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绯衣的脸倏地发烫,原来是她太认真了!真是丢脸。
“宇扬,你也该玩够了。”
“伯父就麻烦您看看她吧!”温廷瑜柔和地催促着。
“放心啦!廷瑜。”徐雅正正经地说着。“我一定仔细地检查检查。”
温廷瑜每次此空档,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这是不是表示我们和解了?排衣。”
他那声“绯衣”叫得她全身酥麻,几乎忘了要怎么呼吸。
“喂——”她模拟两可地回答着。
然而廷瑜却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温暖的气息一阵阵地吹过她的颈项,让绯衣晕眩不止。
“请进吧!”一位美丽的护士亲切地朝着他们呼唤。
温廷瑜只好轻轻地放她下来说道:“徐伯伯是妇产科权威,你别害伯,他会照顾你的。”
“喂。”傅绯衣轻轻地点了点头,往诊疗室走去。
内诊过后,徐雅正拿着病历表及配好的药出来,和蔼地向大家解释:“情况不算严重,这药你拿回去按三餐吃,药膏每两小时擦一次,大约一个星期左右即可康复了。”
这位徐医生果真如廷瑜说的那样亲切,而且非常幽默,绯衣自付很少有如此愉悦的看病经验。
“谢谢您。”傅绯衣很有礼貌地对着徐院长道谢。
“哪儿的话。帮助纤弱的女性,是我一生的愿望。”徐雅正笑嘻嘻地说,并略微欠了欠身。
“真是肉麻当有趣。”徐宇扬一脸不屑。
温廷瑜急切地望向她,关心之情溢于言表。“这样就可以了吗?”温廷瑜仍紧张兮兮地问道。
“年轻入,有些话我要奉劝你。”徐雅正拍了拍他的背。“女人是很脆弱的,大猴急反而会伤了她们的。”
老天!这种事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嘛!
“当然啦这个星期你不可以骚扰绯衣,一定要让她好好休息。知道吗?”听完徐雅正的话,傅绯衣全身上下都红透了,像是一只煎熬的大暇。
“你脸红的样子像一只鲜嫩欲滴的苹果。真可爱!”徐宇扬一手指在她的身上,脸上还扮了一个鬼脸。“当我的女朋友如何?会比跟那个冷血的廷瑜要好得多哟!”
“宇扬——”温廷瑜冷冷地唤着,语调饱含威胁之意。“把你的手拿开。”
“好嘛好嘛!”徐字扬摆摆手。“真没意思,开开玩笑也不行。”
他随即对绯衣俏皮地一笑,才慢慢把手放开。温廷瑜赶紧将绯衣拉到身畔,好像怕被人抢走似的。
“伯父。”温廷瑜转向徐雅正,客气地欠身。“打扰那么久,我们也该回去了。”
“嗯。”徐雅正对绯衣说道。“下次来这儿玩,别再来看病喽”“谢谢您,再见。”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门,一离开徐氏父子的视线,传绯衣就发现自己吊在半空中;看样子今天的温廷瑜是不会放她双足着地了。
“我可以自己走——”传绯衣低声地抗议。
“我……喜欢这样抱着你。温廷瑜迟疑了一下,腼腆地说着。
傅绯衣的耳杂嗡嗡作响,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她赶紧别过头去,努力调整着呼吸。“我没说要原谅你。”
显然廷瑜太急进了些,他不免感到有些懊恼。
虽说绯衣不再那么排斥自己,但毕竟过去的阴影还在,他实在不该这么早就表露自己的感情,过分适烈的追求只会把她吓跑。
“我知道。”温廷瑜有点沮丧。“我会等到那一天。”
坐在车内的排衣开始发呆。对于廷瑜刚才所说的话,打乱了她原本的思绪。他做了那么不可原谅的事,她应该恨他才对!但……怎么反而理解他、同情他呢?
傅绯衣的脑子乱烘烘的,任血液在体内狂奔直流,引起脸颊微微地燥热。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但绯衣仍沈醉于自己的想法写中,而没多加注意。
咦?
等她意识到周遭人群都窃喜地盯着她随时、她才发现温廷瑜不知何时竞停好车,并抱着她快步地走在骑楼中。
“放我下来啦!”傅绯衣觉得好难为情。这么多人在看着他们俩,她真根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为什么?”温廷瑜满胜无辜地问着。
博排衣指指周围,害羞地把头埋入他怀里说:“大家都在看啦!”
“看就看嘛!有什么关系?”他显然不以为意,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要带我去哪呀?”博排衣还是不敢抬头面对众人的目光。
“我肚子好饿,去吃点东西可以吗?”温廷瑜悄悄征询她的意见。
“都走到这儿了,我能说不好吗?”绯衣心底咕哝着。
廷瑜走进一家专门卖小吃的平价餐厅。诽衣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也会在这种不起眼的地方吃饭!
两人一坐下,老板便送上两份菜单。
绯衣发现有她最爱吃的筒仔米糕和肉羹汤,马上决定点了这两样。
“你吃这样就够了吗?要不要再多点一些?我请客哦!”
“我……还不太饿。”她缓缓地摇头。
“不多吃点怎么行?”温廷瑜劝说着。“你忘了徐伯伯说的话吗?”
他点的东西之多,则令绯衣咋舌。
他一共点了:鳃仔煎、牛肉面、甜不辣、奥豆腐、米粉,再加上一碗贡丸汤。这个男人一餐的分量,足够她吃三天了。
她以为他叫的东西是她俩的分量,原来……他一个人就耍吃这么多硅?
“我不会把你吃掉的,小红帽。”他看着绯衣惊讶的表情戏谑道。“虽然我真的很想把你一口吞下。”廷瑜深邃的双眸闪烁着火花。
绯衣急忙捣着胸,双颊绯红。
“放心吧!绯衣。我这只大野狼目前最不可能吃的,就是小红帽了。”温廷瑜苦涩地看着排衣,深伯再次引起她的反感。
“我只是有些吃惊罢了。别担心,你亲没有冒犯我。”
还好!温廷瑜吁出一口气,如果绯衣不高兴,他必然更加难受。
“还要不要点些什么?”温廷瑜的手大胆地握住绯衣轻声问着。“这一点东西你吃得饱吗?还是持会儿再去吃些什么补品?”
傅排衣直觉性地想把手抽回,但另一方面她居然也享受这种浓情蜜意的气氛,真是奇妙。“不了。我的胃口也就这么点大而已。”她老实地告知。
“别再瘦了,要有点肉才好。否则像你这么弱不风的样于,我岂不是每天都得守在你身边叮着你了?”
傅绯衣的脸上飘着红晕,不敢正眼瞧着温廷瑜。
很奇怪,她觉得和延瑜在一块儿很自然,也很有安全感。像他们已曾在一起一辈于了。
直到东西送来,沮廷遍才不情愿地把手放开。
那些刚被触摸过的肌肤耀耀发烫着,仿佛廷遍身上散发的热力与能量仍滞留其上,令绯衣有些微的兴奋与不安。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有二十五岁的模样。”
“我早该猜到你派人调查我。”
“这是我行事的一贯风格。”温廷瑜理所当然地作答。
“没想到……”傅排衣摇摇头。“我也有变成一叠资料,白纸黑字呈献在别人面前的一天。”
“你生气了?”新端上的河仔煎冒着热腾腾的雾气,温廷瑜却没了胃口。
“应该说……受宠若惊吧!。”绯衣思索了一下后回答。“没有。”她停顿一下,思索如何回答。“毕竞平凡如我,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大赞周章去探听的。
“有一点我很好奇。”当廷瑜知道她并未不高兴,即开始扫荡桌上送来的美食。“你这么漂亮居然没有男朋友,我怀疑台湾的男人都没有限光。难道你不觉得寂寞吗?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