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住哪里?”
“饭店,如果你不反对,就让柴桑和我住一起吧!”以樊征求柴恩的同意。
柴桑则是惊讶得圆睁了双眼,“和你住?可是……”她连脖子都红了。
“怎么了?”以樊莫明其妙地看着她。
“二姐,你和柳大哥在一起,我还比较放心,毕竟我有课要上,又要打工,不方便带你到处逛,你就跟柳大哥去住饭店吧!他要照顾你也比较方便。”柴恩理性地分析。
“我……”柴桑支支吾吾的,无法反驳。
“放心啦!我不会告诉爸妈的。”柴恩突然调皮地对她眨眼睛。“少了我,你们也比较方便谈情说爱呀!”
“多谢柴小美人成全。”以樊笑嘻嘻的对柴恩拱手作揖,然后拉起柴桑,催促她去收拾,自己则转向柴恩,“电话借我,要跟饭店订房间。”
???
直到站在饭店套房中央,柴桑才相信稍早以樊在柴恩面前说的话都是真实的。看着房内豪华,和那两张素净的单人床,她忍不住脸颊泛红。从头到尾,她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她不禁开始感谢老天眷顾,给了她这样的幸运。
“发什么呆?”以樊放下行李,来到她身后搂她入怀,不习惯如此亲密的柴桑全身僵硬,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不敢抬头看他。
“我觉得好象在做梦。”她喃喃道。
以樊微微一笑,试着不去在意她生涩的反应,轻轻在她颊上吻着。
“那就别醒来了。”他在她耳边吐气,柴桑浑身窜过一阵战栗,困难地想撑住自己的双腿。“明天我带你去北投泡温泉。”他轻吻着她的耳垂,逗得柴桑酥痒难耐。
现在他说什么,她都无法反对。她闭起眼点头同意,双手覆住他环在自己腰际的手背,摩挲着他粗糙的皮肤。
以樊贪婪地品尝着与她耳鬓厮磨的美好,她的肌肤正如他所想像的柔润、光滑,不受化妆品摧残的肤质宛如新生婴儿,令他的唇流连忘返。她的发丝柔细,搔得他脸颊痒痒的,那利落的长度使他能不受阻碍地亲吻她的颈背。抱她在怀里的感觉好温暖,丰腴的曲线柔软,令他觉得充实,不像其他女人抱起来像根包着一团薄棉被的木材。
他爱极了在她身上所挖掘到的一切,他将她转过身来,低头吻住她的唇。即使先前在柴恩的住处有过程短暂的经验,她的吻依然相当羞涩,微张双唇欢迎他的占有。以樊极有耐性地讨好、挑动她的情愫,当两人的舌尖开始辗转摩挲时,原本被压抑的激情火苗立刻不安分地跳动。他搂紧了她,身躯与身躯的紧密相偎正是那股激情所需的催化剂。
柴桑觉得自己需要喘口气,但又舍不得离开以樊的吻,害怕一抽身便会自梦中醒来。但她呼吸不到空气,于是发出浓重的喘息,忘我地揽住他的腰际,头晕目眩又双腿发软,纳闷像接吻那么罗曼蒂克的行为,怎么还会夹杂着痛苦的生理感受?
“以樊,”她模糊地呼喊出声,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我不能呼吸……”
“很好,”他仍不停止,在吻与吻的空隙间回道,“我也是呼吸困难。”
“我……”她嘴里突然逸出一声低吟,令她整张脸烧红,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我站不住了……”
“那我们到床上去吻。”他说着边带着她移动步伐,数秒后,两人双双倒在一张单人床上,继续无止尽的亲吻。
接着,他的手伸向她胸前,他的吻则蔓延她的整张脸庞。
“好热……”她喘息,同时觉得乳尖胀痛,像在柴恩的客厅一样,她对他的吻及抚触毫无招架之力,明白自己的情欲已被撩起,也纳闷他和她是否有相同的感觉?
以樊的手覆住她饱满的胸,十指轻轻的揉捏着。柴桑没有反抗,还挺起身躯,大方地献上那两方柔软,令以樊无法把持地不断拨弄两端明显的凸起。老天,他跟她一样热,他想直接剥掉衣服与她裸裎相对,他的下体呐喊着需要新鲜空气,但有份理智叫他稍安勿躁。
“我好想看你的胸部。”他低喃。
柴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火辣辣的渴望,差点推开他,自己撕掉身上的衣服,但一方面她又纳闷是什么阻止了他帮她宽衣解带?
“那你在等什么?”她脱口问道,急切地想让他知道她很乐意,但以樊倏地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眸中有着火热的激情,双手仍在她胸前磨蹭。
“太快了。”他气若游丝,拼命压抑自己的欲望。
柴桑不解地望着他。
“你第一次谈恋爱,应该慢慢来。”他解释道。
柴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她一点也不想慢慢来,但因被方才自己的放浪吓着,导致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其实她心里有好多疑问,包括这样的感觉到底算不算正常?或许以樊说慢慢来是正确的,毕竟在恋爱方面,她完全是个新手,需要他好好的调教。
以樊瞪着她双颊上的红晕,勉强抑制的需求差点又失控,他不懂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可能与柴雁的关系令他害怕起芸花一现的激情,然而柴雁擅长挑逗,也曾大方地展出本钱引诱他,而面前的柴桑却包得密密实实的,一颗钮扣也没松脱开,怎么也能令他产生这么强烈的情欲?问题很快被抛诸脑后,因为他无法自柴桑脸上转移目光,她脸红起来好漂亮,他第一次发现她是这么充满着女人味。
不行!他压下体内如火般的饥渴,严厉地告诫自己,眼前的女人太珍贵、太纯真,他不能在两人刚起步时就伤害她,应该要慢慢引导她释出自信,教导她怎么爱他,同时自己也该学会如何去爱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你最好赶快去洗澡,”他用深呼吸缓和体内的冲动,别开视线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否则我不能保证我可以忍多久。”
柴桑闻言爬下床,匆忙地翻出换洗衣物躲进浴室里,因为她也无法保证自己能把持多久而不扑向他。
???
陆雍泰脸上噙着饶富兴味的笑,细细打量红着脸的柴桑,和她身旁像只无尾熊般缠着她的柳以樊。
“你没抱过女人吗?”陆雍泰戏谑地问道。
他接到柴桑的电话来饭店找他们,知道他们俩的状况时还真有点不能适应,不过他为柴桑感到高兴,她是该有个人来好好疼宠她了,只是这个对象令他颇为意外。
“柴桑抱起来很舒服。”以樊不以为然地回答。昨晚他们分床睡,但他整昨晚睡得并不安稳,老想爬到她身边去。“你还打算留在台北吗?”陆雍泰转向柴桑问道,只见她摇了摇头。“因为他?”陆雍泰朝以樊扬起一道眉毛。
柴桑低头不语,脸色更红了。
“你怎么不回答?”以樊以一指抬起她的下巴,语气带点撒娇的意味。
“用眼睛看就知道了,回不回答又怎样?”陆雍泰为柴桑说话,对于以樊小孩子气似的问题感到莫明其妙。
“我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以樊鼓励似的对她微笑。
起先柴桑不太了解这件事为何对他那么重要,但稍后她恍然大悟,他在诱导自己大声说出心声。他曾说过要建立她的信心,以往少有人听她说话,而现在,他要她知道不必压抑自己的感情,因为他就在她身边支持她、接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