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热,好热,大脑早巳陷入一片空白。
“我的最爱,我的晓豆。”看着她酡红的脸蛋,尹兆邑粗喘了下,另一手轻抚过她白嫩的腿,往上寻到了珍爱的密林。
经过轻轻挑捻、撩拨,他很快勾引出她的热情,让她的甜
美泛滥成灾。
“你是我的,就从这一刻起!”毫不迟疑,他抱起了她,大步走向几步外的床铺……
第十章
放学前接到的一通电话,让晓豆心情雀跃快乐得如一只小鸟。
拨过电话给尹兆邑,告诉他老爸今天要回家后,晓豆立即跑出校门搭公车。
下了公车后,她一路用跑的,很快就来到了巷子口。
还没由书包里掏出钥匙来,她就注意到家门口停着一部高级房车,车子颜色是很抢眼的大红色。
老爸有客人吗?是女的吗?因为开红色车子的,好像多半是女的厚?
耸耸肩,晓豆掏出钥匙,开了大门就往内走。
“你再说几次都没用,我那块地不卖就是不卖。”还没走进客厅,她就听到父亲的声音由里头传了出来。
老爸好像很生气,什么地?什么卖不卖?
旋开门,晓豆往内走。
“老爸,我回来了。”她说着,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父亲,还有一旁身着黑色套装,背对着她站立的女人。
“你回来了。”褚耕看到晓豆,脸上神情一变,由生气发怒的模样刷地转为温和慈祥的笑。
“有客人?”看着那女人的背影,晓豆不知怎地竟觉得有点熟悉。
“没有,只是个不识趣的人。”褚耕说着,冷硬的语调不难听出那女人不受欢迎的程度。
太过分了,竟要他将埋葬着妻儿的土地,卖给她的财团。
“褚老先生,你说话怎这么难听,我不过是……”那女人边说边缓缓转过身来,她想,老人家比较固执不好讲话,年轻人或许会愿意也说不定。
“啊,怎么是你?”见到曾瑜丽,晓豆愣了一下。
“耶,怎么会是你?”
曾瑜丽的反应也与她相同,不过她的脑筋一转,顿时露出一脸了然的表情。
“喔,原来是如此呀!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孩呢!”
怎可能会喜欢上她!?晓豆的心脏猛地一跳,蓦地往下沉。
“请你说清楚!”
她知道曾瑜丽口中的他,指的是尹兆邑,但怎可能?
“要我说清楚?”曾瑜丽掩嘴一笑,“唉,如果不是今日到这儿看见你,我也还在困惑,原采那件游乐区开发案,尹兆邑比我还急呀!”
一定是因为宝太迟迟无法收购褚家的土地,所以为了让进度顺利进行,他便亲自出马,对!一定是的。
“你胡说!”晓豆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大步,无法接受她的说法。
听两人的对话,还有晓豆突然刷白的脸色,褚耕急着想弄清一切。
“这件事关兆邑什么事?”怎么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中,都提到他?
“什么关系?”曾瑜丽略微停顿,娇笑了下,“就是关于卖地的事呀!”卖地?
“晓豆。”褚耕转向女儿。
“你不用问她,她也是现在才知道。”掩嘴一笑,曾瑜丽的眼波绽着得意的笑意。“关于你葬着你老婆和儿子的那块地,你要将它卖给尹兆邑或者卖给我,其实最后都是一样的。”
“你说什么?”褚耕拧起了眉来,他想继续逼问,但这时门铃却突然响起。
看着晓豆怔愣在一旁,褚耕只好将话暂时搁下,转身前去开门。
不一会儿,他踅了回来,身后则是跟着尹兆邑。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踏人客厅,见到曾瑜丽竟出现在这儿,尹兆邑的口吻极度不悦。
“要早知道你已着手进行,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她回答,没注意到他骤变的眼神。
“你在胡说什么?”瞪了她一记,尹兆邑很快发觉褚晓豆的脸色不对劲。
“哎哟,都穿帮了,你还演。”不知是突然变笨,还是故意的,曾瑜丽竟全然没发觉尹兆邑的神情已变。
“什么穿帮?”他的口吻显得暴躁。
曾瑜丽望着他,又看看一旁的褚晓豆。
“真的要我说出来吗?”想不到他竟来招抵死不认!
“对!”尹兆邑厌恶地瞪着她那副若有隐喻的表情。
“不用说了,你们真令我感到恶心!”
晓豆突然一吼,或许是因为心里莫名的心痛,还有盘据在她心里的恐惧。
“为了开发游乐区,竟要人家把亲人的骨骸给挖出来!”她边哭喊,边往楼上冲去。“坏蛋,你们都是坏蛋,滚出我家去!”
随着她身影的消失,褚家客厅陷入一片沉默,过了许久,尹兆邑首先反应过来,他已搞清楚了来龙去脉。
“褚老爹,希望你能信得过我,从头至尾,我不知道开发案里那个不肯卖地的人是你。”他真诚地说着,随即又转向曾瑜丽。
“你可以走了,我们从此作罢,以后巍京与你的宝太绝不可能再有合作机会。”
“你……”看着他决绝的表情、冷然的眼神,曾瑜丽终于知道自己闯祸了。尹兆邑是真的喜欢那个小女孩!?
“滚!”见她未动,尹兆邑暴吼声冲口而出。
见他发怒,曾瑜丽不敢多言,拔腿就往外跑。
客厅里剩下两个男人,又是一阵沉默,尹兆邑再度开口:
“老爹,我……”
他本来听晓豆说老爹今天回来,便赶来谈婚事的,没想到……
褚耕伸出一手拍拍他的肩,“什么都不用说了。”
“但是,老爹我……”他不想被误会,一想到方才晓豆哭着冲上楼,他的心都拧了。
“我信得过你。”落在他肩上的手又重重拍了几下。
“那……”尹兆邑松了口气,担心的目光飘至楼梯,他想上楼去看看晓豆。
“改天吧广褚耕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意,“晓豆交给我就好,你不用急着找她,我们可以先谈谈其他的事情。”
自己的女儿,他可明白得很。
晓豆从小就听话乖巧,纯真又善解人意,但一旦发起脾气来,可是什么解释也听不下,脾气拗的似头小母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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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桃树下,夜色已深。
褚耕坐在树下的躺椅上,看着正推开厨房后门,手上提着一壶热茶走过来的晓豆。
“老爸,你的茶。”嗓音还有着鼻音。
“坐下吧!”瞅着她哭得红肿的眼,褚耕摇了摇头。“陪老爸喝杯茶好吗?”
“好。”
拿出两个杯子,先烫过杯子后,褚耕将茶水斟满杯。接过茶杯,晓豆无声喝着。
“兆邑跟我说……”看着她低头喝水的模样,楮耕在心里想,这女儿是真的长大了,现在也尝到恋爱的滋味了,否则也不会哭得一对眼睛如核桃般红肿。
“别提他。”险些让茶水给呛着,晓豆放下茶杯,噘起嘴。
“真的不提吗?”瞧瞧她嘴硬的模样,褚耕心里顿觉好笑。
“老爸!”晓豆板起了脸,站起身,转身就要进屋去。
“你真的相信那个女人说的话吗?”褚耕没喊住她,只淡淡地说了句。
晓豆的脚步迟疑了。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所以我倌得过他。”褚耕将手中的茶一口饮尽,再斟满茶杯。
“但,那个投资案是真的啊。”她转过头来,咬着嘴唇。
“也许只是巧合呀!”对着她挥挥手,要她走近。“今日兆邑对我说,我太常外出,都没考虑过你的感受。”
这是今日他留下谈话的重点之一,另一事,则是希望能订下婚期,他想早日将晓豆给娶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