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执着呢?也不问问她的意愿,就强迫她接受他,更可恶的是,明明很讨厌他的纠缠,
心头却暖暖的渗进心酸,那令她想哭。
他将问题丢回给她:“那么……你将我定位在哪里呢?”
多么难以启齿呀!更何况她并不喜欢对他的认定。
见她不语,他更靠近她的身边,一双烧得炽热的眸子望着她,灼得她几乎无所遁形
;靠近的身子是如此的贴近,她可以闻到他的气息……“我……将你定位什么?我不懂
。”她有些语天伦次了。
“是同事?是朋友?还是……更进一步的关系?这些决定的控制权,全部在你身上
。”
他多可恶呀!把难题全部丢给她,她头好痛……“我不知道,你……不要烦我。”
“正宛,我把我的心、我的情,就摆在这里,你看得到的,只是你想把它放在哪里
?是拒于千里之外、还是放进你的心头?”
“不要……问我嘛!我说……我不知道。”她讨厌他呼在她脸上的气息,她讨厌他
靠上来形成压力的胸膛,她讨厌……他让她全身虚软了下来。
“不知道?”他双臂将她箍在墙上。
“你……走开啦!”她想她的脸一定都红了起来,因为好烫……上次和她单独处在
这间屋子时,因为她正值生病,体虚力弱,他总不能欺负她吧?而现在她脸嫣如霞、俏
如花绽,散发出来的魅力让他忍不住……想要她。
在没有其他人的空间,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的身上,挑拨他完完全全想要拥有
她的欲望。
他将他的唇落了下来。
这是他们自上次性行为之后,她最有印象的感官刺激,他的舌滑入她微张的擅口,
刺探她、吸吮她,她虽然很明白他在作什么,可身体就是无法动弹,只能被动的让他汲
取她唇中的芳香。
她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像火山爆发狂癫的接纳他、迎合他,与他一起呼吸、一起喘
息、一起节奏……调匀气息,平复情绪,在看到姜宏俞望着她时,余正宛躲过他的注视
,将头移到一旁。
“怎么啦?”他的声音充满着笑意。
“人……人家以前又没做过。那次虽然有,可是……可是不知道啦!”她将身子弯
成像虾子一样,企图从他的眼前消失。
她的眼闭得好紧,不敢面对刚才做的事,空气中还弥漫着交欢的汗味,地上还凌乱
着他们的衣物,她的体内,还残存着他的感觉。
裸露的肌肤这时才感到沁凉的寒意,她瑟缩了一下,察觉到他将衣物盖到她身上。
“还在害羞?”他发问。
“你这样叫我怎么见人啊?”她睁开了眼,却没有看着他。
“这不是隐晦肮脏的事,你何必将它想得太严重呢?”他摩挲着她的脸颊、玩弄着
她的鬓发。
“可是我……”
“好了,你别想太多,瞧你脑袋瓜小小的,怎么尽想些奇奇怪怪的事?”他看着她
的后脑勺,看来得把她的脑袋剖开才知道了。
她将脸转了过来,委屈兮兮的。
“人家忍不住嘛!”
“你要是再想的话,我们就再来一次。”
“你变态!”她将他推开,拾起散乱在地上的衣物。
她知道他在笑,他以为背着她笑她就不知道啦?她怎么老是被他吃的死死,这般拿
他没辙啊?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制伏这男人?
脑筋浑沌的套上衣服,却听到他说:“穿反了。”
唔?余正宛发现她把里外颠倒穿了。又是一阵躁红袭来,她老羞成怒,追着他打。
“还不都是你害的。”
“衣服可不是我帮你穿的。”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嘴里依旧占她便宜。
“你还说、你还说……”知道口头上争不过他,她干脆一个拳头挥了出去,直接给
他一个教训。
嗯,这一招果然有效,只见他光着身子满屋跑,都不敢还手,她终于出了口
怨气,脚下马不停蹄,手也没闲着,粉拳像雨点般落在他身上,至于力道大小嘛…
…她可没注意。
正打得开心之际?他忽然停了下来,她收势不及,撞到他身上。
“你干嘛啦?”鼻子好痛。
“过瘾了吗?”他抓着她的小手。
“还不够,干嘛?”他怎么突然严肃起来,是不是准备还手了?她想抽出她的手逃
跑,却被他箍得紧紧的。
他的目光深邃起来,她望进他的眼眸,不懂他的思绪在想什么?只能任他肆无忌惮
的再次掠取她柔软的檀口,这次毫不顾忌的直探她的丁香舌,用力的吸吮、翻搅……“
唔……”
这次她没有办法说话,她的身子被他捉得牢牢的,她的两片花瓣也被擒获住,无法
动弹……他终于放开了她,却邪恶的在她耳畔道:“我也还不够。”
他怎么能够将这事和那事扯在一起呀?余正宛肯定自己一定发烧到四十度了,要不
然她的眼前不会迷蒙起来,身子不会发烫的急需清水来解热,脑筋不会浑沌的不能思考
……他将她刚才穿上的衣衫轻易的扯开,又亲又吻又啃又咬的在她身子烙下痕迹,每一
寸肌肤都不放过。
“你在做什么?”她察觉他做了什么,尖叫了起来。
“你看到的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行啦!”
“来不及了。”
她欲哭无泪,呜……他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见人啊?
姜宏俞将她的嘴封住,此时此刻,他不许她想一些有的没有的,他要她心无旁骛,
专心的面对接下来……余正宛想要将他推开,可身子却不受控制的环抱住他,让他来解
除她身上奇异的躁热,呼吸不由自主加重鼻息。
空气,又开始滚烫了。
第八章
余正宛郑重的对着上天咒骂,祈祷有人可以好好教训姜宏俞那个家伙,要不然她实
在是太可怜了,屡次受他的欺凌,却不得反弹,像现在——“正宛,今天天气又不冷,
你打丝巾干什么?”毕竟是女人,林复姿对些许的变化马上察觉了出来。
“呃……装饰啦!”
“外面还出太阳耶!真难得。你不热啊?”林复姿推开了窗户,让清凉的风施舍一
些进来。
“不热不热。”
她心虚的模样更显得暧昧,林复姿奇怪的看着她,很想做些什么,又不好当面对她
下手,于是身子凑了过来,像猎犬似的在她身上打量。
“复姿,你在干什么?”她将身子离开三寸距离。
“有悬疑哦!”
“你以为你是福尔摩斯呀?去去去,别烦我。”
林复姿突然嘿嘿笑了起来,她突来其来的举动让余正宛吓了一跳!不确定她是不是
神经发作了?
“你干嘛?”她恐惧的问道。
林复姿拉拉她的丝巾,揭开答案:“草莓哦!被哪个男人种的?”
她又没说什么,林复姿怎么会知道?余正宛手足无措,频频夸张的大幅挥手及摇头
,嘴里猛道:“不、不是啦!”
不是才有鬼呢!林复姿捉弄着:“要不然有种你就把丝巾拿掉。”
呜……她没种,她不敢把丝巾拿掉。
都是那可恶的姜宏俞啦!没事在她身上种那么多草莓做什么?当她发现时已经来不
及了,她的颈部、肩胛、胸部都种满大大小小的草莓,像极了丰收季节的累累果实。
“我……我不想拿掉可以吧?”她使气的道。
“可以、当然可以了。”林复姿虽然没有真正将她的丝巾拿开,她却笑的很开心,
都快笑得滚到地上了。
由于她笑得实在太夸张了,引来了其他人的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