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吓人吗?我记得那晚你可喜欢透了!」她直接的反应逗笑了孛烈,他忍不住扯动了一下唇角。
意映好像被下蛊了似的,久久不能自己,只是一迳盯著他的笑脸.傻呼呼的看著。
「傻了?」
「你笑起来好好看、好温柔……」她无意识的喃道。
瞬间,孛烈收起了笑意,将她的身子往下拉,然后翻身压上她。
他火热的唇开始含住她的乳头,她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声。
「喜欢吗?」
意映点点头,感觉身上好像有一把火在焚烧,她不停的举高臀部挺向他,但却在触及他硕壮灼热的长度时,又惊慌的缩了回来。
孛烈察觉到她的动作,鼠蹊部因此更血脉债张的难以抑制.「说出来!告诉我你喜欢这样。」
「我喜欢……」她怯怯的说。
孛烈低头以舌头轻尝她颈间的肌肤,他的拇指恋恋不舍的拂过她胸前的小蓓蕾。
「哦──」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叫我的名字!」他的拇指按压在她的花穴入口,食指与中指则灵活的拨弄著她花心的瓣膜……
「孛烈……嗯──」她快忍受不了了。
「不是这样,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叫吗?」他不满的道。孛烈的中指霍池深入她那已沁出丰润蜜津的甬道,开始有规律的抽动,弓起的指节找到她最敏感的地带,不断的撩拨,惹起她直打哆嗦!
「我……」
「如果我再这样,你还是不知道吗?」孛烈抬高她的下半身,头就靠在她的两股之间。
他的舌尖取代了先前手指的工作,就著甬道分泌的蜜汁,没有阻碍的钻进那性感的小洞,时而探入,又顽皮的撤出,坚定的啃呛著她肿胀的花苞,教她忍不住喊叫出声。
「烈……」
「这就对了,再叫一次。」
「烈……烈……」意映娇喘吁吁,一再的唤著经过他允许的称呼,天知道她渴盼能喊他的名的这一天有多久了。
「很好……」孛烈咬著牙,放下她,让自己迅速冲进她的身体,听见她发出一声呜咽。
她潮湿肿胀的花穴已为他开启,她为他拱起身子,而他则托住她的臀部,让她更贴近他,然后,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给她一阵强烈而紧迫的快感。
她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不时因狂喜而曲起身子,直至她被他冲刺的力量所填满……
「啊──」意映配合的扭动著身躯,希望他能给自己更多,陡地,她突然感觉体内的热源虽还在,却停止了带领她攀上高峰的冲劲。
「回答我,瑞祺对你而言什么也不是,你不会爱上他!」孛烈抑下冲动,停在她的深幽甬道里不动。
他需要一个答案,他不要自己在和她做爱做的事时,她的脑海还有那个男人,他不要自己的心里还得记挂著那男人对她的影响力!
孛烈的话教意映全身的燥热迅即降至冰点,「你还是不相信我?」她好难过。
「在你左手拥著我,右手抱著瑞祺的这种时候,我的确不能!」孛烈用狂野且略带质疑的眼神观著她,要她坦白所有的心事。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意映的泪光在弹指间已盈满眼眶,她急匆匆的逃离他的身体,不再眷恋他,跳下了床。
她怎么会忘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那一回,他也是先挑逗得她酥痒满足,给了她人间最温暖的激情,下一步,却立刻无情的将她推入寒冷的冰库。
这是他惯常伤害女人的手法吗?那么,她为何学不乖呢?
「你想去哪里?」在她跑离炕床不过三步远的距离,孛烈已一把抓回她,胁迫的将她的身子通向墙角。
意映赤裸的酥胸可以感觉到墙壁的冰冷,她不禁颤抖了。
「你全身一丝不挂,要跑出去让谁看?你想诱惑谁?」孛烈怒气腾腾的拽起她的手腕,右手肘压紧她的后颈,气得暴跳如雷。
「我没有……」意映的心口感到一阵抽紧,他为什么老是爱在口头上凌辱她?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他的温柔、他声音中的占有欲真的都只是她想像出来的吗?她是不是爱惨他了呢?否则,为什么像这般残酷阴冷的他却在她的心中老是化身成一个既体贴又温柔的男人?
「我说过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听到没有?我不准你看任何男人,更不准任何男人看你!」
孛烈在狂奔的「嫉妒」的情绪下,拒绝去思考她有没有撒谎的可能性,他的手指执意探向前方揉捏她的小核,挑逗得她因快感而微翘起美臀时,他便从她的身后再次滑进了她的体内。
「啊……」一股陌生的侵入感教意映不禁惊声尖叫。
他不断的深入浅出,一种狂野的饥渴感自她的体内升起,缓缓的软化了她企图将他推开的想法。
她拱起身子,用脚撑著地面,感觉到他更深的沉入了她的体内。「烈──」她忍不住呼叫出声。
那叫声令孛烈的心猛地一悸,他甩头抛开一切恼人的思绪,更加快律动,直到将心中的激情狂泄在她的体内。「完美的女人应该要温柔、知足、逆来顺受,而在她的男人面前,只需发挥一项漂亮玩物的功用就够了,你听懂了没有?」
她愕然的一怔,「我不是任何男人的玩物,不是!」意映激动的想转过身和他争论,却被他的力道压了回来。
「在没有得到男人的承诺下,你却接连两次在我的逗弄下娇吟,这种女人不是玩物是什么?我好心的告诉你,只要你的身体还要我,只要它躲不过我的男性魅力,那么,你的痛苦就永远不会少。」孛烈吻著她的颈背,嘴咬著她的背脊,冷凝的说道。
一阵骇人的寒意窜过意映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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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甜香气息。
阳光慢慢收起骄傲的光芒,云朵悄悄扩散向四面八方,天空虽不再湛蓝,却漾著宜人的舒畅。
「珍妃娘娘到。」
「珍妃娘娘吉祥。」意映福了个礼。
珍妃向前扶起她。「你们都到外面等著吧!我有话要和意映格格说。梅儿,你也下去。」珍妃命令著正在花厅中的丫鬟们。
「是。」
「珍妃娘娘……」意映看著皇阿玛最宠爱的珍妃,见她一到两荷斋就没有闲著,先遣走了所有的人,顿时,偌大的空间就只剩下她们两人,意映有点惶恐的盯著珍妃。
除了前阵子的那件「丑闻」引起众人的「关注」外,她的雨荷斋向来是乏人问津。
「意映,别伯,你知道珍妃娘娘和那些贵妃、格格们不同,我不会伤害你的。」珍妃看到意映惊惶的眼神,一股无以言喻的心疼倏地升起。「你还好吗?」
那简单的问候彷佛蕴含了无限的关债,意映瞬间己红了眼眶,眼睫上沾著泪雨,但她不敢让它淌下。
「别哭,我不是来看你哭的!」珍妃轻抚过她细致的俏脸安慰道。
「珍妃娘娘……」意映无法自抑,顿时让胸中秽满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珍妃搂著她,在她的背脊上下轻轻拍抚著,「珍妃娘娘今天才来看你,并不是不关心你,而是希望等流言稍作平息后再来问你是否安好,谁知传言竟然愈传愈难听……」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意映摇晃著头,饱受折磨的她看起来孱弱得如有一阵大风,便会被卷走似的。
疲倦与无助就像毒药一般渗入她的体内,使她头晕目眩,而且异常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