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应该没事了,因为子彤本身会点防身术,所以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才对。”冉玲对子彤的拳脚功夫可是深具信心。
正当大家聊子彤聊得正开心时,冉玲才注意到仇承勋站在办公室外,而似乎已经站了有好一阵子了。
“勋哥,有事吗?”冉玲怯怯的问着,她可不记得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呀!“来我办公室一下。”仇承勋面无表情的叫着冉玲。
冉玲惊恐的睁大双眼,“我?”
“没错!”仇承勋铁着声音回答,接着便转身进办公室。
“我没惹到他呀!”冉玲怪叫着,“伍伯你得救我啊!勋哥最尊重你了,你说的话他一定不会不听。”冉玲向伍伯讨救兵,由此可见,仇承勋的脾气是多么的吓人呀。
“别担心,玲丫头,伍伯就在门外,如果有事,我一定一马当先,撞门而入,把你从‘暴龙’手中救出。”伍伯边说边加动作,好似一个准备前往敌区救主的忠仆。
太保不大尊敬的睨了伍伯一眼,继而说道:“老人家您只要一马当先就行了,其他的撞门而入就交给我们年轻人去做就行了。”伍伯哪里会不知道,这小子分明是在嘲笑他嘛!“哼!不尊敬我,下次就别指望我会救你。”
“哼!谁要你这死老头来救,我……”
两人你来我往,根本就忘了冉玲的事,急得冉玲直掉眼泪。
“冉玲!”办公室里的仇承勋已经等得不耐烦而大叫着。
看看身旁的一大一小,他们根本就吵得乐不思蜀,没人有空理她,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该来的总是会来,靠人不如靠自己,她——冉玲今天是豁出去了,如果勋哥太过分的话,她就——冉玲挺起胸膛、昂起下巴,勇气十足的准备去送死了。
“不会有事的。”余桂梅向她保证。
第四章
冉玲站在仇承勋面前,等着他抬头问话。
“勋哥,有事吗?”
冉玲很想表示出态若自如的模样,但她颤抖的声音却泄了底。
“怎么?这屋里很冷吗?不然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呢?”仇承勋好笑的看着她,冉玲表现得好像一个准备受死的罪人。“我……”
看她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仇承勋才知道自己这一个月来,的确是吓坏了他们。“好了,先坐下吧!我有事要问你。”
“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据实以告。”这时冉玲已完全平静下来,在心中暗道:原来是要问事呀!不早说,害她在外面担心得要死。“好。我要向你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他是老板都不知道了,她会比他清楚吗?冉玲暗暗咕哝道。
“一个替你代班的女孩”。仇承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
“子彤?!”冉玲讶异的道。
“应该就是她,你能不能把有关她的一切全告诉我?”
“没问题。”
冉玲把那天为什么会请子彤代班的原委告诉了仇承勋,最后仇承勋还问了子彤家的地址。“你找她有事吗?”这点是冉玲最不解的。
“是的,我们还有一笔帐未算完。”仇承勋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及……他也说不上来的兴奋。
“不可能,子彤从不会欠帐不还的。”身为她的朋友,冉玲是以生命来信赖子彤,
“如果可以,能不能告诉我,子彤是欠了你什么东西?是不是可以由我来……”
“不行。”仇承勋打断她的话,“这事必须由她本人亲自偿还,因为她欠我的是一个解释。”
经过了一个月,老天才终于让他获得了她的消息,他必须问问她,为什么不等他醒来,就一个人跑了,难道他真的像是个恶人吗?他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一心一意的想找到她,他不是正希望自己能摆脱她吗?这么一来,她跑了反倒是帮了他的忙,但为什么他总是想着她而不能入锤,就算真的好不容易入眠,梦里又全是被她霸着、占着?这就是为什么这一个月来,仇承勋容易暴躁的主因。
他气子彤的身影总是时时刻刻萦绕在他的四周,更恨自己无法忘了她,所以,他必须找到她,他相信这一切一定是罪恶感在作怪,只要补偿了她,这一切一定会好转的,仇承勋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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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彤知道自己始终无法躲过这一天,冉玲终于要求和她见上一面。
该来的终究躲不掉,或许真该见上一面,才能使她死心,毕竟,她是自己这一生里最好的朋友。
星期二下午,子彤独启一人前来赴冉玲的约,谁知道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冉玲。这时对面的位子有人坐下,子彤欣喜的以为是冉玲,正想开口问她为什么迟到时,一抬眼,竟瞧见了她这一辈子最不愿见到的人。
一看是仇承勋,子彤二话不说的就想往大门走去。
“坐下!如果你不想出丑的话。”他出声恐吓道。
他竟敢威胁她?她都还没找他算帐,他居然恶人先告状,她倒要看看他敢拿她怎么样?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子彤甩开那双捉住她的手,快步的往门口走去。
没想到下一刻,她竟被他扛在肩上,像在扛一个麻袋般的。
“放我下来,救命呀!”
子彤用手捶他、用脚踢他,并扯开嗓子大叫,而她的呼救果真引起旁人韵注意。
“先生,这位小姐好像不愿跟你走,你何不放她下来呢?”一位好心的老先生路见不平的道。
仇承勋将子彤放好站在他的身侧,并俯身在她耳边轻道:“你最好向他解释我们的关系,不然——你就准备接受我的热吻好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子彤眯起双眼盛怒的瞪着他,自大的混帐。
“随你怎么说。”仇承勋只是无动于衷的耸耸肩。
“你才不敢,而我也不会让你这么做。”子彤一个捉拿,想再使出一招过肩摔,像那天一样。有过一次经验的轨承勋,这次先发制人的将子彤揽在胸前,紧紧的箝制住她,让她一动也不能动,接着便俯头下去,眼看他的唇就要落在自己唇上,子彤只好急急忙忙的向那位好心的先生解释。
“谢谢你的关心,我们……我们只是有点口角……”
子彤红着脸道。
“哈!哈!原来是情人的口角呀!”接着老先生便转向仇承勋说:“年轻人,告诉你,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哪一个不喜欢听好听的话呢?只要哄哄她就没事了,男人呀!天生就是来取悦她们女人的,不是吗?”老先生拍了仇承勋的肩,要他对女友好一点。
害子彤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偷偷往门口移去。
“年轻人,你女朋友跑了哦!”老先生眼尖的瞄到,所以出声警告。
谢过了老先生,仇承勋快步追上子彤,并将她掳至他的白色宾士车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在等人,你知道吗?”子彤试着打开车门逃出去,谁知车门全被他用中控锁制住。
“她不会来了。”仇承勋淡道。
“谁不会来了?”他在说什么呀?
“冉玲。”说的同时,仇承勋边把车开往山上去。
“冉玲?你怎么知道我等的是她?”
仇承勋恍若未闻,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专心的开车。
而子彤直觉的就是认为冉玲遇害了,为了她而被眼前这个恶棍杀了。
“你说,你把冉玲怎么了?你是不是杀了她?天哪!都是我害了你,冉玲我对不起你。”
子彤开始在那瞎编起冉玲遇害的情形,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看得仇承勋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