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的俏鼻跟他的挺鼻吻合,就像妈咪对待小Baby的模样,很亲爱的!
“你在干嘛?”史宸风闷声响起,似乎怕吓到她。
宫汝如并没有做贼心虚的跳离,俏鼻仍然吻着他的,一抹顽皮的笑跃上她的眼。
“我想亲你,可是,姿势好像不太正确。”
看着她灵活转动的眸子,她在玩火,既然如此,他要教她知道玩火焚身的危险。
迅雷不及掩耳,史宸风以老鹰之姿,狂野的想吞噬她的唇,先是加重唇的力道,告诉她;谁是主人,辗转吸吮她的甜蜜时,他未察觉自己沦陷了......
仿效做爱的姿势,他灵巧的将舌头滑进她的香幽口,勾引她回应他,直到她舔舔他的唇,他感觉自己快爆炸了。
依着感觉,史宸风的身子活像烧红的木炭,他非常需要降温;他怕自己会汽化,而汝如白晳如丝绸的肌肤像初雪,很凉,很舒服。史宸风一双紧绷的手,仿如将她揉入体内,古铜色的手滑过她的臀,窜进她的上衣,抚着她婴儿肌肤的背,享受丝绸与厚尔手掌摩擦的刺激,扯开她的衣扣,史宸风的唇侵占她的颈、胸......
汝如的脑袋恍如烧开的水壶,面色通红,就觉得脑袋不停发胀,像醉酒......像被木棍挞到脑袋,总之,什么事情对她都不重要,除了两唇相依外呵!
直到,史宸风将炙人的手掌覆在她的胸线上,触电的感觉击中她的脑神经,倏的,汝如推开他,硬扯开两具契合的躯体。
史宸风激情放纵的一下收不回,失控这个事实打击他的自信心。
本来是要给她一个教训,谁晓得他居然沉沦了!不,他得远离她,因为她居然能引出他体内的另一面,连他都不晓得的一面,但是......
宫汝如气喘嘘嘘,樱桃小嘴红肿的教人怜惜,半合的呼气更教人忍不住亲近,春情荡漾的眸子朦朦胧胧,仿佛挤得出水,妍红的面孔更胜桃花一筹。
......
如果再一次选择,史宸风依旧会吻她。
“现在,你知道正确的接吻,要发表感想吗?!”如果是淑女,应该含羞带怯的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跟A片感觉不同,我还以为是舌头相纠缠着调情,原来一方强势的挑逗震撼力比较大。”
她绝对不是淑女。
“看A片?!你不怕影响身心发展吗?”
“我已经满十八岁,成年了!而且我也不想像小白痴,直到结婚的前一晚,才跟母亲促膝长谈,说什么会痛一下,闭上眼就没事了!”
看她的模样,颇有研究心得。
“跟别的男人讨论这种暧昧话题,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点到为止。”
“这么说,如果刚才我没有喊停,那现在是‘点到为止’吗?”
现在?!他俩可能在这里共谱鸳鸯蝴蝶梦,想着他或许已经吻到粉红色的蓓蕾——一股热气由腰部窜出,他XX的,连想都有反应。
“闭嘴,我送你回家换衣服。”恶声恶气,他丝毫没注意到她掩着嘴偷笑。
第四章
可恶的史宸风,居然敢命令她,回想他不可一世的模样。
“休息一天,我准假,听到没?”
她还没回答,他就开着车扬长而去。
她是八风吹不动,就一个史宸风想教她屈服,很难!所以,她决定休息半天就去上班。
“哇!老爸,老妈,你们这么早就围炉吃火锅啊!”仍是一派无忧无虑的乐天。
“宫汝如,你昨晚去哪荒唐,你最好有个理由!”
宫雷打雷了,看来老爸气得不轻。
“哟!别气,别!小心高血压上升导致脑中风,这样老妈成了寡妇,我就是遗腹女了,没爹没娘,我会很可怜的。”
“胡说八道,遗腹子是指你老妈还没生你我就OK了。”
叶妁儿突然抽噎,一双泪水汪汪的眼指控的看宫雷。
“原来......原来你嫌我人老珠黄,所以昨晚......也不肯亲我......”说着,眼泪就要滚下来了。
宫雷,叱咤黑道,一句就能令其风云色变,刀口舔血的用智谋领着弟兄,曾经名噪一时,直至将传承的棒子交给儿子,同自己心爱的女人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生为人顶天立地,奉上项上人头也不眨眼,结果,唯独怕被她——叶妁儿,心爱的女人给淹死。
“唉呀!别哭,别哭!都是女儿喊上口,害我也跟着朗朗上口,我怎么可能嫌你人老珠黄嘛!细皮嫩肉的,妁儿跟汝如想姊妹。”
宫汝如拼命拜谢注生娘娘、圣母玛丽亚、耶稣、上帝......幸好她个性不像老妈,不然家里有两个“蓄水槽”,自己淹不死也别缺德害别人。
不过,这可得感谢老妈,她正好可以隐遁到被窝,补个美容觉。
* * * * * *
补足了睡眠,再洗个香喷喷的泡泡澡,满身馨香,着上薄荷绿和鹅蛋黄交纤的短截外套,同色的A字短裙,足蹬着一双鹿皮面包鞋,俏丽的汝如教人眼睛为之一亮。
“陈秘书,总裁呢!”陈敏眉是史宸风的秘书,专负责俄文方面的业务及客人,虽然史宸风也会讲俄文,但他有钱,懂得分工的道理,没必要守着钱而累死自己。
“在开会,宫小姐,你不是请假吗?”
“觉得没什么事了,所以来公司看看,总裁今天行程表呢?!”
“这——总裁交代过,绝不能让宫小姐看。”陈敏眉也略有耳闻宫汝如的惊人事迹。
“不看就不看,我不想为难你。”汝如非常之洒脱教人怀疑,难不成她转好性了。
宫汝如进入自己专用的办公室,跟史宸风的办公室就隔一个落地窗,方便他监视她,以防她惹事。
王八乌龟蛋,居然不让她看,以为这样就能杜绝她吗?!她偏要像口香糖黏死他。
“想”人人到,史宸风打开雕花门,一双眼眸直瞪她,想秘书跟他讲了,他看起来非常不爽,浓黑的剑眉紧蹙,却仍然迷死人不偿命。
“不是叫你在家休息吗?”他永远也不会承认自己是体贴她。
“你要留点时间进棺材休息。”
“堂堂一个特别助理,说话别不经大脑,免得贻笑大方。”
宫汝如学他的冷然;就是嘴角蠕动而不牵动脸部肌肉,更酷了吧!
“怕我贻笑大方不如另请高明,反正天真与粗鲁之间我是拿不定尺寸。”
“宫汝如!”是警告她别得寸进尺,但其实是对她没辙的无奈。
吃饭看菜色,讲话看眼色。汝如乖乖的闭上嘴,拿起桌上的宗件夹,一转身就往外走。
史宸风太不习惯了,何止不习惯,简直有种不自然的感觉;她太静了。
“你上哪去?”
“到行销部送文件,毕竟我不想领干薪、惹人厌。”汝如吐了吐丁香舌,故意背对着他,她就不信他会任由她挑战他的权威。
“慢着!你转过身。”
宫汝如缓缓的回身:“总裁,你还有事交代吗?”
刹那间,史宸风发现一件事,打从认识她到现在,她不曾当面喊他总裁,而现在,他竟然觉得她似乎在画清界线。
“你......算了,你去送文件吧!”其实,他根本不晓得自己要讲什么,只是反射性想留下她。
他承认不知道怎么抚慰生气的女人,向来,只要有女人把生气当调剂,以为他会哄她,那就错得离谱,他会转身对她Say Good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