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可以动他的女人!
他压下怒气,亲吻着她身上的指痕,温柔的问道:“你吓坏了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事,我保护得了自己。”
她的话让骆春謣眉头紧皱,想起刚刚危急时,他虽着急却什么也不能做,就像个懦夫。自责和懊恼让他冷笑出声,“是呀!你能保护自己,不像我,一个大男人却只能眼睁睁的在一旁干瞪眼,平常也只能依赖你来保护。”
“春謣哥。”鹿臻儿伸手捂住他的唇,不想再听见他的自嘲。她知道他为了自己无法练武而遗憾怨恨,所以她不要听见这些自我贬损的话。
“臻儿的命是你救的,臻儿有今日也是拜你所赐,所以请你别这么说。”
“你是在同情我?”
“或许,但我更爱你。”说完,她主动印上他的唇。
不知从何开始,她对他的兄妹之情转为男女之情,即使他娶了妻、有了子嗣,即使她心痛至极,这辈子她也离不开他。
她的春謣哥……她愿意一辈子守着他、保护着他,就算没名没分,她也不再埋怨什么。
骆春謣搂着她回吻,须臾像想到什么似的,轻推开她问道:“你喝了药吗?”
鹿臻儿微蹙眉的点头。
她真是不懂,自从与春謣哥有肌肤之亲后,他便差人每天熬药给她喝,即使他们离开阴月堡来到中原,他也随身带着一名老妪,只为按时煎熬药汤给她喝。
他说是为了帮她补元气,但她的身子哪有这么虚弱?
“别再叫人熬药了,我不想喝。”
“不行。”
“你不知道那药好苦。”
“我是为你好。”
“改天换你喝喝看。”
他瞪她一眼,“从以前你就讨厌喝药,老是要我哄你,现在都成了女人了,还这么小孩子气。”
“不管!如果要我喝,就像小时候一样,你喝一口我才要喝一口。”
“想跟我谈条件?哼!门都没有。”
他诡谲的笑了,将她的身子压在身下,低首将她的抗议全给堵住,四片唇火热的缠吻,在彼此的渴求与情愫中燃烧炽烈的缠绵……
一大早,极天门便乱得像天塌下来一样,众人惊愕的看着两具尸体悬挂在门外。
“可恶!是谁敢上极天门来挑衅?”
“这算什么?杀了我们的人还将尸首悬挂,这摆明了是来示威!”
“没错,是示威,也算给你们一个警告。”
凉凉的话语传来,众人随着声音望去,来人正是极天门的姑爷。
“上官邪……你这是什么意思?”
“昨晚他们两人溜进我的贴身护卫房里想侵犯她,我不该给他们教训吗?”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必下此毒手。”
骆春謣轻抚了抚发丝,懒懒的回声,“看来你们对阴月堡并不清楚,不知道我的人不可以动,今天就算给你们一个教训,从今以后别再想欺负我阴月堡的人,否则下场就是杀无赦!”他顿了顿,然后又道:“还有,芸芸因为怀孕,所以将极天门大权交给我,你们必须听命于我,如有不从,一样杀无赦!”
他含笑警告,瞧着他们呆愣的表情满意的转身想走回大厅。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李扬再也忍不住了,拔出剑指着骆春謣的后脑,喝道:“站住!上官邪,你太嚣张了。”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还是你听不懂?”骆春謣停步回身,望着一把闪着锐利光芒的剑正指着他,他眉一挑,不但毫无惧色还扬唇笑了起来,“想以卵击石?虽然愚蠢,但还是叫人佩服。”
“找死!”
话声方落,李扬扬剑朝他冲过去,眼看剑尖就要刺进骆春謣的心口,但一个身影迅速的贴近,霎时就见两把短刀扣住剑柄,一个挥舞,剑已旋飞而去。
李扬惊惶失措的看着手上的剑飞出去,他一恼,赤手空拳的出招却被鹿臻儿轻易挡下。
他开始感到惶恐,看来江湖上的传言是真的,大家都说阴月堡的上官邪武功高深莫测,他连一个护卫都打不过,如何对抗得了上官邪?
天杀的!看来他是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鹿臻儿一掌击中李扬的胸口,他踉跄的摔了一跤,忍住痛爬起身想逃,却被姜松擒拿住。
“姜松,看在他是副门主的份上,饶他一命,但给我废了他的双腿。”
“是!”姜松毫不犹豫的砍断李阳的双腿。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让所有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总算见识到上官邪的冷酷无情,不禁后退一步,深怕自己成了下一个目标。
相对于众人的惊慌,骆春謣则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好好一个早上被破坏了,真是扫兴,我还是再回去睡一觉吧。”
他若无其事的走进厅里,留下众人惊骇的面面相觑。
“小姐!小姐!”
叫唤声在耳畔响起,宫芸芸烦躁的睁开眼,就见小娴一脸慌乱的站在床边。
“你吵什么呀?我好累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怀孕后,我每天都又累又困的。”说完,她翻个身又闭起眼睛。
“小姐,我知道你累,但有件事不说我又不放心。”
“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不会等我醒来再说吗?”
“今早本门的两个手下被姑爷下令杀了,连李爷也……被废了双腿。”
宫芸芸霍然睁开双眼,猛地坐起身。“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是呀!现在大家都对姑爷畏惧极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宫芸芸拧眉思索,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为何他连问她一声都没就杀了她的人?
就算她暂时把极天门的大权交给他,他也不该如此肆无忌惮,她宫芸芸可还在呢!
小娴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一遍,她连忙起床着装,急着去询问骆春謣。
“我们去找姑爷。”
“是。”
宫芸芸和小娴来到骆春謣的房间。这是照他要求的,好让他能随时练功、打坐。
宫芸芸不疑有他,因为在阴月堡时,他一向天未亮就离去了,因为他习惯在清晨练功。
推开房门,里头的一切似乎没被使用过,宫芸芸不禁感到纳闷,如果他没来这练武,那么他会去哪?
想起从新婚之夜开始,他从没有一晚留宿在她身边,一直以为他是勤于练武,但现在才发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到底,她被隐瞒了什么?
“小娴,鹿臻儿的房间在哪?”
他们俩一直形影不离,或许……闪过脑海的想法让她悚然一惊。
“小姐,就是这。”小娴小声的说。
宫芸芸连门也没敲,迳自推开门闯入,一进房里映入眼帘的便是叫她气愤的画面。
鹿臻儿坐在床沿,骆春謣闲适的靠着她的腿躺着,那副亲匿样任谁都不相信他们之间没有什么。
她猜测得果然没错,原来自己的丈夫竟夜夜陪着别的女人度过。
可恶!上官邪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
她一向心高气傲,只有她能踩着男人的尊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如此欺压她!
看见宫芸芸闯入,鹿臻儿一时愣住,片刻后她才想起身却被骆春謣制止。
“芸芸,你起床啦,昨晚睡得可好?”
“好?我怎么可能像你睡得那么好?有美人相伴可真惬意呀!”
“是呀,挺不错的。”他邪邪一笑,赖在鹿臻儿的腿上磨蹭着。
“你——”
她从没受过这种羞辱!
宫芸芸气愤的冲到床边。出其不意的打了鹿臻儿一巴掌。“贱女人!”
“芸芸!”在她还要挥第二掌时,骆春謣倏地起身抓住她的手腕。“不准你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