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
  听到这个字眼,原不想计较的聿棠,火气狂燃了起来,“滚、出、去。”他揪住法兰的前襟提起来,“再说一句,我马上毁掉安利实业!”法兰的名字泄漏了他的身分。
  法兰错愕,“你怎么知道?”他是安利的小开。
  聿棠没有理会他,对镇长道:“不用客气,你知道我有这能耐。”
  “当然。”
  眼看着守卫扣住自己,他不禁惊慌的叫道:“你到底是谁?”
  聿棠嘲笑道:“安利的股份有一半是我的,你说,我是谁?”他话说得很轻很轻,却让法兰不寒而栗。
  “你是……龚聿棠?”法兰说出他名字的正确发音。
  海潮惊得嘴巴大张,龚氏的财力真这么无远弗届?居然能使安利实业,欧洲排行第三的公司小开,叫出他的名字,而且还字正腔圆?
  “既然知道,就快滚!”
  “我马上走,真的很对不起。”法兰汗如雨下的求饶。
  聿棠讪笑道:“不用焦虑成这副德性,我不会像某人一样,动不动就把资金抽走,安利这小公司我还不放在心上。”
  法兰听闻后涨红了脸,可是又能如何,他是名副其实的惨遭滑铁卢。
  事情虽已落幕,但海潮也想起旧事,她赶紧放下紧扯他袖子的手,“谢谢……”很快的往大厅走去。
  他向镇长寒暄几句,跟着进入大厅,找到避着他的海潮,“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你跳一支舞?”聿棠故意用着英文内最客气的字眼提出邀请。
  “你说呢?”她苦笑道。
  “YES,不作别的答案想。”
  “你……”海潮气岔,可是又有丝兴奋,心不争气的狂跳起来。
  聿棠强带着她走进舞池,单手占有地钳握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攫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的胸膛。
  “做什么呀你?”海潮心跳漏了半拍,感觉脸颊热烘烘的贴住他,听着聿棠沉稳的心跳。
  “安静。”
  她咬住下唇,乖乖的偎在他怀中,渐渐感受到他热力的影响,海潮晕眩的靠着他,脚无意识的踩着舞步。
  “这么不想看到我吗?”他突然在她头顶低声道。
  她震了一震,“有吗?”不正面回答,“你不是已经回台湾了?”
  他轻轻一笑,“跟我回去怎么样?”
  “聿棠,我们已经分手了。”她平板道。
  “没听过这回事。”他吊儿郎当道,对着海潮的耳边呼气,“你没有感受到我的爱吗?”
  她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子,聿棠的硬挺正抵着她的大腿,随着舞步若有似无的厮磨着她。
  “那不是爱。”她强作镇定说道。
  “可是我觉得是爱。”他不规矩的滑动双掌,划圈似的搓着她浑圆的臀部,呼吸逐渐紊乱,“我很想念你……”
  她的感官知觉全被他挑起,两腿发抖的站不住脚,“不要乱来,你记得我们在什么地方吗?”
  “床上。”
  “讨厌!”顿时明白他在戏弄她,她轻槌着他,“看我出糗你很快乐吗?你……你……”她当场哭了出来,为了他,她每天都活在压抑当中,不敢让软弱的泪水流出来,他居然还有心情戏弄她!
  “我是开玩笑的。”聿棠心疼的轻吮她颊上的泪水,“别哭……”
  “走开!”她推开他。
  “跟我回去。”他收起玩笑之心正经地道。
  “凭什么、凭什么,我再也不要承受同样的伤害,一次!一次就够了。”她负气的推着他。
  聿棠咬紧牙根,说什么也不愿再放开她。“我知道你心里受的委屈,可是你真的放得掉对我的感情吗?”他抓着海潮的双肩,猛力的前后摇晃着她,“我放不掉,你真的忍心看我像行尸走肉一样吗?”
  海潮抬头望进他眼底,她看见一片真诚,心不禁微微动摇起来,没错……她到现在还是无法忘记聿棠,仍是幻想着有一天他们可以破镜重圆,可是她不得不退却,她希望自己不要犯同样的错,可是聿棠那么深情的眼光……
  “我……”她犹豫的低头,想不出任何表达的话。
  一眼看穿海潮在迟疑什么,他抬起她的下巴,“妈已经承认她错了,真心的欢迎你回去,答应我……”他在她耳边低喃,试着软化、引诱她,他相当清楚海潮的敏感处。
  她承受不住的揪紧他胸前的衣服,身体因聿棠在耳边的轻喃而颤抖着,她感到一股挡不住的热潮袭来。
  他笑看海潮的反应,相信潮红的双颊代表她并不是没有感觉,但是光引诱她还不够,“不跟我回去,再不久你就会接到我的喜帖了。”
  她早忘了法子这件事,有些目瞪口呆的道:“喜帖?”
  “告诉我,你希望我娶别人吗?”露出一抹似胜利又似狡猾的笑容,“那时我要追求法子时,你紧张的万般阻挠,你很清楚法子是什么样的女子,你说!你真的要我娶那种女人?”
  “你爱着她呀……”她拿出能挡的理由。
  “都什么时候了,这种话你还说得出口?”他懊恼的吼道:“我不爱法子,我爱的人是你,是你!就因为我是认真的,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被嫉妒冲昏了头,那张照片……使我太生气,气我不是你生命中的唯一……”
  她愣愣的看着他,真是因为太爱她,所以才……
  “你真的要我们明明都爱着对方,却落得不能结合,只能当朋友的下场吗?”他搂紧她:“我不要你的祝福,我要牵着你的手,起站在礼堂卜,让大家祝福‘我们’!”
  海潮举白旗投降r,她也是自尊心很强的女人,要她服输比登天还难,可是她被聿棠折服了,是的!他们要站在礼堂一起接受众人的祝福。
  “带我回去……”
  他很满意这个答案,不由得扬起幸福的微笑。
  “别笑!”她讨厌他的笑容,好像一个霸主征服了一个不情愿的女人,她才不是咧!
  他收起笑容,“不笑,我没有征服你的意思,我是很高兴你能回到我身边。”继而温柔的说:“你随时可以当大女人。”
  “真的吗?”她不太相信的看着他,她有种被耍的感觉,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当然,生意人最讲信用了。”
  她深深的看他一眼,“不过,无奸不成商。”
  聿棠的笑容霎时僵在脸土,看来他爱上一个不好掌控的女人,还为她如痴如狂,唉……
  “我就知道,还好我不是花瓶,哼!”
  “唉,你老是想惹毛我……”他已经算是很让步的道:“不过,要是有一天你变成没大脑的花瓶,搞不好我还会嫌你没个性。”
  “对!”海潮自傲的挺胸。
  他眯起眼注视着生气勃勃的她,随即低头狂吻着她。
  “聿……棠……”脑神经被电得麻痹,差点忘记四周仍有人,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让她勉强离开他的唇道:“我们在公共场所耶……”
  他闷哼一声,很惋惜的叹口气,带海潮回家。
  第十章
  经过几番风雨,聿棠学着更信任海潮,她也深深感觉到这种变化,两人的感情持续加温中,聿棠也取得了海潮父母的同意,带海潮回台湾举行婚礼。
  回到台湾,安排他们住进龚家大宅,龚母也诚心的对海潮道歉,海潮是又笑又哭,高兴龚母终于能接受她。
  龚母像是表示歉意的自行打点好婚礼的所有事宜,让聿棠能亲自陪她去挑选礼服,这让海潮差点承受不住,这一切在在都教她感动不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