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这话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宋萲舞羞愧得以手遮住嘴巴,不敢看他。
这才是她的真心话吧?机会就在她的眼前,她无法视若无睹。
既然她还爱着史恩,而他也表现出来想要她,她怎么能拒绝?这是她等了多久的期盼?
七年后的今天,他的身边并没有女伴,她真的也想感受身为他的女人能听到多少甜言蜜语?他待她会不会像对待温蒂—样……
史恩明白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脱自己的魅力,他逸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再度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迎视自己,“那么你现在可以做些情妇该做的事了吧?”
不待她回答,他仿佛当她是袋马铃薯似的,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地扔在大床上。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我是个有特殊性癖好的男人?”
“你……”宋萲舞的耳朵才收进他的话,眼睛即看到他从衣橱里取出几件衬衫又踅了回来。
“我喜欢把女人绑起来,好好地看清楚女人被我爱的样子。”史恩的语调中带着浓厚的森凉荡肆。
宋萲舞背脊一颤,从他的眼中,她看到的不是暗喻美好的性爱,而是类似惩罚的凌虐。
“不要……”当他用衬衫将她的手与床柱绑在一起时,所有冷绝的画面跃入宋萲舞的脑海里,她扭动着手腕想挣逃。
“怕了吗?受惊吓的女人很合我的胃口。”史恩强压住地,“我平常也许是个有耐心的人,但你现在的举动无疑是在考验我的耐性,我建议你做个乖女孩,才不会自找麻烦。”
他径自捆梆住她的四肢,架在欧洲名床的四根床柱上。
“放开我,我求你……”
发现自己的洋装在抗拒之间扬起一角,因此露出了蕾丝内裤,红云倏地跳上宋萲舞的脸颊。
“觉得内裤被我看见很难为情;脸因为这样就红成一片了啊……”史恩吊儿郎当地以掌背抚过她的面庞,“那么待会儿一丝不挂的躺在我面前,你要怎么办?”
“我不会逃跑,你放开我……”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喜欢这样子玩,你是我的情妇,自然得配合我。”史恩俯视着她,傲慢写在他的脸上,使他无时无刻看起来总是一副睥睨不屑的样子。
“现在游戏要开始了,你得脱掉衣服了。”
预告结束,他的手伸到她的身下,想要寻找拉链,却只摸到扣子,他皱起了眉头,因为他有预感那将是一长排浩大的工程。
“我不喜欢女人穿有扣子的衣服,碍事!”
宋萲舞紧咬着—卜唇,难堪地呜咽着,她闭起了眼睛,觉得自己像是祭物一般。
不一会儿,感觉洋装被抽走,她的牙齿更用力地咬住柔嫩的嘴唇。
“张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脱掉你的内衣裤……”不知何时,史恩的手中多了只拆信刀。
“你想干什么?”宋萲舞惊惧的瞪大双眼,可是被绑住的她根本一寸也动不了。
“虽然杀了你才能完全泄恨,但我不会笨得这么做的,我可不想进台湾的监牢。”史恩的蓝色眸心泛着冷光,“刀子是用来割破你的内衣裤的……关于这点,我可能得跟你说声抱歉,我太早把你绑起来了,却又懒得松绑再捆一次,在这个前提之下,脱掉你的内衣裤只能用这个方法了。”
“不……你不能割破它们……”一抹骇然弥漫在宋萲舞的胸臆间。
“如果你是担心没有内裤穿回去,那么你大可放心,我会吩咐我的助理为你准备新的,”史恩毫不温柔的一刀切断细柔的质料。
“不要这么对我,我求你……”他的狠心绝情教宋萲舞哭喊了起来,“我认识的罗伦不是这样的,他不会强人所难……”
她的话就像一把火般使得史恩的心火被引燃,赫地,他抓牢她的藕臂,“我郑重警告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罗伦·诺顿已经死了,他的一切都不存在这个世间上了!”
“不——”悲痛像玻璃碎片在宋萲舞的喉咙,她想哀号却发不出声音。
“你准备换句台词吧,我会让你求我要你的……”史恩酷寒的看着她。
发觉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双峰上时,宋萲舞忘了反抗,全身漾起一阵燥热,而当他专注的视线下移至他手指所在的位置时,她觉得自己着火了。
“史恩……”从未如此受人摆布,教她悚惧不已,象漂泊在大海之中,不着边际、无所适从。
她不知道自己的下体为什么会情不白禁地骚痒起来,虽然觉得怪异,但那股痒劲却不曾因此而稍停,反而变本加厉,逐渐向外扩散、蔓延……
史恩不理会她的叫唤,精锐的眸子打量着她侬纤合度的身材,然后啧啧出声,“你的身材挺不错的嘛,一丝赘肉也没有,的确有当情妇的本钱。”宋萲舞望着他,嘴角扯开一抹笑容,眼睛的余光几乎可以看到自己的泪串滑落……
值得了,多年来的努力都值得了,他不再挑剔她的身材,她听到赞美了……
“干什么?疯了不成?又哭又笑的!”看到她反常的模样,史恩的一双眉怒耸着。
不晓得她在想什么,让他的心情万分不快。
“看来我的这个计划可以让我一举两得。玩弄一个身材姣好、半点瑕疵也没有的女人,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要用玩……弄这种字眼?”宋萲舞快乐的心情没有维持太久,他一句无情的话又将她推回难过的深渊。
她压抑着声调,但没有办法减少由话中透露出的伤痛。
“没有为什么,就因为我喜欢!”
史恩弯低身子,趴卧床铺下方,他揶揄地说:“要是你不想让我玩,怎会这么兴奋?”
“我不知道……”
宋萲舞羞窘地别过头去,心脏仿佛打鼓似的狂跳,她被身与心背道而驰的感觉折磨着。
“台湾女人都这样不可爱吗?想要一个男人是那么难以启齿的事?”吏恩冷笑。
“不是……”宋萲舞摇头晃脑的想要避开。
“我是个有特殊性癖好的男人,习惯看第一次和我上床的女人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独守空房。”
“不要这么……对我……”宋萲舞声音模糊,盈盈
的大眼已是水气饱满。
她知道自己有多天真了,竟错把他兽性的折磨视为体贴的柔情,难道一心追逐、爱恋一个人,会让自己变得如此盲目,分不清真伪?
“觉得我对你残忍吗?不,这远不及你们绐我的!”将房内的灯全数关尽,史恩徒留她在墓穴般的黑暗中,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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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的景色一点一滴缓慢地变化,从漆黑、透着些许月光的夜晚,至太阳光芒万丈挥洒大地的早晨,宋萲舞两颊的泪痕交错,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却哭不竭体内所有的感觉。
“如何;在我床上醒来的感觉很舒服吧?”吏恩神清气爽的开门进来,走到浸浴在阳光下的女人面前。
她的肌肤在日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白皙的肤色更形透明,粉色的乳尖含羞的小花蕾般迅速地缩起来,三角地带的毛发则是以一种性感的姿态穿插蜷曲着,构成一副诱惑的裸体……
霎时,史恩感觉似乎有浪花打在自己的身上,浪朵慢慢流向他的腰间、流向他的腹间、他的腿间,静静化作一股滔滔暗流——
他低咒了声,不着痕迹地转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