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关系,反正公司里的人早认定我们是一对了,我们没一起出去他们才会觉得奇怪。”
“又胡扯了,谁和你是一对,我可没答应。”
“别这样嘛,羽阳,这么久了,你总该给我个交代了吧?再等下去我都快秃头了,到时拍结婚照很不好看的。”凌业亚干脆死皮赖脸地抱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还好电梯里再没人进来,否则,季羽阳才不会只有意思意思挣扎一下,而后任他轻薄。
现在,他眼前所有的障碍都消失了,唯一的问题就是她了;她到现在仍不肯正视自己的感情。
他给她的时间够久了,该是采取必要行动的时候了。
☆ ☆ ☆ ☆ ☆ ☆ ☆
让季羽阳震惊的是,凌业亚的生日酒会竟选在晶华酒店举行。
一进去,看到里面的布置,她竟有种误上贼船的感觉。地点、布置、食物,甚至凌业亚身上的礼眼,一切的一切都和圣诞夜一模一样,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打甚么主意。
季羽阳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为甚么,就被一群人给团团围住了。
“你就是‘夜蔷薇’?”
“是啊,她叫季羽阳。”凌业亚骄傲地对众人宣布。
在凌业亚的守口如瓶下,他们对季羽阳的了解只限于--他找到人了,就这样。
一脸狐疑的徐桦邦早按捺不住了:“咦?羽阳?可是,她不是你的秘书吗?”
“桦邦,你认识她?”
“是啊,她是业亚的秘书,喂,你怎么可以随便找她来充数,这是犯规的,你知不知道?”事关赌注胜败,他当然要仗义直言了。
“她真的是‘夜蔷薇’。”凌业亚气急败坏的。
回答他的却是众人不信任的眼神。
“羽阳,救我。”求救之余,他还不忘乘机抱着她。
季羽阳只是笑,难得看到他被克得无计可施的模样,高兴之余也忘了要推开他了。
看到凌业亚的样子,这班人知道就算季羽阳不是“夜蔷薇”,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是无可取代的,就算如此,还是不打算让凌业亚太好过。
“桦邦,你管那么多干嘛,业亚说是就是了,反正全世界只有他见过‘夜蔷薇’,他随便找个人来我们也不能说甚么,反正认栽就是了。”
“是啊,你们还好,来这里白吃白喝外加看白戏,我可惨了,今天的一切花费都得算在我头上,更槽的是,咦?季羽阳?”徐桦邦“秀逗”的脑袋瓜这才想起一件事。
“甚么事?”听到有人叫她,她很自然地转头。
“你真的是季羽阳?”徐桦邦怪叫。
“是啊!”
“可是,你的模样为甚么和我先前看的差那么多,先前的你漂亮是漂亮,可是和现在一比却又逊色了些,好奇怪。”
“不只是你,连我都被她骗了。”
“别说那些废话,羽阳,快过来和我们一起玩,大家都急着想认识你。你好漂亮,难怪业亚一看到你就被你迷住了。”柯茗珩不管争闹的三人,直接和季羽阳话起家常来了。
然后,在场的人很有默契地同时开口,七嘴八舌的,每个人都急着向季羽阳介绍自己,害得她不知道该听谁的话才好。
凌业亚早不知被挤到哪里去了。
她哪知道,这班人早预谋好了的,他们算准凌业亚一定会整晚“占”著“夜蔷薇”不放,才会故意用人海战术将他隔开,好争取些时间向他们期待已久的神秘女郎接触。
等凌业亚排除万难地挤到她身边,已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看到她缺氧到快要昏倒的表情,心疼地狠瞪了其他人一眼,护着她冲出重围,这次再也没人胆敢挡他前面。
扶季羽阳到一旁坐下后,凌业亚半蹲在她面前,担心地看着她苍白的脸:“你还好吧?”
“还好,只是他们的热情女我有点招架不住。”
“其实,今天虽然是我的生日宴,但他们知道我已经找到你了后,非逼着我将你带给他们瞧瞧不可,今天,他们全是冲着你来的。”
凌业亚本来是不用理会这无理的要求,就算徐桦邦想藉着偿还“赌债”的机会见季羽阳,他也不愿。
只是曾定中和柯茗珩另一班损友已经放话,要胁他要是不肯答应他们的要求的话,绝对会在他新婚之夜闹洞房闹得他不得安宁-─而且别以为只牺牲一夜就能打发他们,就算蜜月躲到北极,他们也会追杀而至。
为了新婚夜及未来日子的宁静,不得已的凌业亚只好妥协了。
“不生我的气吧?”凌业亚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表情。
“还好啦,你要是早点告诉我,让我有心理准备,我也不会像个傻瓜一样呆呆站在那里任所有人炮轰。”
“谢谢。”他很习惯地想亲她一亲。
只不过将手放在她颈后而已,所有人的视线全转到他身上,一脸看免钱好戏的表情。
凌业亚挫败地叹了口气,众目睽睽之下,他还能变出甚么把戏来?他更觉得自己像监狱里的囚犯一样,一举一动都受人监视着。
“跟我来,我有个惊喜给你。”凌业亚拉起她就要走。
她今天的打扮让他回想起那缠绵的一夜,更勾引着他莫名的冲动,他再也受不了看着她,却被迫得保持距离;他想好好抱她个够。
“这是你的生日宴,中途离席是很不礼貌的。”
“你累了,不是吗?我不在,他们还是会自己找乐子的,别管他们了。”
“也好,我也不想留在这里让他们当笑话。”她实在累了。
可以逃离这班恐怖的人对她而言是个解脱。
☆ ☆ ☆ ☆ ☆ ☆ ☆
“这--”
季羽阳呆愣地看着房里的摆设,回头看着一脸得意的凌业亚。
“我一直想带你到这里来。这房间自从上次和你在一起后,除了我以外就再也没人进来过,至于公司招待的客户,我另外安排了一间。”
“为甚么?”
这房间有太多的回亿了,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不要面对它,面对它就表示得面对自己心的。
再也无所遁逃。
“看到这,你该知道我的心。”
凌业亚笑着按住季羽阳张口欲言的唇。“嘘,甚么都不要说,用你的心去感受,感受我对你的爱。”
说完,以唇代手,柔柔地覆住季羽阳的唇,将他满心的爱注入她渴求的心中。
一阵如雷的敲门声,不识相地敲醒了吻得忘我的两人。
“外面有人呢!”季羽阳推推压在她身上的人。
她连自己甚么时候躺在床上都不晓得。
“别管他,没人理他自然会离开的。”他转而进攻她的裸肩及雪白的胸部。
门外的人和凌业亚卯上似的,不只不离开,还敲得愈来愈大声;再下去,门是不会被他敲破啦,铁定会吵到其他房客,到时引来服务生就不妙了。
“我去打发他走人,很快。”他拉过毯子盖着她半裸的身躯,深吸口气好平复身上的冲动。
脸上的表情是恨不得将来人千刀万剐的。
看得季羽阳直想笑。
将门开了一条缝,站在门外的是醉醺醺的徐桦邦。
“在宴会理找不到你们,算准了你们躲到这里来了,果然没错。”他一挤,就进来了,挡都挡不住。
“你没事干嘛跑来破坏?”凌业亚侧身挡在他身前,不让他看见里面的春色。
“我来是恭喜你嬴得赌注。”
“赌注?”季羽阳已穿戴整齐站在他身后。
“是啊,我和业亚打赌,赌他是不是能在半年内找到你,谁输了谁就要摆酒席请客,现在他找到你了,不是应该恭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