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企划案真的全是她做的吗?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啊……什么?”她忽地尖叫一声。“你让充气娃娃和她做爱?”
“没什么……”他一副没什么了不起的说着。
“你不也让充气娃娃和我做爱?”瞧她那张脸,活像他犯了什么涛天大罪似的,他可是学她的……
“可是……这不一样……”这怎么能比嘛!
“有什么不一样?”现在男女平等的时代好不好?女人可以这样对男人,男人也可以!
“你把人家看光啦?”她还是不打算饶他。
“我戴了墨镜。”他澄清道,他可是有准备在前的。
“什么都没看到?”
他无奈回答着。“一点点啦……”
“是你亲自上阵的?”她睁大双眼瞪着他。
“你说咧?”靠在她的肩头闻着发丝的淡淡香味,梵翔东被她问得有气无力。
“我怎么知道?你别装死。”努力想把他垂死在她肩上的头抬高,冷不防的上升物体,却又让她吓了一跳。
“我可以碰你了吗?”望着她好奇的眼,他没什么精力再和她讨论这些没意义的问题,他需要……香甜的露水。
不等她答复,梵翔东再也忍不住的将唇压在她的玫瑰花瓣上,忘情的吸吮,享受那果实的滋长。
瞧见怀中的人儿挣扎不断,他无奈的移至她耳边说:“替身的啦!小醋桶!”说完,他接着从脸颊进攻,开始满意怀中人儿的安静。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尽管是在严肃谨慎的办公室里,梵翔东的欲望仍丝毫未减,他管不住自己的舔吻着她诱人的蓓蕾。
“别这样……这里是公司……”急促的喘着气,仇琅艳的脸颊染上红晕娇差的道。
“没我的允许,没人敢进来!”他继续攻占属于她的美丽,再也无法停止。
下腹部传来阵阵的酥麻和痉挛,让仇琅艳无法抑制的发出爱情的合弦,像似吹弹着绮丽的歌曲,是那么和谐无间,让人销魂。
抵着办公桌,梵翔东就这么进入了她,在她体内要求释放……
世界仿佛停了下来,她的心被悄悄带走,再也不完整了,她愿意为了他,倾尽所有逆流而上……
不管多辛苦……
第八章
所谓天不从人愿就是这种情形吧,就在仇琅艳满心欢喜的告诉仇惠君可以动手术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后,她竟然大力反对。
“我说不要,你有没有听懂?”击打着床被,仇惠君大吼。
“妈,你听我说,这次的机会很难得的。”努力劝道。
“哼!你满脑子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
“妈,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会要你动手术是希望你能再站起来,那样的话,妈你一定会更快乐的。”妈难道不希望能健健康康的?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是不是想等我脚好了后,就可以理所当然的不用管我啦,告诉你,门都没有!”
“妈,你想太多了,我的出发点真的只有为你好而已。”仇琅艳一再解释着。
“别说那么多,我说一就不会有二!”仇惠君再次强烈拒绝。
“妈……你就算给自己一次机会好不好?”仇琅艳哀求道。
“我告诉你,我就是要折磨你一辈子,折磨到你死……”她万声冽寒的露齿说着。
“妈……”
“如果不是她有道德良心的话,今天也不用站在这里苦苦哀求你!”忽而一个俊刚冷烈的声响传进,让两人同时往旁边望去。“不要以为真是她欠你的,要不你当初就别生下她,其实她根本一点罪也没有。”梵翔东怒火中烧,令人不寒而眎。
他去她上班的地方找不到她,猜想她一定又来这了。
“怎么又是你这小子?”仇惠君打从心底讨厌眼前这个指着她骂的男人,在这所有人都对她百依百顺,只有他三番两次对她开炮。
“你放心吧,没人想踏进这房间一步,除了万不得已外。”如果可以的话,打死他也不想进来。
“怎么,是不是怕我又欺负那死丫头,才来当保镖的啊?”仇惠君嗤之以鼻的说,脸上蕴含着极讽刺的意味。
“要不是她甘心让你欺负,你想见她一面都是难上加难,我只是想不通你是怎么想的,这么好的一个女儿不珍惜疼爱,反而处处羞辱她,你这样有得到什么好处吗?”他有把握总有一天会让她悔不当初,就凭着手上那份传真。
“翔东,你少说两句……”扯了扯梵翔东的衣角,仇琅艳再次为他们对峙的情景感到头疼。
“这没你插话的份!”仇惠君厉声制止着。“小子,既然你想知道,行!不妨告诉你吧,羞辱她可以让我一天充满了活力,就算要我不吃饭我也甘心;羞辱她会让我觉得这世界还有可取之处。母女连心嘛,我快乐她快乐,我不快乐她也得不快乐;再来,羞辱她就等于羞辱那借种生下她的臭男人,不能报复他,找他女儿也一样!怎样?我这样说你还满意吗?”弯斜着嘴辱,仇惠君看来就像是愤世嫉俗的怨妇。
“你真是无药可救!”这根本就是一种病态,他没想到世上竟有这种母亲。
“无药可救?哈哈……我的病不是单单是药就可以治好的……”头一次,仇惠君在外人面前泄露自己的心态,她也知道自己是有病的。
爱情,并不曾因岁月的增长而被遗忘,就算是她,渴望的心还是不减当年啊,是谁的错呢?能说谁错呢?
“如果真有药可以治好你呢?你敢尝试看看吗?”难掩脸上的神秘,梵翔东的话如谜般的令人费疑猜。
“翔东,你在说什么啊?”仇琅艳还是忍不住插了嘴,他真的有药可以医母亲的病吗?
“小子,你可别说大话!”仇惠君接着说,内心澎湃激荡,头一回,有人信誓旦旦的敢夸口说可以医她的“心病”。
“我一向不夸海口,而且,这世上还没有难得倒我的东西存在。”他就像块引鼠进洞的腌肉般,让它还没尝到真正的滋味前就闻到阵阵浓郁的飘香味,让人渴望,极度妄想。
“是吗?那你快说啊?”仇惠君的口气在不知不觉中急了。
“你当我是个市侩的奸商也行,但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做没代价的事。”笑得狡猾,梵翔东的意思很明显了,他要酬佣……
“翔东……”仇琅艳的心顿了一下。
“小子,你很会乘机敲诈人嘛,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一定会接受?”仇惠君人虽残,但也不是个会让人牵着鼻子走的人。想兜她?早生个几年再说吧!
“反正无所谓,我没啥损失!”顶多再损失些抬杠的时间罢了。
“想玩心理战术啊……”她明白的很……
“那也得有人陪我玩对吗?”他还是笑得惹人心悸。
聪明人会知道怎么选择的。
“小子,你有一套!说吧,你要什么代价?”明眼人不说暗话,仇惠君早被他的自信搞得心湖浪花朵朵开。
二十四年了,如果这个药真可以医好她的病,也许是值得的。
仇琅艳一秒也不敢忽略掉梵翔东的唇型,就怕他开出的条件,她们会无力负荷,但她却又急于想知道这帖秘方……
“很简单,我要你接受动这次的手术。”答案揭晓了,梵翔东的话让仇琅艳松了口气,却让仇惠君提了颗心。
“动手术?哼!小子,你葫芦里卖什么药?”这真是个再奇怪不过的交易。
“除了卖救你的药外,我无药可卖!”快人快语的说着,他也懒得再陪她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