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拉开她的手,捧住她的脸看个仔细,直到她脸都红了,骂道:“你闹够了没有?我想吐!”
“是因为我才想吐,还是因为孩子才想吐?”
“都有,可以吗?”他连这个都要管?
“不可以!”他立刻吻住她,不准她说任何逆耳的话!
两人在床上纠缠许久,终於下床一起准备乍餐,等吃过饭稍微有力气了,梅兰才咬咬唇问:“喂!昨晚……你是不是对我下了药?”
“你胡说什么?”他顿时动了气,皱眉怒道:“香槟和蛋糕都是卢管家买的,你怎么可以怀疑我?”
“上次卢大叔也帮我买过药,说不定是你拜托他的。”况且他们都是男人,彼此帮忙也是应该的。
“我没有!我才不像你那么奸诈!”他要的是她的爱,不只是她的人!
她的理由可是冠冕堂皇、正气凛然,“我要诈是为了要怀孕,你下药是因为你欲求不满,这可差多了。”
“我再怎么欲求不满,也不会用这种低级的手段,你的指控等於是在侮辱我!”他是人,他不是种马,怎么她跟奶奶一直都看不清!
看他发火,梅兰并不害怕,只觉得想下通。“可是没道理呀!昨晚……我全身软绵绵的,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真的很像被下药了嘛!”
听她这么说,他心中稍微平衡,转个方向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酒退了吗?”
“嗯……”她闭上眼感觉一下,“我很好,没什么问题。”
“那你过来,我做个试验。”
她慢慢走到他面前,一个不注意就被他抓到腿上。“你又想干嘛?”
他笑得诡谲,心藏诡计。“你说你昨晚是因为被下药,才会没办法反抗,那我现在亲你、抱你,看你有什么反应?”
“不要啦!”她才不跟他玩这种游戏,利人不利己!
然而,在他柔情似水的吻中,她渐渐失去理智,沉人情欲的海洋,只希望这拥抱、这亲吻永远不要停。
直到她双颊发红:心跳急促,他才停下动作,抬起她的脸问:“现在相信了吧?我可不是那种小人!”
“信了、信了……”她不断喘息,就怕自己随时昏过去。
“以後还敢不敢怀疑我?”
“不敢、不敢……”
“既然这样,我们就继续下去吧!”其实,他对这处罚相当乐意,花上一整天的时间也不介意。
“啥?”她实在不能理解,“我都怀孕了,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要你。”他面露得意之色,“我知道你不爱我,但你是要我的,不是吗?”
“才怪!”她何时说过这种话?
“我今天一定会让你说要!”兹事体大,扯上尊严,非得严办。
“不要呀……”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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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起,傅斯伟夜夜都跟梅兰同眠,虽然她肚子愈来愈大,要“办事”也不太方便,但他总有得到满足的方法,对她全身上下加以染指,就足以让他high翻天了。
事实证明,两人都没被下药,春情荡漾乃属自然而然。
梅兰也没藉口好说,任由丈夫尽情放纵,把这当妻子的责任,而且她也“享受”到了,再抱怨的话就太矫情了。
山居生活中,张翰之常来拜访,私下对老友问:“我的计谋发挥作用了没?”
傅斯伟耸耸肩膀,“多少有点用,至少她满习惯我说爱她。”
“然後呢?她没说她也爱你?”
“如果我要求的话,她会乖乖的说,但我不要那样。”傅靳伟暍口清茶,神情严肃,“我要她自己主动说出来,那才真心。”
张翰之嘲笑他说:“何苦来哉?反正说久了,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说说你吧!有没有固定的对象?”傅斯伟看过他的芳名册,三个月换一本。
“都是些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女人!”张翰之勾勒出梦中情人的形象,“真希望出现个超级辣妹,就像梅兰煮的鸳鸯火锅,让我痛哭流涕又欲罢不能。”
“你乾脆去找个SM女王,把你踩在脚底下蹂躏好了。”
张翰之露出贼笑,“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小伟,只有你能明白,我是多么矜持又做作,需要人家用强的才有快感呢!”
“你少污染我的耳朵,滚边去。”有时傅斯伟也搞不懂,他们的个性南辕北辙,却能维持多年友谊不变。
这时梅兰瑞来水果。“在聊什么呢?”
张翰之一看到乾妹出现,热情招呼说:“我说妹子,咱们来打个商量如何?”
“尽管说!”梅兰向来爽朗,能帮的就帮。
傅斯伟可没那么容易上当,“别听他的,一定没好事。”
“先听我说嘛!我是想~~订作一个老婆!”
傅斯伟和梅兰都不明白,张翰之耐心的解释,“如果梅兰生了女儿,就由我来教导,培育,让她成为我心目中的女神,长大以後就嫁给我作老婆,你们说好不好?”
“你有病呀?恋童癖!”傅斯伟立刻大骂。
张翰之却滔滔不绝,“发啥脾气?由我调教出来的女人,绝对是艳冠群芳、倾倒众生!到时你们就是我的岳父、岳母,我得向你们磕头求亲,这样够不够意思?”
“你还敢说?欠扁!”傅斯伟抓起桌上钢笔,直接投向他脑门。
“岳父大人您别欺负小婿,岳母大人救命呀!”张翰之躲到梅兰身後,又叫又跳。
梅兰见状摇头,“物以类聚,两个都是笨蛋。”不管了,下如睡觉去。
於是她退出战场,让那两个小男孩尽情游戏,反正时间就该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要白痴应该也算其中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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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日子似乎过得特别快,某个宁静的夜里,梅兰摇醒身旁的丈夫。
“嗯……”傅斯伟还意识蒙胧。
“我好像要生了。”
“什么?!”他立即惊醒,“你确定?不是下个星期吗?”
“我哪知道呀?说来就来,已经开始阵痛了。”这孩子长大後一定很有主见。
“你……你先坐好,我这就通知卢管家。”傅斯伟心慌意乱,差点找不到电话,等接通了以後,又只会说:“快来!快过来救人!”
卢管家毕竟比较有经验,“要生了是不是?”
“没错,就是要生了!你们动作快点!”
“是!我跟司机马上到。”
等待的时刻总是漫长,傅斯伟这时好恨自己,如果他能走路,早就抱梅兰出发,何必还等在这儿,看她受苦受难?
梅兰没他那么紧张,反而还安慰他,“在我们老家,躺在床上生孩子也可以,我妈就是这样生下我们三个孩子,你用不著想得太可怕。”
“我没办法,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抚著她的肚子,低声为孩子祈祷。
卢管家办事迅速,十分钟後就抵达别墅;王司机抱起梅兰上车,卢管家帮傅斯伟收好轮椅,不多久一行人就出发了。
即使是在三更半夜,妇产科医生也毫不慌张,他们什么状况没看过?只吩咐护士推产妇进房,随时准备接生。
傅斯伟要求一起进入,也获得了准许,穿上隔离衣即可。
因此,生产过程中,傅斯伟全程陪伴,紧握梅兰的手,心跳得比谁都快。
梅兰的身子一向强健,加上孩子肯合作,不到两个钟头就生出来了,反倒是傅斯伟看来比产妇还累,因为他紧张过度,全身汗湿,仿佛刚从电椅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