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每天早晨的地狱训练,到了晚上,她的腿没有做适当的放松常会抽筋,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甚至一个晚上会发生好几次。
有一回她痛得受不了呻吟,严竣涛开门进来,看着像虾子一样蜷缩在床上的她说:“我就知道你不懂好好照顾自己。”
然后他拿出一罐东西,坐在床沿,伸手捉住她的脚踝。
“你要干嘛?”她一边忍痛一边问道。
“放心,我对痛得快要死掉的女人没兴趣。你的肌肉需要放松,我帮你按摩。”他转开罐子,一副很熟稔的样子。
“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你不用麻烦。”她痛得冒冷汗,但仍固执着要抢过罐子。
“你知道你的个性有时会害死你吧?’他第二次对她这么说,并不容反抗的开始替她按摩。
韩筱爱在他技巧熟练的按摩下逐渐放松了,他给她涂上的药膏有薄荷的清香,他的手指像魔术师一样,所到之处让她的双腿不再为抽筋而痛苦,渐渐的,她原本麻痹的知觉被唤醒,而他的手也不再只是单纯的按摩,爱抚的成分加重。
她想要他停止,但当他的大手握住她一只脚轻轻的抚触时,她到嘴的阻止却说不出口。她侧卧在床上,一只脚由着一个强壮的男人珍惜般的握在手心,从来没有人如此待她,她忍不住闭上双眼轻吟,全身窜过一阵酥麻愉悦的颤抖。
“我就知道这件睡衣适合你,你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吗?”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如同她身上的丝绸睡衣般,轻滑过她每一处肌肤。
韩筱爱听了更是羞红脸,在晕黄的夜灯下,她忍不住将脸埋入枕头。想起自己迫不及待的穿上它,便感到一阵羞耻和兴奋,她从不知道这两种情绪可以同时存在。
她想要抽回脚,严竣涛却不肯放,并沿着她的小腿肚往上抚摸,他像欣赏艺术品般触摸她,每到一处他便说:“这里好性感。”最后他的手指来到她细嫩的大腿内侧,接近她早已潮湿的禁地才结束。
这时她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她弓着身体夹紧双腿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任他如此抚摸?更不知道自己为何不喊停?她从来没这么丢脸过。
“你要我继续吗?我知道你喜欢。”严竣涛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充满挑逗。
她颤抖得没办法说要或不要,因为她已在失控边缘,只要再前进一小步,她就会不顾羞耻的请他占有她。
她矛盾的希望他继续,又害怕自己承受不了更多的羞耻感,既不愿自己沉沦又好奇接下去会发生的事。
就在她陷入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战时,严竣涛再度轻声耳语:“没关系,我们不急,等到你愿意主动开口要求我时,我才会继续下去。晚安,我的女王陛下。”说完,他就起身离开她的床,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韩筱爱等到关门声响起后,脑袋才开始运作,她一方面感到失望却又松口气,另一方面觉得既生气又无法不期待。她知道他正一步步的设陷阱等她开口承认要他,但为了尊严和不确定的未来,她跟自己发誓她绝不会屈服。
此后,每天晚上,严竣涛都会前来替她按摩双腿,而他的挑逗也每夜上演,一次比一次勾人心魂,直到最后他们都喘息不止他才会离开。这期间他并没有吻她,也没有触碰她的双峰和双腿间的私密地带,他只是用按摩和抚触,以及一句句低哑的赞美来攻陷她的身心。
有好几次,韩筱爱锁上房门,但不一会儿又打开锁,疯狂的重复这个可笑的动作,最后却都无法阻止严竣涛深夜进入她的房间。
他们之间欲望的折磨不断的升高,白天他们装作若无其事,各做各的事,但一到晚上,夜深人静时,他们的另一种战争才开始。
韩筱爱白天除了要对付何麦可的体能折磨和应付上课外,晚上还要对抗严竣涛的挑逗和自己的内心交战,可是她却出落得越来越美,越来越有女人味,举手头足间风情万种,让看到她的人不禁停下脚步问:“你今天看起来好像有点不一样?”
那时她只能笑一笑,不知如何回答,身体的紧张感让她对任何人的触碰都敏感万分。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严竣涛盯着她的目光热烫到连在场不相干的人都会被他灼伤。
初秋时节,火红的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在天边照射出美得令人心碎的瑰丽画面。
在这美景下,韩筱爱和兽医蔡先生边走边聊。他们走到了泳池旁,因为一个有趣的话题,两人同时爆笑出声。
蔡医生在每年的这个时节,都会亲自前来替希望狗园的狗儿打预防针,顺道检查狗儿们的健康状况。今年除了小狼和Amy需要特别留意外,其他的狗问题都不大。韩筱爱除了感谢他医术高明救回小狼和Amy外,也对他丰富的临床经验和爱心欣赏不已。
最重要的是,蔡医生是她来到这里后,遇见的第一位真正具有绅士凤度的男人。她好久没有沉浸在男人对她充满欣赏和赞叹的眼神中了,而三十出头,长相斯文英俊,谈吐不俗的蔡医生让她重拾了这种身为美女的乐趣。
这种乐趣不是严竣涛能带给她的,虽然他会用火热且令人几乎窒息的眼神看她,但主导权却不在她手上。她很清楚和严竣涛在一起时,世界是由他发号施令的,她只能傻傻的被牵着鼻子走。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她习惯当主导憎势的那一方,就像现在一样,蔡医生总是如此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和问话。
“蔡医生,我很好奇像你这样医术高明,为什么不在大都市开业?我相信在都市里应该更具有挑战性不是吗?”韩筱爱将被风吹乱的发丝拨到耳后,不自觉流露出妩媚风情,看得蔡医生险些招架不住。
今天何麦可和福嫂都放假,狗园里除了韩筱爱外就剩老江和王叔,他们协助蔡医生注射完疫苗后,正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打道回府。
至于严竣涛,韩筱爱有两个多星期没看到他了。除了松口气外,她拒绝去细想每天深夜在心中啃蚀的那种不舒服到极点的滋味是什么?她只想专心完成任务,其他的都不重要。
她一再这么告诉自己。
“这个问题我也曾慎重考虑过。”蔡医生欣赏眼前耀眼的美女,愉快的道:“但老实说,这里是我的家乡,不管我出外留学或到任何地方,我的心都系在这个单纯的小镇上,因此我想何不回到这里开业呢?这样心比较踏实。只不过身为乡下的兽医要找老婆比较难一点,因为除了收入不多外,很少有女人愿意每天处在有异味的环境里。”他自嘲的说。
“会吗?我不这么认为,也许是刚开始吧,但我相信女人只要是真心爱上一个男人时,很多事她都会愿意包容的。”韩筱爱对于自己说出这样不实际的蠢话很惊讶,以前她选男人首重经济条件呢。
“谢谢你乐观的替我打气,你想我在征婚条件上要不要附上嗅觉不佳这一项?”蔡医生幽默的问道。
“是吗?”韩筱爱被他的话逗笑。“那我可以先帮你去你隔壁那家耳鼻喉科打听,看方圆百里内哪个单身女郎患有鼻窦炎,这样更快不是吗?”
“啊,没错,这的确是个好主意。”蔡医生故作正经的样子又惹得她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