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这是前列腺受到刺激的缘故。男性身体在直肠旁边,有个和生殖有关的栗子般大小的腺体,从这儿分泌的体液能保护精子、赋予营养、促进精虫活动。每当名高律动的时候,就会从内侧频频压迫腺体。
“啊啊、啊……”
身体明明很难受,但是射精感却越来越强烈,炮身有种苦闷的疼痛。前端裂口不断溢出温热的黏液,弄湿了名高腹部。
“刚士……”
恭章股间大敞拼命喘气。
名高的腰杆不断压榨。
“刚…士……啊……啊啊……”
除了痛楚之外,声音还混入其它感觉。
“有感觉了吧?”
“啊、啊……”
腹际深处频频窜出射精感。
名高开始激烈地摇晃腰杆。
“啊、啊啊……!”
恭章弓起身子泄出悲鸣。火热硬挺的雄性并没有停止律动。他使劲地抬起脖子让视线飘向下肢,朦胧的视野中只见扬起嘴角露出无敌笑容的男子。
“啊、啊…啊……”
“舒服吗?”
深入内壁,左右摇晃,翻搅壁侧攻击敏感点。
“啊……”
恭章终于放弃,无力地躺回枕上。
苦痛,以及不断攀高的妖冶感,逐渐融化人的理性。
“舒服吗?”
名高问,嗓音也透着沙哑。恭章什么都不想地将脸颊靠在枕上,点点头。每回前列腺受到压迫的刹那,前端便会游走过一阵冲击。他知道精液已经漏出来了。
“啊…啊啊……、啊…、……”
平素的他会想办法假装冷漠。然而,此时此刻的他忘却理性和羞耻心,只知喘息。
“啊……呼啊…呼啊……”
自从十五岁和女人度过初夜以来,他和超过单手数目的女人睡过。不过,女人从未带来如此激烈的快感。
“啊、啊啊……!”
名高应该已经发现。恭章即将到达绝顶。
“嗯嗯!”
后庭一阵紧缩。
“很好。再勒紧一点。”
“刚士。”
“又热、又窄,你是最棒的。”
“刚士!”
名高前后晃动腰杆。持续刺激前列腺。
“啊--、啊、啊--!”
恭章探出手搂抱壮硕的颈项。
体内的名高膨胀至极点。
下腹传出颤动。
“……!”
瞬间,恭章双腿紧紧缠绕结实的腰际,释放出滚烫热液。
将背靠在柔软的羽毛枕上,恭章慵懒地吸了一口烟。
一旁的窗户悄悄传来滂沱的雨声。现在是正午左右。看样子会下一整天吧!白费了这难得的假期。
觉得可惜的恭章露出苦笑。虽然就算放晴,这副身子也没法出门。
股间好似仍夹着什么似地,勉强敞开的大腿根部也很痛。恭章对无法随心所欲行动的下半身叹了口气,将视线落向身旁。
制造痛楚的凶手,早早传出了鼾声。
望着满足的睡脸,恭章不禁苦笑。
(说什么要哄我睡觉……)
索性捏他的鼻子报复。
“嗯嗯嗯嗯嗯?”
尽管皱着眉头像头动物般咕哝,眼睛还是没有睁开。恭章对呼呼大睡的恋人露出苦笑。名高已经三天没睡饱,也难为他了。
虽然被公司高层评为棘手的坏小子,名高对工作的热情和责任感其实比谁都强。
一边凝视着满足的睡脸,恭章再次想起公事。
如果要扩大事业规模,商品数量势必得增加。田无的物流中心已有百分之九十七提供使用。如果杰克森.日本今后想持续成长,势必得投资新设备。这将是下一任营业部长--恭章或齐藤的任务吧!然后名高会--。
会长D.杰克森经常打趣地称名高为My Son。总公司的经营管理室至今仍保留著名高的办公桌,总有一天他会回去。
(到那时我会--)
恭章深深吸了口烟,闭上了眼睛。
第六章
星期一早上。日本的流通界遭逢巨变。
一般通称为全国报的日本五大报--朝日、赞卖、每日、日经、产经--不约而同地视节目下的最后一版,刊登一张短上衣的彩色照片和售价。
样式是随处可见、将拉炼开在正面的平凡设计。
颜色是红色。下方还有另外五种不同颜色的标示,说实在一点都不稀奇。
造成冲击的是价格。一千九百圆的售价并不寻常。
工资占了衣物成本的极大比重。问题在于人工费用。不管机械如何进步,缝制仍必须仰仗人工。根据劳动基准费,国内最低的时新是六百圆。不用说,这样当然找不到人。
就算乡下地方至少也要七百以上。日本是世界上工资第一贵的国家。而成本正反映了这些事实。
近年来,价格便宜的休闲服有百分之六十,是在工资只有日本二十分之一的中国缝制的。进口比例年年增加。
然而,就算是中国制,一千九百圆的价格也未免太夸张了。况且,中国尚且无法生产羊毛布料,就算有,品质也非常低劣。
羊毛是以聚脂纤维纺成,因为质地轻软富保暖性,这几年经常被拿来制造防寒器具或毛毯。近来足球和船形雪橇等冬季运动大为流行,需要量更是突飞猛进。
莫可奈何,日本制的就是如此昂贵。即便在工资低廉的中国缝制,布料费用还是十分可观。今年秋季,为了打冬装大战,各家品牌陆续推出讲究保暖性的羊毛短上衣和外套,不过,最低价格也要四千八百圆。没办法比它更便宜了。
可是,有人做得到。一千九百圆。一口气降下二分之一的价格。而且,还不是限定期间的折扣商品。那是一般定价。
广告主是JAPS。它是总公司设在冈山、经营型态为自产自销的休闲服饰专卖店,全国共有四百多家连锁店。
每周一的例行早会上。MD们趁名高跟纱和子还没出席,偷空谈论着这则令人倍感冲击的业界新话题。也有人直接从家里将早报带来。
不管怎么说,一千九百圆的价格实在太震撼了。
“怎样才能推出这种价格啊?”
排列成口字形的会议桌传出此起彼落的哀叹声。
恭章也直盯着日经和纤研两份报纸。连以经济为重心的日经,还有纤维业界的专门报纸纤研,也同时刊登了这则广告。
“有种被摆了一道的感觉。”
一旁用单手撑住桌面托着下巴的齐藤,仅有目光飘向恭章面前的广告,兴味索然地低语。
上班前原以为纤研应该会报导详细情形,抵达公司后立刻将报纸找出来,哪知道只有“JAPS推出单价一千九百圆的中国制羊毛短上衣”短短一行描述。
“JAPS的年销售额是多少?”
“今年大概是比三千亿多一点。”
齐藤用空下来的那只手频频转动笔杆。
“假设成本是一成,贩卖部门的经费四成,净利还是相当可观。”
恭章浮现冷笑。
“卖制服是很赚钱的。”
听到两人对话的杉山,对齐藤挺出身子。
“JAPS以前是做制服的吗?”
齐藤的笔从手中跌落。
“你啊,当MD几年啦?”
“呜……”
“一开始的时候。战后他们在冈山市隔壁的仓敷,以一间名为舛田尾的学生服工厂起家。”
恭章代答。
“那附近,濑户内一带都是制服产地。”
齐藤补充。
“ㄟ--,这样啊!”
后辈毫不掩饰的敬佩让两人不由得苦笑。
“最初经营得勉勉强强,学生制服每年的需求量是固定的吧!70年代初期,第二代将社名改为JAPS,开始生产牛仔裤。”
“啊,那个我也知道!是叫EDWIN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