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倒的身体冒出了冷汗。勉强闯进本是排泄器官的地方。不管手指如何地扩张,纵使涂了再多的润滑剂,唯有异物感始终无法消除。
何况是睽违已久的情交。彼此的工作都忙,这两个月来,休假交错的程度比平时还要严重。
名高的手探向股间。因为痛感,之前肿胀饱满的性器也随之委靡。名高再一次轻巧地捋住它。
恭章虚弱地张开咬到几乎渗血的唇瓣。
“请…你…住手……”
“为什么?”
“已经……不…要…紧了……”
名高低笑。
“说谎。”
经不起名高的深深窥视,恭章移开了视线。
“好了。别逞强,交给我吧!”
名高单手撑起上半身,避免给恭章带来不必要的负担,同时使用指头。在嘴唇、眼睑、颈项等地方,再一次落下亲吻。
异物感和麻痹似的痛觉,使后庭无法立即出现反应,但被干燥唇瓣爱抚的感觉挺舒服的,恭章闭起眼睛。
他追逐著名高的动作。汗湿的肌肤偶尔会掠过吐息。名高的气息也是灼热的。
“舒服吗?”
恭章老实地点头。耳边传来名高哼的一笑。恭章张开眼睛。穿越粗硬的黑发,凝视着熟悉的白色天花板。
在这里共度周末已经两年了,港区白金台。它是个以闲静闻名的高级住宅区,尤其是建筑在绿意盎然且气氛静谧高地处的这栋公寓,住户大多是附近各国大使馆的要员,是外国人专用的区域。
三十叠以上的起居间,足以举办园游会的宽敞露台。私人空间的三间寝室,其中两间附有浴室。主卧室设有六叠大的书房。尽管目前房地产下滑,但身价仍高于五亿日圆。
初次造访的时候,恭章惊讶于它的宽敞和豪华,名高却笑称自己只是管理员。
这房子是杰克森决定进军日本之际,会长D.杰克森因为讨厌久居饭店而自费购入的。
话虽如此,房子这种东西一旦缺乏人气的话,损坏的速度极快。因此,数年前使开始交由名高使用了。
“一个男人住是大了些。”
名高曾这么说过。
忙碌的他回到住处时,通常已是深夜。相反的,早上六点半就出门。对只用来睡觉的场所而言,三十叠大的LDK和三间寝室的公寓,未免过于奢华。
“喂,你在看哪里啊?”
听到不悦的声音转回视线,发现漆黑的眼瞳正瞪着自己。
“我看你一点都不专心。”
额头被弹了一下。耸肩的瞬间,后庭的声响让恭章不自觉泄出呻吟。嘴角上扬的名高像在嘲笑恭章自作自受。接着,抚慰般地,用舌头舔去嚼在眼眶的泪水。
恭章再次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于爱抚上。
“一教就会。”
名高笑了。
他并不急。从头开始,再一次爱抚恭章全身。因为身体的一部分结合在一起,做不出大幅度的动作,名高在可及范围内降下亲吻,舔吻恭章的肌肤,用大手玩弄。
更加温柔地对待委靡的器官。
最初只有向外推拒的痛觉。因扩展到极限的后庭痛到起不了反应。然而,名高不以为意,像是要将被冷汗弄湿的草丛一根一根立起似地执拗揉搓。
“嗯……、刚…士……”
“有感觉了吗?”
指腹唰地抚弄前端。
“啊……!”
细腰猛然弹跳一下。后庭开始绞紧。
“嗯……”
“痛吗?”
恭章点点头。
“啊…不过……”
“不过?”
恭章紧闭的眼睑益发用力。
“不过,逐渐变舒服了?”
痛楚并没有消失。可是,股间却窜起些微疼痛。恭章使劲追逐着那感觉。细腰自然地浮起。名高将爱抚集中在那儿。
“啊……、啊……”
名高的手劲越大疼痛感便越强。但腰肢仍扭动着恳求。
“真大胆。”
含笑的口吻让双颊泛起红潮。身体夹著名高,腿根被左右大大地敞开。虽然,名高的上半身略微欺向恭章所以看不见,但股间是连在一起的。
恭章知道体内的名高变得更巨大了。
“啊啊!”
“好痛。别绞那么紧嘛!好象快断掉了。”
“可是……!”
相较于泪眼涟涟的恭章,名高仍是一脸笑意。接着,像是在夸耀自身的游刃有余般,将嘴凑近恭章耳际。
“呐,搬到这里来嘛!”
“刚士……”
说什么蠢话,恭章一惊。
“这怎么可能呢!”
即便是现在,像恭章这样私下造访,仍要躲避世人和公司耳目。假设彼此有一方是女性的话,或许就能公开吧!然而,男同志只会传出致命的丑闻。
“一起住的话……、马上就会穿帮的。”
“可是,这样下去我们只有周末才能在一起。这种事也--”
“啊啊!”
名高立起指甲在敏感的入口小幅度地搔弄。
“只有周末才能做。”
“在公司不是可以每天见面吗?”
自觉快被说服,恭章只得极力反抗。
“这样就够了吗?”
名高像个孩子般咋舌。
他用力揉搓恢复声势的炮身。
“嗯、嗯!”
恭章皱着眉头呻吟。熟悉的亢奋开始了。和此相呼应,紧紧咬住名高的后庭无视恭章意志,正时紧时缓地不规则收缩。
名高没有错过那一刻。
“……!”
一口气打入热楔,恭章泄出不成调的呻吟拱起身子。
名高接着吋吋深入,将后庭扩展至极限。
“不、不要……!”
筋肉彷佛要随之撕裂的痛楚和恐布让恭章扬起悲呜,可惜名高却毫不留情。壮硕的手臂从容挡住恭章的抵抗,分身整个连根没入。
“啊…啊……”
名高动作一停,恭章立刻伸手环住他的颈项。这样一来两人的身体就更加密合了。
“呜……”
尽管痛苦因此增加,可是能依靠的也只有这个苛责自己的男人。
“刚士……啊呜……!”
名高开始摇晃腰杆。
“慢、慢着……!好痛……好痛!”
“忍耐一下。”
冷淡地丢下这句,名高更使劲地扭腰。
“不要……!真的很痛……!”
痛到大叫后,律动才终于停止。
恭章呼地吐了一口气。眼角擒着生理性的泪水。
“好媚的眼神。”
过分的歪理令人火大。恭章从下恶瞪名高,只见他坏坏一笑。完全不为所动。
“……呜……”
名高再次搅弄纤细的内部。恭章深深地皱眉。
“不…要……”
微弱的抵抗。
“忍耐一下。我不会再弄痛你了。”
说罢,名高抬起腰杆。
“啊啊……”
一边摩搓肉壁一边慢慢退出。
“呜……”
仅留前端在里面。
“别用力。”
恭章紧咬着下唇。
“恭章,别用力。”
名高再次提醒。恭章重复着急促的呼吸。虽然身体无法依照意志行动,但他还是尝试着取回主控权。这样也较能减轻负担。
“…刚…士……”
入口略微松弛。
名高一股作气挺进。
“啊啊!”
肉壁开始紧缩。紧闭的眼角流下温热的泪水,越过太阳穴。
“啊…啊……”
静待冲击减缓,名高再一次慢慢后退。
“呜……”
感觉好象连内脏都被拖曳而出,恭章在手臂注入力道。双腿也依靠本能缠绕在名高腰杆,想要制止他的动作,不过名高却巧妙地抽出,只留住前端。
“再来一次。”
名高命令恭章放松。
“啊……”
这次比之前还要坦率地放松肉壁。名高立刻挺进深处。
“啊啊!”
上仰的喉头逸出高昂的悲鸣。
名高并不急,好几次进行着同样的动作。退出后挺进,扭腰,再退。
“呜呜……”
被贯穿、翻搅的痛楚,恭章只能皱着脸忍耐。然而,这次炮身却没丧失精力,耸立在自己和名高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