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出去小解一下,马上回来。”他勿匆往门口,像阵烟般溜出了房门。
气氛沈默了下来,响着的是丝吉茵赌气的吞食声和丹德罗清脆的啃食声。
碰!门被大力打开了。
克里史东惊慌的声音窜了进来,“陛下,不好了。”
娜妲伊丝马上警觉的站了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奇怪,她的脚怎么开始酸软无力起来?
“我刚刚出去,看到官里的士兵一个个都倒了。”
娜妲伊丝双腿跪了下去,软软坐在地上。
丹德罗立刻丢下手中的残骸趁身向前,“别慌,他们应该只是被迷昏了,你不能就这样倒下来。”蹲下身子与她平视,用眼神鼓励她自己站起来。
但娜妲伊丝却摇着头,满脸困惑,“不是这样的,我的身体好奇怪,好像没什么力气。”
丹德罗刹时警觉到情况十分危急。
“我的头。”丝吉茵呻吟起来,“好晕……哦!”话才说完就软软的瘫倒,被紧急奔至的克里史东接个正着。
丹德罗明白的望向满桌莱肴,“这些食物都被下了药,但你……”
“对了,那杯酒,”娜妲伊丝想了起来,“但怎么可能?他们也喝了呀!”她不明白。
“应该不是毒药,”丹德罗站了起来,迅速扫过房内摆设,大步走到床前用力扯下白色床单,‘嘶’的撕成两块,
然后拿着其中一块走到克里史东面前,“我能相信你吗?”
克里史东当然点头,“我用我的性命发誓效忠。”
丹德罗点头,“很好。”随即动手用白色被单包住丝吉茵,“你抱着她跳窗往西边跑,明白我的用意吗?”
克里史东很认真,“不明白。”
“我要敌人把你错认为是我和陛下,所幸今天夜色很暗,应该可以蒙混过去。”丹德罗也不罗嗦,将包好的丝吉茵塞往克里史东的怀里。
“那你和陛下呢?”
“我会带她从们口出去,往东边走,记得,你往西走,出了宫到右丞相家,叫他们带兵过来。”丹德罗站起来,拾起另一条被单回到娜妲伊丝身边。
“我会达成任务的。”克里史东热血澎湃,抱着丝吉茵有信心的一步步踏住窗口。
“等等,我们一起出去,”丹德罗开始温柔的包裹住娜妲伊丝。
娜妲伊丝觉得全身酸软无力,一股焦躁的灼热从小腹向四肢蔓延,全身变得非常敏咸,丹德罗每个触碰都化成麻痒的快感侵袭她的神经,然后她的体温就更上升。
“好热。”她轻轻呻吟。
丹德罗看着她酡红的脸蛋,双眉为难的紧皱,还是下了决心把她抱了起来。
“克里史东,我们走。”他移开了房门,与克里史东同时闪出门,宫里的长廊因闪烁的火把显得光亮,可以清楚的看到士兵们东倒西歪的倚在墙上或躺在地面,长长的通道隐约可听得见人声,恐怕来者不善。
丹德罗立刻当机立断的用身体悄悄撞开对面拿撒斯的房门,黑漆漆的房里没有任何人踪,是因为早有先见之明,把拿撒斯移往城外贺拉克雷的军营,如今他该安全无虞。
“要往哪里去?”娜妲伊丝极力压住全身的烦躁,难受的挤出声。
“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丹德罗小心的打开窗户,敏捷的跃窗而下,窗下是一个低矮的灌木丛,藏身树丛中可看到连接宫殿间的回廊有十几个人影在移动,行进的方向是朝女王的寝宫前进。
“陛下,千万不要发出声,请忍耐。”丹德罗低声嘱咐,可以感觉到娜妲伊丝上下点动的头颅,一刻也不敢松懈的在灌木丛中移动,可以听到那群清醒的人在高声叫着。
“女王不在房间里。”
“啊!在那边,丹德罗抱着女王往那边走了。”
他悄悄探出头,看到人群迅速往克里史东的方向急速移动,这才稍稍吐出胸中积压住的气。
“你的心,跳得好快,”娜妲伊丝昏眩的低语,火热的体温让她烦躁得不想去思及目前身处的危机,她宁愿沈溺在他温暖的怀里,亨受他滑腻坚实的肌肤及倾听他悦耳的怦怦心跳声。
“该死,他们竟然下这种药。”丹德罗低咒。
“什么药?”娜妲伊丝很愉悦的把手潜进他的衣服内,沿着他的肌肤画圈圈。
“让你求人的药。”丹德罗努力镇静的抱着她又踏上宫里的石板地,小心且悄悄的寻找甬道的隐密角落闪躲着前进。
但他怀里的娜妲伊丝却在这时候不安份的动了起来。
“我好热,把这块布拿掉。”
“有女人的声音,在那边。”
丹德罗连忙捣住她的嘴,抱着她躲进最近的房间,没想到竟然走进了积满纸卷的文件室,惨的是还没有窗户通到外面。
门外有脚步声迅速的奔近。
“把房间一个个搜遍。”
“是。”
丹德罗抱着她躲进一堆高积的纸卷后,然后如她所愿的将白被单整个扯下。
“还是好热哩!”娜妲伊丝扯著自己的衣服,想要脱掉它。
“冷静点。”丹德罗在她耳边,“你被下了媚药,你想被找到,然后任丹伊王他们任何一个强暴你吗?”
“我不要。”娜妲伊丝还有理智听得懂,“但我现在好难受。”难受得让泪水滑落眼角。
“嘘,我知道。”
门在这时被踢开,有人走了进来,到处探头探脑的娜妲伊丝这次识相地闭上她的嘴,即使如此,丹德罗还是为避免意外的捣住她的嘴,一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人上,事情若到不得已,他已准备好大开杀戒,冲出一条血路来。
两人睁着大眼睛,摒息的着着人影朝他们一步步靠近……
“嘿,我们这边都搜过了,没有,你那边呢?”门口有人喊。
“我这边也没有,”该庆幸这人的马虎。
“没有就快走,天亮前找不到人,陛下会生气的。”
“好。”
脚步声渐渐离去,随着门关了后,纷沓的脚步愈行愈远。
丹德罗松了一口气,马上被娜妲伊丝扯开捣嘴的手。
“我受不了了,丹德罗,我要你。”
丹德罗在黑暗中瞪大了一双眼,沈默好半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解媚药最好的方法不就是跟男人交欢吗?”
“你……”丹德罗声音乏力了,“或许忍过去就好了。”
“我不想忍,”娜妲伊丝撕扯着他的衣服,“我现在难过极了,不想再受这种苦。”
丹德罗按住她那双不安份的手,“冷静点,这里太危险了,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再搜进来。”
“那你不会动作快一点?”娜妲伊丝不高兴了。
“别急,我们找一个隐密的地方。”丹德罗耐着性子安抚着。
“哪里隐密?”她不信的问。
“塔顶。”
“你耍我,那里空得很,谁都上得去。”娜妲伊丝已经在叫了。
丹德罗捣住她的嘴,“那上面还有一个小阁楼,只有我和克雷夫因知道,他以前曾和思罗佳在那边幽会过,那里很安全。”
娜妲伊丝大力扯下他的手,“那你还等什么,我们快上去把事办完吧!”
但娜妲伊丝失望了。
丹德罗把她抱到这隐密且堆满历史悠久杂物的阁楼后,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随便找个布条把她绑起来。
“你在做……”
后来还更过份的将那条顺便带来的白被单撕成一小块塞进她的嘴里。
“嗯……嗯……哼……”娜妲伊丝瞪着大眼做声不得,只好抗议的动著身体,扭着,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