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考虑,不过时间是不等人的。」那人悠哉的喝着茶。
「好,我答应你的要求。」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上官栈能平安回来,万事都好商量。
「成交﹗明晚子时你到枫桥,就会见到你所要见之人。」
「等等,敢问前辈是……」
「哈,以你的聪明才智不难猜出我是谁吧?」
说完,那人便消失在黑夜中。
「你知道他是谁?」皇甫湘湘不解的间。
「嗯﹗八九不离十。」看着那人的身影与手法,他不难猜出。
「谁?」她好奇的问。
「虎严的师父。」
「什么?」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消失的身影。
****
夕阳照着大地,红通通的一片如血般,左易坐在屋内观赏着,一旁的上官栈也从昏睡中慢慢醒了过来。
「嗯……」迷糊中他坐起身来,看见一人坐于窗边,他还以为是厄尔钦,本想出口叫人,猛地想起自己被抓了。「谁?」
「怎么,醒了吗?」左易转身看着上官栈。
上官栈本想起身,可身上的铁链却限制了他的行动。
「你是谁?这是是哪里?」他心里感到好害怕,从小到大一直都有人陪在身旁,这是他第一次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左易起身走到他的身边,用手抬起他的下颚,邪邪的笑道:「嗯﹗睡着就够可爱了,睁开双眼后更是可人,难怪沧牙会动心。」
沧牙,他知道虎严以前的名字,那么他和虎严认识啰?
「你认识虎,你是他的朋友吗?」
看着一脸天真的他,左易不禁觉得好笑。「朋友,哈,多么可笑﹗」
「你们不是朋友吗?」既然认识又不是朋友,那么不就是……「是仇人?」
「反应挺快的嘛﹗给你个奖赏。」
「什么?」
上官栈还来不及反应,一个热吻就落在他的唇上。
他呆了,过一会儿,他才从惊讶中醒来,一掌便打了过去。
这巴掌不偏不倚的落在左易的脸颊上。
「你这小子竟敢打我﹗」怒不可遏的左易恶狠狠的招着上官栈纤细的颈子。
这一招让上官栈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放、放手……」他有气无力的敲打着左易紧抓着他不放的手,眼泪已落了下来。「好难过……虎,救……」
又是那个名字,为何老是叫着那个人?
左易一把将他压制在床上。
「你、你想做什么?」望着他那疯狂的眼神,上官栈全身不由得发颤。
「做什么?哈……」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疯了,这人疯了﹗
上官栈挣扎着,可娇小的身躯哪抵抗得了左易巨大的身体,他狂笑的扯破了他的衣服。
「不、不要﹗」上官栈不想虎严以外的人碰他的身体,便紧拉着残破的衣服遮着自己。
左易俯下身来,在他的耳边轻语:「要是你的身体被玷污了,沧牙一定会很痛苦、很自责吧?」
「你、你说什么?」上官栈不敢相信的用铜铃大眼看着他。
「哈……」
左易狂笑不止,上官栈身上的衣服也在笑声中渐渐被褪去。
「住手‥‥虎‥‥」泪水已沾满了上官栈的脸颊。
「他不可能来救你的,认命吧,谁教你是他最爱之人,所以才会有如此的下场,要恨就恨他吧﹗谁教你是他看上的人。」
左易吻着他的雪肤,不停的侵占他的身体。
「虎……虎……」
极力的呼喊却得不到想爱的人的救援,渐渐的,上官栈的意识转为模糊,看着远处窗外的红霞,他不想虎严看见他被占有的样子,这样的他不如死了算了。
「呜﹗」一声轻哼,他咬舌。
正在尝着他的甜蜜身躯的左易,见状大吃一惊。
「可恶,竟然想死﹗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死的。」他强硬的扳开上官栈的贝齿。
「不……」伴随舌的疼痛,上官栈昏了过去。
看见上官栈昏了过去,左易对着门外大叫:「来人、快来人﹗」
「是。」一人应声。
「传鬼医来。」
「是。」那人接令后便走了。
看着上官栈,左易低下身来在他的耳边邪佞的说:「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你是我用来对付沧牙的王牌,哈……」
第八章
枫桥
月光下一道人影站立在桥上。
虎严一身银白色的战袍,背上背着银色箭矢,手上持着相当精细的虎纹腾银弓。
一旁的虎牙随身在侧,而令夜则像无事人一样坐在树上。
这时一顶华轿迎面而来,旁边还有数十位黑衣之人跟着。
轿子停下,左易由轿中走出,手上还抱着上官栈。
「好久不见了,沧牙。」他邪笑的对一脸冷漠的虎严说。
虎严并不想与左易多废话,冷冷的说:「上官栈与我们俩的事无关,别将他牵扯进来。」
「无关?哈……」左易狂笑。
虎严冷然的望着他。
「既是无关之人,你又何必如此紧张呢?瞧你还为他换上了战袍,这人真的与你无关吗?」左易低下头来,狠狠的在上官栈雪白颈项上咬一口;留下一道深红的印子。
「呜……」不、不要,别碰我,好恶心﹗被侵犯的上官栈眉心纠结、身躯发颤,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见状,虎严失去先前的冷静,大吼道:「别碰他。」
「咦?这人不是和你无关吗?你又何必动怒呢?」左易戏谨的笑道。
「你要找的是我,不必将别人推下水。」
望着左易那不安分的手在上官栈的身上游移,虎严的心里十分不舒服。
「别人?哈﹗」左易低下头在上官栈耳边私语:「他根本就不爱你嘛﹗那么我占有你的事,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啰﹗」
闻言,上官栈泪流不止,迷蒙的望着虎严。
虎严十分心痛,为何他要那么悲伤的看着他?是怪他让他陷入如此危难中吗?
「栈……」虎严轻声叫着他的名。
看着两人柔情似水的模样,左易不禁恼火。
「既然你都穿上战袍了,那就和我那些不中用的手下玩玩吧?也看看你这些年来功夫有无退步。」
左易手势一出,所有人攻向虎严。
虎严拿起背上三枝银箭射向攻击之人,三人应声倒地,而一旁虎牙也不甘示弱的用尖锐的牙咬死了不少人。
月影下枯黄的枫叶随风扬舞,深红的鲜血增添了黑夜的色彩,一人一兽银白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不久他们便明显占上风。
见此情形,左易不禁大感震惊,没想到自己的手下竟对付不了他。
这时忽有大批的官兵蜂拥而至,围住左易及他的残兵。
「左易,快放了栈儿,听见没?」上官相顺怒不可遏的大喊。
望着站立在不远处的虎严,左易早就知道自己虽然从小就喜欢拿他当竞争对手,可样样都不如他;以前不能赢,现在更不可能了,不是吗?
但他没想到竟然连上官相顺等人都来了。一定是有人告密,不然以虎严的个性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现在就算他真要冲出去也是不可能了,见大势已去,他冷笑抽出腰上刀刃,架在上官栈的颈上。
「你、你要做什么?」上官相顺见状不禁冷汗直流。
「别乱来,只要你放了栈儿,我们可以留你活路。」上官平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什么都不重要,现下最要紧的是栈儿平安就好。
「哈……」左易狂笑,刀刃也随着舞动的手划破了上官栈白晢的肌肤。
「啊﹗」轻皱眉,深红的血液由上官栈的伤口缓缓流出。
看左易那疯狂的行径,上官协旸忍不住大骂:「你这疯子,快放了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