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为什么你哭了?」孛烈这时才明白他非常介意这个答案。
他没听清楚他们所谈的话题,但他心底却有一个感觉,他们谈论的事惰是他所不知道的,但那件事对意映却有特殊的意义或是重要性的,因为,她因此而……哭了。
「没有。」意映先是一惊,然后轻描淡写的想带过。
为何在突然间,大家都对她的身世起了那么大的兴趣?那是她最想隐瞒的秘密啊!她谁也不想讲,尤其是对他。
她怕如果额娘的话是谎言,那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以什么样的立场留在皇宫,以什么资格站在孛烈的面前……她知道,即使所有的人都因此而鄙弃她,她都无所谓,但她不要孛烈也唾弃自己。
「我要你说,有什么事情是瑞祺知道而我不知道的?」孛烈眸中的寒芒尽现。
「太多了,孛烈王子别忘了,我毕竟是和瑞祺贝勒生长在同一个环境……」她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这是我的耐心的极限了!」他的嗓音中透出冷峭的味道,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
意映毕生的勇气好像在这时一并释出,「孛烈王子,你又告诉过意映多少你的事情呢?人是有自由的,我的身体或许可以是你的,但对於我不想说的秘密,是否能请你别再自私的一味相逼?」
她要他知道,世间上的人事物并非全部都得依他一个人的想法走,他不能事事都那么霸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她一样肯屈服於他的恶势力之下而仍甘之如饴,她爱他,所以能扛下所有的伤害、痛苦与不安,但别人不一样啊!
孛烈的眼瞳被愤怒薰得一片赤红。
「不可以!我不准你说『或许』,你的身体本来就是我的,你的思想也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孛烈抱起她,施展轻功,身子已拔高。
§§§
「孛烈王子?!」
「格格?!」
雨荷斋的宫女、太监们看到意映让蒙古王子孛烈抱回来,各个都傻眼了。
「全都给我让开!」孛烈眼神微眯.唇角刻划著慑人的阴冷,他当著大家的面,抱著意映往她的房间走去,完全不顾身后传来的喳呼声。
「梅儿呢?在这么重要时候她却不见人影?」小顺子四处张望,问著身旁的众人。
他虽然护主心切,但却不敢正面与孛烈起冲突,不过,他相信梅儿绝对敢的。
「我今天早上好像听到格格要她去帮管事嬷嬷的忙,宫里来了一批新的丫鬓,她帮忙去训练她们了。」一个丫鬓不甚确定的说。
「在哪儿训练?赶快去把她找回来啊!」小顺子心急的指挥大家,顿时,一群人做鸟兽散,各个往不同的方向跑去。
「雨荷斋的下人们真的对你那么忠心吗?还是仿效样子,不让你这个失败的主子太过於伤心而已,我记得,那个流言还是算他们的帮忙才成功的。」孛烈以脚尖关上房门后,用力的将怀中的意映扔至床炕上。
意映柔嫩的肌肤上已经可以清晰的看见紫红的痕迹,她不吭一声,明白他是故意留下痕迹,让雨荷斋的下人们发挥想像力,猜测他俩如何在洞房花烛夜前,先会在房理做些「离经叛道」的「坏事」。
「你不怕我的丫鬓们将今天的事情散播出去,到时候你不想娶我恐怕都很难了,皇阿玛是不会接受毁婚这种事,他很爱面子的。」而她已经心力交瘁了。
「是吗?那我这真得感谢你的提醒,让我又抓到乾隆的另一个弱点。」霍地,孛烈动手撩高她的裙摆,用力的撕扯。
「你要做什么?」意映一惊,两只脚下意识的去踢他。
「你又想重演第一次的情形吗?没关系,我乐於奉陪!」孛烈冷睇著她,丝亳没有停止肆虐的动作。
望进他那双蕴满风暴的眸子,意映缓缓的停止了挣扎。
「怕了?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淫荡的呻吟声吓坏雨荷斋里那些不能人道、不解人事的小太监及丫鬟们,不过,你最好也别冀望你的宝贝丫鬟会来救你,如果她胆敢破坏我的好事……你应该知道,以我的手段,我会对她做出什么样凄惨的惩罚。」他威吓道。
「你好恐怖!」意映听得胆战心惊。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残忍了吗?」孛烈撩拨著她的双乳,看著她因挣扎而乳波微漾的妩媚模样,他的下腹感到一阵热流直往上冲。
猛抬起头,他只见她紧闭起双眼,一副准备慷慨就义的样子,顿时教他气得额上青筋暴跳不已,「你如果胆敢再像一只死鱼般的不回应我,我就把你带回蒙古,然后丢给那些士兵们轮流强暴!」
「不……」意映闻言震愕不已,眼泪霎时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滑落脸庞。她的世界已经灰暗得没有希望了,他还一再以言语鞭笞她,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承受到今天?如果有一天,她连对他的爱意都丧失的话,那就没有任何力量支撑她活下去了。
而每和他见一次面,她就隐约嗅闻到自己离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不要就让我看到你发浪!」孛烈迳自在床上躺下,「吻我,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我……」她哪会啊!
「少在我面前装天真,你的童贞是我攫取的,你懂不懂这档子事,我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意映急忙掩住耳朵,不想再听到他所说的难以入耳的言辞,只是努力让自己回忆那一夜的美好。
「是,我懂。」
「那就快点取悦我!」
第七章 答案
意映伸出微颤的香舌,轻轻舔过他的下唇,并笨拙的诱引著他打开嘴.进而与他的舌尖若有似无的纠缠。
她模仿著他曾经对自己做过的动作,香舌轻轻的在他的口中搜寻,深索若他的柔情,期望能从他的口中找到一丝真情。
孛烈租重的喘著气,双手捧起她的小脸,「我把你教得太好了,不是吗?」
他竟禁不起她这么青涩的吻的动作,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她的女性气息中。
意映可以感觉到他似乎挺喜欢自己对他所做的「好事」,於是,她又更大胆的再贴近了他一些,心中充满了兴奋的迷雾。
脱去他的衣裤,她再度探出粉舌,在他两乳之间留下一条湿润温暖的痕迹,再往下移贴至他的腹部,在那里印下一串热吻,并突然使力一咬,在上面留下一个月牙形的齿痕。
「啊!」孛烈轻叫了一声,腹部猛地收缩,呼吸一时困难了起来。
他瞥了她一眼,将她的头再往下压,希望她继续末完的动作。意映以为他会生气,又要发飙,没想到他投给她的这个眼神,并没有像往常样今她感到浑身发冷。
「会……痛吗?」她的手指轻柔的抚过那个齿印。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她很自然的就咬了下去,她感觉自己真的好想在他的身上烙下一个印记,只是,她狠不下心,她……舍不得伤害他。
「当然痛,但不是你咬的地方!」孛烈艰涩的喃喃自语。
她甜美的娇躯抵著他的下体,他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放开她了。「我痛的是这里!」
他迅速将她身上破碎不整的裙子拉下腰际,再一把扯去她的亵裤,然后,将她的小手带至他的男性象徵上,让她一把握住。
意映被手中的热度与长度吓了一跳,这时,她才惊觉到刚才一直刺著自己臀部的东东是什么!她倏地从他的身上摔落,掉至炕的最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