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只这些,隔天新闻头条大肆刊出法子的丑态和狡诈,将加藤法子以清纯路线走红的形象,破坏殆尽。无论是电子、平面媒体、网路,都出现极大的反弹声浪,许多读者寄来一封封的辱骂信,使得她被抨击得休无完肤,和法子有签约的商家也纷纷与其解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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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 温哥华近郊白河镇
聿棠小心的边开车门边看着手上的地址,这是从元元那儿好不容易才要来的,他还再三的向她保证,他绝对会把海潮带回来,而且会更信任她——
“真的不会再伤海潮的心?”元元怀疑的看着他。
“不会。”
“好吧!”堂堂龚氏的负责人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不给他就太说不过去了。她将地址抄给他道:“举行婚礼要请我哦。”
“我不会忘了你这个幕后大功臣的。”他幽默地道。
想到这些,他忍不住地微笑。知道海潮的消息,是多么令人振奋的事,心底更计划着要如何带回她。
他停在一栋白色木造屋前,四周安静的只听得见风声,聿棠核对门牌上的住址,没错!就是这栋房子。
他握了握拳又松开,深呼吸后往前按下门铃。
“哪位?”
正巧来开门的就是海潮,见到他的瞬间,她的笑容完全僵住了,第一个反应就是立刻将门关上。
“别关!你听我说。”他眼明手快的将手穿进门缝中。
“不听!”她咬牙切齿还是关上门。
“痛!”聿棠皱了皱眉,显然他料错了,原以为海潮会停止关门动作,没想到她反倒更加用力的关上,害得他不得不临时抽回手,不过手背仍是撞击到门板。
乍听聿棠的痛喊,她不忍心的垂下眉头,不能开……绝对不能开!海潮在心底无言的叫喊。
聿棠敲敲门,“海潮,你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好不好?”
“不需要!”她怒吼出声。
“一切都是误会,开门!我们当面说清楚!”
她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她被伤害的还不够吗?她告诉自己不能见他、不能心软,别忘记那个伤口还没愈合!
海潮拉开门缝一点点,“走……拜托你回去……”她悲戚的哭出声,为什么自己还这么想见他?
“我们真的就此一刀两断了吗?”他低落说道。
“我……”她也不想,可是破镜难重圆,一想到他对自己的不信任和伯母用计逼她走,叫她拿什么勇气继续这段情感。
“海潮,我不会容许的。”聿棠冷凝着脸,“我想要的,一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看着聿棠霸气自若的神情,仿佛自己已经是他锁定的猎物,走到哪里都甩不掉他似的。
“我……会是改变历史的人!”她虚张声势的说完,奋力地关上门,心情一时平复不下来,她抱紧自己,觉得聿棠炙热的眼神似可以穿透门板,盯住她。
静静地站在门外,他来之前也曾想过被拒绝的情况,不过他不是个会轻言放弃的人。
“看来,要使些手段,来猎捕我的新娘了。”看不透的深黯眼神,他点燃一支烟后往自己的车走去,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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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长家中挤满附近的居民,室内喧闹声不绝于耳,每个人都很愉快的聊着天,海潮也跟着父母来参加这个舞会。
可她却一个人心事重重的站在角落,满脑子想着聿棠。
不知他有没有平安的回到台湾,距离那天也一个星期了,怎么办?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可是……这举动,不止代表藕断丝连吗?
“唉!不是说好不再想他的吗?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发疯的。”海潮喃喃自语的走向庭院,迎面凉风吹来。
“小姐一个人吗?”
她转头一看,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满头金发。
“可以加入吗?”
还来不及拒绝,他便偎近海潮的身边,迳自拾起她一把头发搓揉着,“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长发,从见到你后我的视线就离不开它。”
呕!装模作样的家伙,真无礼!不知道女人的头发是不能随便乱摸的吗?
“很对不起,我在等朋友。”她拨开他无礼的手。
他挑高眉.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你们不是最爱钓老外吗?”他当海潮的拒绝是欲拒还迎的手段。
“哈哈哈,你未免太自负了吧!你以为我这么不挑吗?”她挑衅鄙视地道:“看看你,说长相……没有,身材没有,人品嘛,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涨红脸道:“小姐,你说这话未免太失礼了!”
“失礼?失礼的人是你吧!随随便便就摸我的头发。”她相当情绪化地道,把心中所有的怒气、不满全倾倒出来。
“哼!我不只要摸你的头发!”他粗鲁的扣住海潮的手腕,猛然的吻住她的唇,舌头放肆的想要侵入。
“可……恶……你这混蛋!”她用力的扭动挣扎,心中急速涌上一股恶心欲。
忽然她唇上的重力消失,那个白人已被揍倒在地上。
“畜牲!”聿棠恶狠狠地咒骂,两眼满是杀意的怒瞪着他。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你是谁?”
聿棠挑起嘴角冷笑道:“你不配知道!”
“我警告你,在这里我就是法律,你最好赶快道歉。”他还企图拉扯海潮,“这女人是我先看中的!”
“笑话!”聿棠挡在她身前,双手向后揽住她道:“凭你?”
海潮扣着他的手臂,内心感到一阵欣喜与心安,聿棠来救她了,而且会好好的教训那个人。
闻言他气急败坏的握紧拳头,“小子,你马上会后悔。”
聿棠不屑的轻哼一声,不以为然的看着他,压根没放在心上。
刹那间,他冲向聿棠,拳头猛地挥向他。
“我说了,凭你还不够格。”聿棠用手掌接住他的拳头,一扭下压制住他。
“痛!”他试着收回拳头。
聿棠寒着脸盯着他疼痛的样子,不过仍没有松手的迹象,似乎有意扭断他的手般施加压力。
“聿棠快放手,他的手快断了!”她紧张的扯着他的袖子。
他看海潮一眼,将那人往前甩开。
乍然——
“怎么回事?”镇长适时闯进问道。
海潮松了口气,聿棠的眼神让她很害怕,到现在他仍是冷冷地不吭一声.以前她惹他生气的时候,他也不会像这个样子,看来这次那个混蛋真是惹恼他了。
“我要告你蓄意伤害!”他揉着手腕忿忿地说道:“镇长,麻烦你轰他出去。”
“龚先生,怎么回事?”出乎预料,镇长没有遵照他的话,反而毕恭毕敬的问。
“没什么,他企图非礼我的太太,我不过是教训他一下。”
“法兰先生非礼你太太?”镇长错愕道。
“问这么多干什么,轰他出去!”
“抱歉,法兰,请你出去!”镇长叫来守卫。
“你有没有搞错!该走的是他,不是我。”
“没错,请你出去!”
“你不怕我抽走白河镇的资金吗?”法兰得意洋洋道。
一时间,镇长露出为难之意,没想到法兰这个小人,犯错之后居然还威胁他!他握紧拳头陷入两难。
“你可以马上抽开,龚氏会立即填满不足甚至超过!”他不悦道。
“哈哈哈,你这黄种小子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法兰好笑的抱住双臂,“说填就能填吗?我投在白河镇有上百万美金耶。”
聿棠吹了声口哨,笑了一笑摇头不语。
“很明显你明白该倾向哪一边,守卫,轰这只黄种猴子出去!”
“不可理喻!说到像猴子,你这满身体毛腥臭的法国人,才比我们更像猴子!”海潮忍不住做人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