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听我说,”丹德罗按住她制止她乱动,“我去调查你中的是什么药,或许忍到天亮就没事了,你不要发出声音,免得引起他们的注意,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娜妲伊丝真想叫他去死算了,她要他,是他莫大的荣幸,而他竟敢害羞不动手。
“不行,把你搁在这里太危险了。”丹德罗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然后可以听到他在摸索,碰到了一些东西,“我记得这里有一个大衣箱,啊,找到了。”
难道他要把她放进衣箱里!?
“哼……啊……嗯……”她不要,不要被关进衣箱里,她要丹德罗抱她、吻她。
但丹德罗终究还是把她塞进去了。
“忍耐一下,我马上就回来,你别急。”在阖上箱盖前,他温柔的哄着。
“哼……嗯……嗯……”娜妲伊丝拚命在衣箱里摇头,咒骂曾经听过的所有脏话,发誓明天若不把丹德罗大卸八块,她就不是娜妲伊丝。
全身的热因这小小空间更上升了不少,她扭动着身体,裸露的肌肤不断摩挲着箱壁及衣箱里的一些衣服,那种接触稍稍为她带来了一些快感,但还是不够,她敏感的察觉到全身细胞都麻痒得像在渴求慰藉,尤其双腿间更是难受得厉害,她知道该怎样才能舒解这痛苦,可是提供这解药的人却跑了。
泪水混着全身的汗濡湿著。
她想死,死了就不用承受这种痛苦了。
这等待像是漫长无期的苦牢,不,比那更苦,根本就不是人所可以忍受的。
“嗯……嗯……”她痛苦的扭曲着。
“陛下,你还好吧?”丹德罗终于回来了,他打开箱盖挟进一股冷风稍稍唤醒了她的理智。
丹德罗将她抱了出来,“陛下,你想要哪个男人,我去帮你找来?”他急忙拿掉她口中的布塞。
“丹德罗,抱我。”娜妲伊丝呻吟。
“你确定!”口气为难。
“对,”快点。”她只想要快点解除这痛苦。
“陛下,你先别急,听我说,你中的媚药若不交欢的结果是人会发疯,但我不是你的好人选,如果你真成了我的女人,我这辈子是不会放开你的。”
她才不管这么多。
“就是你,少罗嗦,快动手。”她嘶喊,还跪着用唇沿着他的身体寻找他的唇。
“这一牵扯,就是一辈子的事,你则后悔。”丹德罗警告着,但声音却不够冰冷,也开始动手解开她缚身的绳子。
娜妲伊丝马上把他扑倒,“谁在乎?”开始狂吻,手也不安份的攻击他的衣服。
“很好,那我也不用客气。”丹德罗放开了,拿出他战士的迅速敏捷,解开她的衣服,释放彼此的欲望,尽全力深深的满足她以及自己。
粗重的喘息,娇哦的呻吟弥漫在沈闷的阁楼里,黑暗里,激情是全部生命的脉动。
* * *
那媚药着实厉害。
让娜妲伊丝整整在天堂与地狱来回了三次才罢休。
喘着气息,双手还扶在身上那尊汗湿的强壮身体上,被冲昏的脑袋逐渐恢复清醒,但她不想动,是疲惫亦或眷恋?
“陛下,你在哪里?”是她大哥的呼喊,自阁搂的木板下传来。
“丹德罗将军?”
“救兵到了。”丹德罗动了一下。
娜妲伊丝马上紧紧搂住,“别动,现在我们还不能被发现。”
丹德罗又压回她身上,嘴贴在她耳边轻轻嘲讽,“后悔了?”
“不是,”娜妲伊丝恼怒的扯着她的头发,“想试试强暴女王的死刑吗?”
“强暴?”丹德罗非常不满。
“丹伊王一定会这么说的。”娜妲伊丝非常肯定,同时也恨恨的发誓,“我不会让他好过的,他要为此付出代价。”
木板底下的人声渐渐消失了。
丹德罗移开了身体,“别冲动,目前的索罗兹亚国没办法与丹伊国为敌。”
娜妲伊丝握着拳头坐起,“我知道,但将来索罗兹亚会是个强盛的国家,再也不用怕他们那些混蛋来欺负,丹德罗,你愿意帮我吗?”
“当然。”他毫不考虑。
“太好了。”娜妲伊丝突然又充满信心。
“你很奇怪。”
这句话浇息了娜妲伊丝所有喜悦,“我哪里奇怪?”
“你似乎不介意我们刚刚才肌肤相亲过,对个处女来讲,你似乎太不把男女之间当一回事了。”丹德罗口气明显不悦。
娜妲伊丝气也上来了,“很抱歉我的反应让你不满意,到底我应该笑还是该哭?你倒是教教我这个初学者呀!”
“该死。”丹德罗准确无误的握住她双肩,“你该像个女人害羞的窝在一边,等我安慰你,而不是坐着跟我讨论国家大事。”
娜妲伊丝拨开他的手,“别搞错了,我可不是一般女人,我是一国之王。”
丹德罗不客气的把她扑倒,“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注定分不开了。”他咬牙宣布。
“哦,是吗?”娜妲伊丝可没被他吓倒,“我是你的国王,你这一生都得听我的。”
“哦,宝贝,你错了。”丹德罗低低笑了起来,“要取走你的王位,对我而言是太轻而易举了。”
“但你不会,”娜妲伊丝也很有信心,“你不会背叛普西凯,克雷夫因,以及他们的儿子拿撒斯。”
“很聪明,”丹德罗伸手袭向她的胸,轻轻揉捏着,“讨厌我对你的身体做这种事吗?”他温柔的问着,在她耳颊边轻吐着温热的气息诱惑着。
娜妲伊丝她——一点也不讨厌,反而还享受似的轻轻颤抖呻吟。
“不只是这一夜,将来。未来,我会独占着做这事的权利,你不说些什么反对吗?”
她想不出有什么好反对的。
“你又要对我做刚刚的事吗?”反而有些期待的问。
“是的,不愿意吗?”丹德罗试探。
“不会呀!”娜妲伊丝双臂向前缠住他的颈项,“跟你在一起很快乐,再来一次又何妨?”
丹德罗低低笑了起来,“伊丝,你果然奇怪。”
娜妲伊丝酣睡乍醒,自然坐起身打量身处的环境。
借着从木板缝里射进来的光线,昏暗中微微可以看见这间阁楼的杂物凌乱散置,灰尘也厚厚积了一层,低头看看自己,果然也沾惹了不少灰,看起来一定很狼狈,也难怪,她简直像是在泥土里打过滚一样,这种模样如何摆起女王的威风,昂首阔步出现在众人面前?!
还有,丹德罗呢?他跑到哪里去了?
正在焦虑彷徨……
地板上的密门被揭开,一颗头颅露了出来,是一身英姿焕发如往常般的丹德罗将军回来了。
“你可真悠闲,出去散步兼梳洗吗?”娜妲伊丝酸酸的嘲弄,很嫉妒丹德罗此刻的神气。
丹德罗阖上了密门,点起墙上久不用的火把,一边将怀中的布包搁在她面前,“这是我让丝吉茵整理出来的首饰,你快装扮一下自己。”
娜妲伊丝怪叫起来,“首饰有什么用,我没有衣服穿呀!”眼光不由得瞥向昨晚不知是被他们哪一个撕得稀巴烂的衣服。
“我知道。”丹德罗走向一个大大的箱子,“这是克雷夫因母亲藏私的地方,应该会有不错的衣服。”埋首在箱子里翻呀找的,“这件如何?”是件淡绿纤腰高领的礼服。
“好美。”娜妲伊丝赞叹,却又马上沮丧的嘟着嘴,可是,我那么脏。”证明的举起手臂展示。
丹德罗蹲到她面前,“用布擦一擦应该可以应付。”
拿起那块用处不少的白被单轻轻的擦着,一边淡淡的开口,“在你醒来前,我先出去看了一下情况,多梅多和贺拉克雷带兵进官,抓了一些可疑的人,也把在食物里下药的人抓到了,宫里大致恢复了正常,除了大家都急着找我们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