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我不小心喝多了,所以才着了她的道的,对不起!” 他温柔的解释。
这句对不起并不能让她消气,她再灌了一大口酒,“我要的不是对不起!你明明答应我会小心她的,但你现在却跟她单独出去,然后喝醉酒了,又差点被她强暴?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小路他们打电话通知我,你已经被蒋静贞那个花痴女吃干抹净了,你这个呆子。”
“悦儿,你这样的喝法很伤身的,而且很容易醉的。”他心疼的上前想拿走她手上的酒瓶,可她闪了开来。
“醉?那很好哇!你不也是醉了!”越讲起火大,她不知不觉地已经灌完了一瓶酒,便随手扔在地上,接着她从酒柜拿出第二瓶酒。 冯亮杰终于清楚自己在不经意下伤了心爱的人,他低嘎说着,“悦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对不起?你今晚对不起的事可真多哩!你还骗我说今晚是你美国朋友找你?”生气的她又是一阵狂饮。
冯亮而再也受不了她如此的自虐行为,大步向前,抢下她手中的酒瓶,然后硬是把挣扎的人儿带人怀中。
“悦儿,别这样!今晚的一切会瞒着你,是因为我不想使你担心亦不想你再有受到伤害的可能,可我没想到,这样的作法也会伤了你,相信我!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好吗?”
酒焚烧着她的理智,冯亮杰平日令人倍感安全的拥抱,她今天完全感受不到,在他怀中,她只是一直闻到蒋簿贞那刺鼻的香水味。
她的脑中间不停闪过蒋静贞扒开他的西装裤时,还一脸挑衅地看着她,嘴角的邪笑像是笑她是个不懂人事的小女孩,不懂得取悦男人。
冯亮杰真心忏悔的那些话,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只想着凭什么蒋静贞可以,她不行!
不发一语的晓悦,让冯亮杰不安极了,他试图想再讲些什么,使她能够释怀,但酒醉令他-向精明的头脑打结、完全无法发挥作用,所以他只能抱着她,不停地在她耳边重复着“对不起”这三个字。
突然,晓悦一个用力,将冯亮杰推倒在地,“什么对不起嘛!你的豆腐是我的耶!那个三八凭什么跟我抢问?”
“唔!”冯亮杰被她推落地面时,不慎撞到了桌脚,疼得眼冒金星,所以她说的活,他-时没听全,“你说什么?”
“少说废话。”抓住他的衣邻,晓悦俯下双唇,恶狠狠地咬住他的。
冯亮杰修地睁大跟,怎么?剧情大转折?
她是在吻他?还是在啃他呀?被咬的唇有些疼,不过还是忍忍,先搞清楚现下是演到那里了!
不理会冯亮杰惊讶的神色,晓悦在啃完他的双唇之后,她进一步的在他的耳边轻舔、呵气,娇嫩的小手则急促地扯开他的白衬衫,露出平坦且结实的胸膛,轻轻抚触。
天啊!怎么这么快就演到成人锁码了!?他根本没有任何准备,有那个耐力忍受她的撩拨啊?
“悦……儿,你想……”他原本低沉的声音,此时变得更加沙哑低沉。
“我想把那女人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擦得干干净净!”秦晓悦瞪眼,那素来美丽的清瞪大眼,舞动着两簇炙热的火焰。“你全身上下只能沾染我的一切!尤其是刚刚她碰过地方!”
在她跟前的冯亮杰,白衬衫她扯的只剩下三、两个扣子是完整的,西装裤和内裤飞的老远……
跟前的景象如青天霹雳般,撞进她的眼中,不敢置信捂地着嘴……天啊!她做了什么?她居然学蒋静贞借酒行凶,欺负了他!
呜……她……竟然这么大胆…不但在他的办公室里而且外面还有小路他们……
她觉得自己好差劲,没脸见他了,她吸吸鼻子,边抽噎、边帮他把西装裤及内裤捡回来。
她低垂着头,看都不敢看他,把西装裤及内裤塞给他。
“对不起……冯,对不起,我好过分喔,对不起……”
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冯亮杰伸出手想安慰她,可她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悦儿,等一下!”
他立刻起身追出去,但只来得及目送载着她的电梯合上门。
闻声而来的小路等人,正好目击到他衣衫不整、裤子拉链没拉,地上还躺了两瓶威士忌的空酒瓶的暖昧场景。
这幕场景让那群人看得目瞪口呆,嘴张得可以吞下一颗鸵鸟蛋。
首先回过神来的小路,率先说着:“喔,这么劲爆啊!”
这大概是冯亮杰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糗得无地自容,他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起身,然后拉上裤头的拉链。
“那个…”他用眼神示意,希望他们识相点。
“喔!”一票人了然地往他们办公的地方移动。
这时,走在最后的小路忽然回头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你是受害人,还是加害人啊?”
他黑眸一瞪,脸上浮现了可疑的红潮。
小路扬起浓眉,打趣地说:“我懂了。”便追上前方的那群人,交头接耳了起来。
然后……远处传来的哄笑声,久久不散…
第八章
面对窝在工作室里的那票人,一个个不时飞来打量的眼神,让身在厨房做早餐的晓悦,既感到难堪又觉得差恼。
她一掌拍在砧板上,震得菜刀也跳了起来,“不想吃早餐了是吧?有什么好看的?”
小路走进狭小的厨房,“我瞧瞧窗外是不是下起红雨了,我们那向来为了三千元的全勤奖金,誓言永不迟到的大姊,居然晚了一小时?”他打开窗户,一本正经地眺望着天气的状况。
“我睡过头不行喔!犯到你了?”恼羞成怒地吼道。
“伦家也没说不行啊!”小路无辜地瘪瘪出,“不过,呵呵…是睡过头,还是被昨晚自己大胆的举止给激得作了整晚的春梦,到早上才睡着啊?”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脸儿微红地低咆着。
“大人!冤枉瞩!”小路矫情地拿出一条方帕轻咬着,“小民句句实言瞩!”
“路旺福!你精力太多了是吧?那么闲,我帮你找点事做好了。”她露出令人胆颤的微笑。
“我说错话了呼!”她的激笑,使小路的头皮发麻,他双掌合十,状似无辜地睹着他。“我只是揣测,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您老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无知愚民计较了。”
她笑的好假,双眼朝他喷出烈火,“我就喜欢跟你计较,你等下就去找四婆报到,给我扫完二十八楼才准下班。”
小路赔罪的笑脸顿时僵在那里,“大姊,不要这么绝情嘛!”再跟那个好色清洁婆碰在一起,他保持了二十九年的处男身,就岌岌可危了。
“嘻嘻嘻广她冷冷地膜向小路,“我、就、是、这、么、绝、情!”
一脚把烦死人的小路给端出去,关上厨房门,那群令人心烦的男人,还是眼不见为净。
“乒乒乓乓”敲门声同时响起,间杂着几个男人凄惨的哀求声。
“大姊,你先把早餐做好再闭关啦!拜托!”
“小路精力那么旺盛,不会去叫他做喔!”她不耐烦地道。
“大姊不要啦!吃小路做的,我们会毒死啦!”
“对啊!是小路说错话,又不是我们,他饿死就算了。”
小路的眼珠子险些暴凸出来,这些人………这些人还有没有良心啊?是他们怂恿他去探听口风的耶!现在事情败露了,他倒楣被罚去跟好色老太婆做清洁工作,他都还没跟他们算帐,他们居然失落井下石了起来,他现在明白什么是男人真正的“友谊”了,那就是“背信弃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