开眼睛,好好的看看我。」
应声,被缚的男子睁大了双眸,被泪水洗刷过的清瞳映出沈彬不着寸缕的健壮身体,和书生型的自己是天壤之别。时常搬运重物锻炼出来的结实身材教同性眼红又羡慕。
他迷迷糊糊的又想大哭一场,既恨他对百依百顺的自己施以暴力,又觉得比以往恐怖许多的爱抚实在吓人。他宁可沈彬像初次一样粗暴的咬人也不要被人羞辱似的抚摸私处。
「开始了。」
一脚跨过白岩纤细的身体上方,跨坐在腰际上,沈彬拔弄着他柔软的下体坚硬起来,然后学着自己曾看过的那样一点点的坐了下去。
几次失误后,两声凄惨的呜咽前后响起,发觉自己正在做全世界最荒唐事情的白岩这才明白沈彬把宝宝送走的用意。
「你……早就计划好的。」下体被夹痛,羞辱和诡异的快感一起涌上,白岩的双手压在身下太痛苦,借着挺身勉强撑起双手。
「闭嘴!还没好呢。」沈彬同样痛得要命,却坚持不懈的上下运动身体。都到这种地步当然要功德圆满。
捧起近在咫尺的俊俏脸蛋,跪着的双腿重心后移。沈彬托着他的后脑狂暴吻着,手也伸到他单薄的胸膛上狠狠拧了几下。同时吞下白岩溢出的惨呼声。
痛苦中又带着舒畅感,白岩坐直了晕眩过去,头部紧靠在沈彬胸前,身下的浴衣上已经沾染了些微的红色。
难熬的一夜,不知不觉中睡死的两人维持着痛苦的姿态相交着卧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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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访十一楼的阳光迟迟照不进白家严丝密缝的窗户,无聊的离去;过了一会儿,又换成春风来造访,还是被玻璃窗拒绝;任性的春雨微怒的布满天际,愤怒的用雨滴敲打着喊人起床。
「下雨收衣服。」咕哝着伸出一只手,趴睡在白家又大又软的沙发上醒来,沈彬朦胧的发现嘴边一片湿意,原来是很不光彩的流了一摊口水。
反射性的用手去擦,昨晚疯狂的情形猛然回忆起来。撑起双臂想起来,腰间的痛楚又让他趴了回去。
真是怀疑片子里的男人是什么材料做的才能叫得这么欢。怀里空虚的感觉,白岩呢?身下没有他的踪迹,沈彬急得一挺身站了起来。
顶灯已经熄灭,静下心来,昏暗空荡的客厅回响着一阵阵小猫似的啜泣声。
沈彬硬撑着,像没头苍蝇乱转一通,终于在饭桌下找到抱着他的睡衣哭成一团的白岩。
「怎么躲在下面?来来,快出来。」
「我不出去。」
「你快出来啦。」
「不要,说不出来就不出来!」黑暗中,裸露的背脊到臂部的曲线非常迷人,苍白的皮肤无论是咬上去、拧起来还是用嘴吸吮都非常棒。沈彬咽咽口水,抓住任性的白岩拍打过来的手,一口起把人从下面拖了出来。
赤裸的两人,一个蹲着,另一个则张腿坐在地上用红肿的眼睛指控对方。
「全是你,沙发都脏了!」
「洗一下沙发套子就行。」沈彬很不耐烦的回答。
「……昨天你故意虐待我!」他都哭成那样也不手下留情,太狠心了!
沈彬有苦说不出,他看片子里也一样啊,为什么别人很爽的样子,白岩却哭得要死要活?
拍拍纤细的背脊,他蹲下身吻了吻张腿坐在地上的男人,生怕惊吓到他而仅仅是额头。然后相当诚恳的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对,我错了,不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