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是由你来主动吻我吧!」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
「给你男人的面子还嫌不好吗?」其实是她发现还是由季洋主动吻她感觉比较好的 缘故。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方才被她撩拨得水涨船高的情欲与爱意,在此刻倾巢而出,全部透由狂热炽烈的吻 ,传给了臂弯中的可人儿。
嗯!还是被吻的感觉比较好。何翩翩情不自禁的伸出双臂,勾抱住龚季洋的颈项, 回报相同的热情,充分享受奥妙的快感。
何翩翩并且得到一个结论,就是||女人实在没有必要为了追求性方面的女男平等 ,而硬要占有主动权,若因此而丧失原来应得的美妙感受,那才冤枉呢!
龚季洋则不着痕迹的继续下一步计划,两手开始在她那雪背上下游移抚摸,爱抚得 何翩翩连连轻颤。
他的唇和舌尖也不再只固守于唇瓣,亦开始向外扩张版图,一下子朝她的耳垂轻轻 地吹送热气,突然又恶作剧似的以舌尖舔吻她的耳垂。
忽会儿,又轻琢她光滑纤细的颈项,并不时以唇瓣摩掌她的颈项。
「啊……!」何翩翩一阵娇软无力的娇爹。雪白的颈子上留下了数个攻瑰色的吻痕 。
正当何翩翩如痴如醉时,龚季洋却突然停止了温柔的爱抚。
「为什么停?」何翩翩失控的冲口问道。
「因为我发现妳现在的演技还不足以进行更激情的下一步。」龚季洋说得十分笃定 。
「什么意思?」
「我是说妳培养的恋爱感觉火候还不够,如果冒然进行下一步,很可能会感觉不够 好而失去客观性。」他很懂得如何堵她的嘴。
「这--那你说要怎样才算火候够了?」何翩翩的魂儿还流连在方才的激情中,恍 恍憾憾。
龚季洋颇有深意的一笑,才说出真正的目的||「等到妳能很自然地说出「妳喜欢 我」时,就可以了。」
何翩翩闻言,双颊居然自作主张的驼红发烫,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和困窘,她又 「哼!」了一声,然后说:「我累了,要先睡了。」话才说完便逃命似的逃进卧室去。
原以为这一逃就可以暂时摆脱令自己尴尬困窘的气氛,哪知目睹那张大大的双人床 时,更大的窘境便接踵而至。
「怎么了?妳不是要睡了吗?」龚季洋早已尾随而至,从身后环抱住她微微轻颤的 腰。
「我……当然要睡了……」何翩翩的心脏差点跳出胸口。
老天爷!她怎么忘了,从今天开始不但会和季洋朝夕共处一室,连晚上也会睡在同 一张床上。
虽然说是她自己要同居并同床共枕,好方便做实验,但是对爱情及性事都没有实战 经验的她而言,这样的情况如何能不令她紧张不安呢?
龚季洋当然明白她的不安,所以就很体贴地给了她一个缓冲的空间,说道:「那妳 就自己先睡,我要先洗个澡再来睡。」
语毕,他便自动消失在她身边,隐入浴室去了。
何翩翩趁这个机会赶快跑到床上,窝进被窝装睡。省得待会儿季洋出浴后,在他的 百万伏特视线凝娣下,她又慌了手脚。才躺下又想到灯没关,于是她又爬起来关掉大灯 ,摸黑回到床上||这么一来就不怕会被季洋看到她的睡姿而害羞了。
才把身子倦缩成一团,方才那一幕幕的煽情画面使争先恐后的在她脑海回放,害她 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全身烫得几乎要作开。
「季洋爱抚的技巧好好哦,挑逗得人家六神无主、心痒难骚,感觉好棒好棒。
人家真的好希望季洋能继续往下进行,季洋偏偏要停,真是气人!」
何翩翩好生失望地喃喃低语。
她真的好希望季洋能一直「做」下去,不要停,可是季洋偏要坚持等地说出「她喜 欢他」的话才做。
天哪!那么丢脸而令人害羞的话,她哪说得出口?
可是不说又没办法继续之后的事,这可怎么办?
正当她烦恼不已时,龚季洋不知何时已带了一身沐浴乳的香气,悄悄的上床躺下, 很君子的在床的另一边入睡。
何翩翩本来还期待季洋会以为她睡着了,而偷偷亲她,害她期待不已。
但令人气结的是,这个笨男人偏偏君子得要命,一躺下去就呼呼大睡,好象旁若无 人一样。害她期待了一个小时的希望完全落空,啧!
「该死!人家不都说不论是什么样的男人,一旦上了床都会变成好色的色狼吗?」
她又气又无奈的轻声抱怨。
为什么她身边这个偏就是个例外?
「难不成他的祖先是柳下惠的得意门生?」她愈说愈气||当然是小小声的,以免 吵醒枕边人。
忽然,她发现背后有了动静,以为吵醒季洋了,连忙闭上嘴装睡。
下一秒钟,袭季洋的身体已经紧紧的贴到她背后,完全没有留下缝隙。而且他的大 手还捞过界,跨过他的身体碰触到她的酥胸下端;他的腿也跨过她侧着身的变腿,让她 的变腿固定在他腿下,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何翩翩运气都不敢呼一声,安静地静观其变。
虽然她很喜欢他这样亲昵的动作,令她很兴奋,但是在没搞清楚状况之前,她又不 敢轻举妄动。
等啊等的,时间悄悄的过了好些时候,龚季洋搁在她胸前的手又更不安分的往更「 高峰」攀爬,而且还发出雨声轩声。
何翩翩这才恍然大悟地想到故事的真相||「我怎么给忘了,季洋说过他的睡相很 差的。」所以这铁定是睡相差所致。
何翩翩因而窃笑不已,放大胆子将他的大手导向「正确」的位置,完全包裹住她的 酥胸。
嗯!就是这种感觉。
何翩翩像喝醉了一般,心情非常好,心儿怦怦直跳。
这个小色女!装睡的龚季洋在心中笑道。
接着,他就仗着「睡相不好」的名号,放胆地上下其手。
而何翩翩也乐得大加享受,还不时的失控指挥道:「不是那边,是这边,再过来一 点。」
「对!就是那里,不要停。」
到后来,她已经无法只爱不攻,翻转过身,和季洋面对面,偷吻了人家一次又一次 ,两只不害氉的手也不停地抚摸人家的胸膛;甚至还偷偷把人家睡衣的扣子全部解开, 偷亲了人家性感的胸膛好几下,而且愈亲愈欲罢不能。
就这样,两个一样奸诈的人就一直大玩偷香、吃豆腐的游戏。
不知过了多久,夜真的好深好深了,何翩翩才气喘叮叮的收手,把自己的头埋进人 家的臂弯里,轻叹一声老实地说:「其实我是很喜欢你的,你知不知道?可是要我当着 你的面说出我喜欢你这几个字,我实在办不到。所以你不可以讨厌我哦!季洋!」说着 ,她又偷亲了人家的唇和胸膛。
这回她没有忘记帮季洋扣好上衣的铂子。在检查过后,发现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她 才满足又安心地酣然入睡。
待臂弯中的佳人沉睡之后,龚季洋才张开眼睛,好轻好温柔的香了她一下,接着又 满心疼惜的将她楼抱得更紧。
他得想个好法子,好让这个超级不老实的丫头尽快说出「喜欢」这两个字,否则戏 就唱不下去了。
次日早晨,何翩翩是在龚季洋悦耳的轻换下苏醒过来的。
瘨陧H」何翩翩绞尽脑汁想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