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以君子自诩。”朱阳视线状若无意的往上游移,攫住羞雨怯雨脸蛋,眸中一闪,“你的脚很漂亮,和你的身体一样,令人爱不释手。”
“你……别胡说。”忆恩双额染红一遍又一遍,心跳漏掉一两下。好在这里没有人,否则被人听到,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我哪有胡说。”朱阳摇摇头,“要不然我们俩再重新复习一次,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
她那双仿如玉雕的白皙莲足躲在翡翠纱裙内,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若将它们放在他掌里,不知感觉如何?是否跟上一次触摸她胸脯的感觉一样,又柔又酥?
他想试试。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像昨晚一样刺你。”忆恩对这侵略性十足的男子,心慌意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谢谢你的提醒。”朱阳对她小猫似的威胁恍若未闻,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趁着忆恩不备时,快速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忆恩倒抽一口凉气,挣扎着要脱出他的怀里。
“别动!”朱阳在她颈项旁,满足地吸进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麇香,园间任何花香与之相比,都.顿然失色不少,令人愿意一生一世的沉浸在里头。“我要让你一辈子记得我。念着我。”
她柔软身躯紧贴在他身上,仿佛宝剑嵌入剑套,契合地没有缝隙。
忆恩被他箍紧地使得白皙肌肤透出粉嫩,一对眼渗出情人才有的柔情似水,美的令人屏息。
对别人的美,他可以视若无睹,惟独她!不知为何他就是无法忽视。
是前世的缘,要今世来圆。
朱阳邪气的眼眸里净是她的娇颜,生平第一次兴起想永远占有一个人的欲望。
天地然若寒蝉,渐渐……只剩下他们俩气息。
碎然!他右膝着地,掀开裙摆,握住她那小小的白皙莲足。
“你……”忆恩差一点尖叫出声,连忙掩着
唇,本已烧出两朵明亮玫瑰的脸庞,更加红润许多。
“不要,会被人看见。”不知所措的踢着脚,蓄意要逃出他的纠缠。
“求之不得。”他手像观赏艺术晶般,顺着脚的曲线温柔地触摸着。“若真的被人瞧见,我会娶你。”半开玩笑中,有着不易察觉的认真。
她的莲是如预料般比丝绸还滑,比婴儿还嫩,大小尺寸仿如专门为他设计,令他爱不释手。
她仿佛是天地特地为他所造的人,适合的不想放开。
若不是理暂告诉他这里是裘府,他不晓得会对她做出什么行为。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脚下窜了上来,忆恩仿佛受到魔咒般跌落在地,眼神散乱,恍懈地喃喃回答道:“我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朱阳眼神越来越沉、越来越暗,他忍不住渐渐地往上移,滑上小腿,沿着曲线往内滑进,他放柔声调,诱哄眼前人儿,“我哪里不好,让你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子就拒绝我!”
“不是你不好,而是……”忆恩舒服地让理智渐渐丧失,吐出不像自己的话话。
蓦然,一阵凉风吹来,吹破魔咒,也吹走忆恩混饨不清的思绪,这才发觉自己差一点说出了不该说的话语。
忆恩猛地拍掉他的手,拉回她的裙摆,红着眼眶,控诉道:“你欺负我。”她好恨自己恬不知耻,这下子要如何见人。
“抛开礼教,跟着感觉走就对了。”朱阳讨厌他们俩之间有任何距离,他攫住她的腰,快速地用唇舌封住她的嘴,“喜不喜欢这种感觉?别说你不喜欢,我不会相信的。”
他霸道又坚持地侵占忆恩口中的甜蜜与柔软,一下子就抛掉礼教束缚。
从没跟人有亲吻经验的她,不小心咬破他的唇,丝丝血腥味一下子蔓延开来。忆恩痛了一下,错愕地要抽回,她真的没有想要咬伤他呀,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别动!”朱阳贪恋地摩擦着她的唇,汲取只属于他的蜜汁。
一沾上玫瑰花似的唇瓣,就有如蜜蜂遇上蜜,离不了身,血腥味神奇地化成了浓情蜜意。
忆恩担心他的伤,努力抽回唇舌,颤巍巍喘息问道:“公子,你受伤了。”
朱阳虽不满意她离开,但眼光瞟到她又红又肿的唇瓣,狂袭情潮响起一阵满足,轻笑道:“从遇到你开始,我身上哪一次没有受过伤?”
仔细想想,还果真如此!忆恩羞地想钻个洞躲下去。
朱阳趁热打铁,暗示道:“我都因你而受伤,你有责任来照顾我。”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直达。
“谢谢公子的抬爱,小女子无福无德承受这份恩宠。”忆恩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暗示,心里虽然狂喜,理智却告诉她不能接受他的邀请。
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尤其被他看上女人!朱阳一阵铬愕后,马上燃起怒火,两道冷飓飓的寒光直射向她,宛如凌空翱翔的穹鹰,而她是他要猎捕的猎物。
“你是嫌我贫?”误以为她跟一般女子没两样,都是爱慕虚荣肤浅的人。“还是嫌我没地位?”
“妾身没这么说。”忆恩摇着头,不知要如何开口告知她的为难处。
看他嘴角渗出一公血丝,忆恩温柔地拿出袖里的手巾,拭去他嘴角的血渍,呈扇型的眼睫半阉。
朱阳双唇紧抿、脸庞深沉难测,看她对他态度明明是喜欢他的,那为何拒绝他的要求?
“那为何不想跟我在一起,我不相信你不喜欢我。”他对她可是一见钟情。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世上很多事不是自己喜欢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更何况我们俩也只见过几次面,实在谈不上这种事情。”忆恩道。
“认识时间长短并不是重点,只是在遇到时,你愿不愿意去拥有而已。”朱阳绷紧脸庞,浑身散发出寒气。“而你……说那么多话,其实只是一个意思——不答应,对不对?”
女人一向都奢求他的眷顾,从来没有人拒绝过他,而她身子都被摸透,还敢拒绝,实在活得不耐烦了。
他怎知忆恩的难言之隐。毕竟裘家有难,她不能见死不救,现在她有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得。
忆恩的默然,说出了她的回答。
对于她的拒绝,朱阳眉宇间有着悍戾的危机,。敢惹老虎,就要有被撕裂的觉悟!
“你这残花败柳的身体,有谁敢娶你?”那声调未增加一丝一毫起伏,但却比北国的冰珠子还冻人。
忆恩脸上仿佛被揍了一拳,双唇紧抿、疼痛难当,“不劳公子费心,老天自会安排小女子的归处,用不着公子费心。”被他污辱成这样,忆恩的心犹如在滴血。
朱阳那双犹如响尾蛇的眼眸犀利的扫射她的身躯,令忆恩感觉仿佛死无葬身之地。
“竟然你那么有自信,那我也不用顾忌享用完后,会有负担了。”
忆恩看他牵动嘴角,目光绽放肃杀血腥走向她,一股颤栗感沁人体内,她忍住恐惧,颤然问道:你……要做什么……啊!”
朱阳不顾嘴唇疼痛,强硬地将忆恩软醇香躯压在草地上,他要啃食她、撕裂她,才能浇熄他的怒火。
“不要!不要这样。”忆恩恐惧声调细碎地洒了一地,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他竟会变得有如沾了血腥的狮豹,强占她的上空。
他不是这种人!
“既然得不到你的人,就要得到你的身子。”朱阳似笑非笑,红着眼扫向她的唇、她的脸,手指急切地解开她的衣裳,享受掌心在躯体下游走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