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的自制力都会因她而瓦解,何况是欲火渐升的大男人,他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出清存货了。
“警察会自己开门。”声音低哑的刑天冰顾不得为她编发,头一低吮咬她小巧耳垂。
微微一颤,一股陌生的轻潮让宋怜怜为之兴奋。“好色警察。”
“嗯哼!你被逮捕了。”敢说他好色,她太小觑男人的欲望。
“罪名呢?”好怪的感觉,心里头痒痒的。
“引诱杰出有为的年轻警官为你痴迷,你说罪重不重?”
“阿冰……”他在吐露爱意耶!她太感动了。
两眼激发出十万烛光,浸淫在幸福流光的宋怜怜没注意他的侵略,犹自憨笑地仰起玉颈方便他亲吻,浑然不知两人已纠缠到了床上。
对于性她是一知半解,看过图片和影音并不代表她经验丰富,在这方面她是无知和被动的。
不过她是学习能力强的好学生,能举一反三现学现练,身体本能很自然的反应,摸索的双手正逐渐认识他毫无赘肉的完美身躯。
人美,身体也美,她真是赚到了。
意乱情迷之间,一件件衣物飘落四周,不知不觉中……
“哎!好痛。”痛死了,他好粗鲁,一点都不温柔。
挑眉一视,他宠爱地捏她鼻头一下。“小姐,我还没开始呢!”
他好笑的想起医生说过的话,担心想像中的痛先喊出来会比较不痛,她的怪理论。
“才不是那种痛啦!你压到我的伤口了。”呜!笨阿冰,欺负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哪里?”他没好气地翻看她背后小小结痂的痕迹。
这么“重”的伤真难为她了。
本来他还担心个半死,以为她中了枪情况危急,结果他被骗了。
当看到护土连棉布都不用地直接棉球沾双氧水一擦,六公分左右的擦痕的确让他瞠大了眼,不敢相信她哭得淅沥哗啦只为这道小伤痕。
被她一身可观的血迹唬住了,若他能适时发挥警察敏锐的侦测力,不难发现她身上血的颜色浅面不深,只是全被衣服吸收了才显得血迹斑斑。
受了伤一定会流血,只是量多量少的分别,不察看伤口谁晓得她伤得如何。
“膝盖啦!你看你弄破我的皮了。”难怪好痛。
面对她略带哭音的责备,哭笑不得的刑天冰一把推倒她,吻上微沁血丝的玉膝。“痛不痛?”
“有点……嘻嘻……痒……”挺不好意思的,她会脸红耶!
“是吗,”他坏心的轻啮,引起她轻轻低吟。
是痛,也是一种欲望。
顺着腿部曲线一路往上吻,轻抚如蝶戏的手不曾停歇。
欲念夹杂着渴望。
炎炎夏日的午后,十九岁的长辫子女孩蜕变为女人,跟随着她的男人翩翩起舞。
在天堂,也在地狱。
徘徊生与死之间。
极乐。
※※※※※
“阿冰,我好爱你哦!你爱不爱我?”
“嗯哼!”
“阿冰,你到底爱不爱我吗?”
“唔!”
“阿冰,你是不是一点也不爱我?”
刑天冰睁开一只眼看了看她,然后理都不理的又闭眼休憩,似在嫌弃她话多。
不过他马上体会到不理她的结果有多恐怖。
“哇!原来阿冰真的不爱我,他只是想蹂躏我纯真无瑕的白玉身体,彻底糟蹋我纯净如天使的灵魂,我心灵的无垢已经被坫污了,呜……污秽已成为我身上的斑点再也恍不净……”
“你……”有完没完。
“……你还我纯洁,还我一颗破碎的心,你是撒旦的使者,上帝眼中的黑羊,老天错手下的劣质品,有貌无德空长了一副皮相……”
刑天冰一翻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下其手地挑起她敏感的兴奋地带,游走在已布满吻痕的皙白玉乳,轻揉慢捻……
“停……停止,你不能再利用我的肉体一逞兽欲,我也是有羞耻心的好女孩。”差点又沦为欲望下的性奴。
见鬼了,他几时成了野兽。“你大概不够累才会想东想西,羞耻心是放在心里用不着说出来。”
“你瞧不起我,就知道你只爱我的身体而不爱我这个人,你丧心病狂,你寡廉鲜耻,你思想龌龊。”呜……她遇人不淑啦!
她太不幸了。
“你的身体和你的人不都是一样,我都要啦!”他说不出“爱”那个字。
宋怜怜开始大量喷洒泪水,报仇似地猛捶他胸口。“得到以前是宝,得到以后是草,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果然是个男人。”
这句话是褒是贬?他头痛地捉住她双手低吼。“你要一场婚礼还是戒指?”
“我……”
宋怜怜被吓到了,没想到他会突然求婚。
两滴眼泪还秀雅地挂在睫毛上,抽噎的打嗝声瞬间停止,她的表情是无辜兼无助,想也没想地圆睁水眸直摇头。
怎么会变这样,她压根没想过结婚一事。
自从和他交往之后,原本算计他扛下祖业的念头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一心扫除觊觎他的莺莺燕燕、众家花痴,完全忘了她最初的宏大志愿。
现在听到她所要的目的达成时应该雀跃万分,可是她却苦恼地一张小脸全皱了起来。
她才十九岁耶!美好的人生才刚刚要起步,怎能迷恋于儿女私情而自投婚姻的牢笼呢?至少得再等上十年才有商有量。
嗯!她怀疑上了房东大人的当,当初他极力鼓吹的动机肯定不良,一定有阴谋。
“别告诉我你想始乱终弃,临阵落跑,让我孤零零的站在圣堂上成为有史以来最悲惨的可怜新郎。”利眼一沉,刑天冰逼婚似的蹬着她。
“呃!我……”他太卑鄙了,学她登记有案的说话模式反制她。
“你把我从床上挖起来不就要个承诺,你现在缩什么缩。”看了真刺眼。
他好凶哦!果然得到手的女人会变得廉价。“那你续睡好了,我不打扰你了。”
为什么她会堕落到没有节操?
“嗯哼!咱们把话说清楚再‘一起’睡,你在不满什么?”女人,他永远也猜不透她们脑子里在想什么。
“没有……没有不满啦!你很勇猛,非常勇猛,和阿诺一样无敌。”够谄媚了吧!
没办法,她欺善怕恶。
“阿诺是谁?”他火大的怒问,不由得想起前两天与她亲密接触的混帐男人。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碰,以后有哪个野男人敢靠近她半步,他绝不轻饶。
宋怜怜直觉性的想笑。“他不重要啦!重要的是你虽然长得像女人,可床上的表现绝对是猛男一名。”
第一次不太舒服,什么宛如天堂的滋味她一点也没感觉到,只是痛得要命希望他快点结束,前戏反而比较能满足她。
不过他真的持续得满久的,一次又一次也不怕她腰断掉的贪得无餍,她几乎要以为他上辈子是和尚,囤了太多小蝌蚪要一口气全给她。
咦!他好像忘了戴保险套,那她不就……
不行,不行,她还年轻不急着当妈妈,待会医生来巡房时,再悄悄向他要几颗事后避孕丸,以她最近的倒霉运来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最好再走私几打保险套,谁晓得他的兽性一天要发作几次,而出院之日似乎遥遥无期,至少得捉到伤害她的歹徒为止。
住院不过是一种掩护,防止她再度遭遇危险。
“怜怜,你会怀疑我不是男人?”她应该为她的羞辱受点教训。
是有过,但她不会笨到点头承认。“哪有,你一直是我心日中最英勇的王子,我最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