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你自己吗?”娜妲伊丝笑得开心,不知怎么的,明知他不是那意思,自己却偏爱扭曲,然后看他脸红可爱的滑稽模样,呵,好玩,就算弄毛了他,他也不可能拔出剑来大力朝她一挥,所以大可放心的玩。
丹德罗果然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回瞪她,又匆匆的逃开,还故意装出严肃口吻:“不,陛下,属下不适合,对了,陛下在克莱家不是有个贴身侍女叫丝吉茵吗?”他努力的想改变话题。
“是呀,你对她有意思吗?”娜妲伊丝笑意不减。
让丹德罗狼狈的摇头,“不,我是想建议陛下召她过来,让她随侍陪睡在一旁,以免别人误会我们孤男寡女私自在一起做些什么?”
哈!以前她忌讳,现在反倒是他忌讳了。
“我们能做些什么?”她轻轻柔柔开口,声音像柔软的天鹅绒展开,展现无限魅惑。
“陛下,你是在玩火。”丹德罗抗拒。
“不,我是在玩你,”娜妲伊丝仍不知死活地逗弄着。
丹德罗不悦了,气恼了,不管谁是王谁是臣,不客气的抓起她的衣襟将她一把提起来,咬牙忿忿宣布,“我警告过你别说这种后果难料的话。”
娜妲伊丝因着他的狰狞而吃惊,向来冷硬沈默随时保护她的丹德罗变成极欲吞吃她的凶神恶煞,她的内心胆怯了,但外表却因习惯和自尊而更加不服的表现,“别忘了我是你的王。”
“也不过是个女人。”丹德罗把她摔在床上,趁她未来得及爬起就扑上把她压住,用身体压住她的身体,用左手箝制她的双千,毫不同情地看着惊慌挣扎的她,“想知道孤男寡女喜欢做什么吗?我教你。”无情开启的唇不迟疑的堵住她欲开口的诅咒,用力的吸吮,狼狈的掠夺,吻肿了她的唇,再往下移至皎白的颈项,空闲的右手嗤一声,轻易撕下她胸前一大块衣料,恭迎他唇孺沫的到来。
她哭了,全身颤抖不已,习惯和自尊两员大将已自顾自逃命去了。
男与女,就是这么回事吗?多可怕。
他的壮硕和力气轻易的让她反抗无效,再大的不愿意遇到此刻坚持的他也只能化成顺服投降,在这个国界里,她不是王,称王的是他。
她不喜欢,虽然丹德罗总比普西凯王好,但一旦让他在床上征服她,下了床后,还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支唤吗?
是她错了,不该招惹他的脾气,招惹一头真正的狮子。
“对不起,”她啜泣,对着在她胸前徘徊的丹德罗道歉,“对不起,你别这样。”
丹德罗因这悔意而停住,拾起头,欲望氤氲的眼好不容易看清她真的吓坏了,疏远的理智逐渐回转,“吓坏了?”他喑哑的问。
娜妲伊丝泪眼婆娑的点头。
可怜的模样让丹德罗无奈的起身,深深一叹后,拉起薄薄的皮被覆盖那引人遐思的胴体,自己却因欲望不得逞而难受的趴在她身边的空位上喘息。
那痛苦的喘息让娜妲伊丝听了颇不安,“你还好吧?”她轻摇撼他的肩膀。
丹德罗像触电般跳开,退坐至床边,气还喘着,“你放心,死不了的。”
“但你看起来好像很难过,要不要召御医来?”她衷心提议。
“不用,这是老毛病,一会儿就好,”丹德罗站了起来,“你最好自己换件衣服,把你身上破的这件丢掉,我去帮你召丝吉茵过来。”丹德罗在门口走,气不再喘了。
“等等,你还要去哪儿?”娜妲伊丝叫住他,直觉知道他不只是去传唤丝吉茵而已。
丹德罗转身,已经恢复了一板一眼的常态,“治病,陛下。”他恭敬的回答。
“怎么治?”娜妲伊丝自然好奇。
“用女人。”
“做你刚刚对我做的事?”娜妲伊丝不自觉拔高声调。
丹德罗点头,“不只,还要更激烈。”
“不许你去。”娜妲伊丝很直接的命令。
但这次丹德罗可没乖乖听话,他只是躬身一敬,“这是私事,不是公事,陛下。”就这样倒退出门。
碰!门关上了。
一个羽皮枕头‘咻’的撞上门,无声无息的坠到地板上。
“混蛋,”她叫,愤怒极了,气他的不听话。
“可恶。”她咒,泄愤的捶着落下的枕头,怨恨自己没资格管他的私事。她真想管。但她能以什么身份管?
第五章
逼婚
第二天早上,她起床就看到丹德罗一身清爽,如往常般神气威武,是她的错觉吗?竟看到他脸上春风得意,而反观她——
不但憔悴了面容,双眸还没精打采的微微红着,像被欺负过般的悲惨。
“丝吉茵,妆帮我化浓些,尤其是眼睛部份,”她不怎么畅快的命令。
“是的,小姐。不,是陛下。”丝吉茵拿着胭脂,绽放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微笑。
看着丝吉茵的不知忧愁,娜妲伊丝不禁感叹在心头。
想在不久之前,她不也是不知烦虑的骑马到处溜达,不计身份的和平民奴隶不知轻重的闹在一起,结果那自由迅速的远离了——只因先克雷夫因殿下看上了骑马奔驰的她。
就此倒了大楣。
借着手上握着的明镜,可以瞥到丹德罗正倚着墙瞧向这边,或许察觉到她也正在看他吧?所以那张脸摆得比以前都臭。
什么玩意儿?
耍脸色给人看的该是她的权利。
“丹德罗,昨晚玩得高兴吗?”故意问得又冷又硬又严肃。
“高兴,臣现在还宿醉着哪!”答得慵慵懒懒。
悠闲的声调让娜妲伊丝忍不住火上心头,抱女人享受已经很过分了,竟然还用酒助兴。
她冷笑,“丹德罗将军,我看你还是回去休息个几天吧!现在的你恐怕也没力气保护我。”她嘲讽。
“怎么会?丹德罗将军看起来很有力气呀?”丝吉茵无邪的应着。
“当然,我才不会因为那么一点酒就没力气,陛下不用担心,现在的我还是第一武士。”
听得娜妲伊丝很不高兴,双眼狠狠瞪着丝吉茵这个帮凶。
“陛下,眼睛别乱动,摆得这么吓人,很难看的。”丝吉茵毫无所觉的低呼。
从明镜里,娜妲伊丝看到丹德罗微微笑着。
或许该派他去练兵,把那个大嗓公贺拉克雷调回来比较好,免得被气死。
才刚下早会,她大哥,二哥就借故把她逼到无人的角落,邪邪的脸看起来没什么好意。
“你们干嘛?”面对现实也是两个哥哥教的,她不会逃开。
“宫里流传著一个谣言,是关于你的,你猜猜是什么?”她大哥捉狭的笑着。
娜妲伊丝扬扬眉,“我太凶?”她没啥兴趣的猜着。
“对了一点点,再猜。”她二哥晃着脑袋鼓励着。
娜妲伊丝不耐烦的转向另外一个微笑着的哥哥,“二哥,你心地比较好,给个答案吧!”看他摇头后又换个要求,“不然给个提示!”
“是跟丹德罗将军有关的。”她二哥宽大为怀。
“不会吧?”娜妲伊丝夸张的摇头,“我怎么会跟那个木头扯在一块,先说明,我可没打他。”不然怎么会传说她太凶。
她大哥,二哥相视,暧昧的笑了。
“小妹,你就别装了。”她二哥拍拍她的肩。
“我才没有,装摸作样的是你们。”
“听说你和丹德罗昨晚闺房不乐?”她大哥突然附在她耳边贼兮兮的说。
乍听时分,娜妲伊丝惊慌的猛回身,“谁?谁说的?我跟他怎么可能……”不忘努力摆出气愤表情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