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吗?
看来有好戏要登场了!
只是……是场什么样的戏呢?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嘛?!”戴寻芳用力的甩开平伟暄紧拉着她的手。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平伟暄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用手指着她,好一会儿才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女人真的欠缺管教,他是不是之前都太纵容她了!
“也不过是到PUB跳个舞。”
“跳艳舞?”
“什么叫艳舞?你看到我抱着铁管跳舞了吗?”她瞪大了眼。
“如果舞池有这种设计,也许你真的会!”
“会又怎样?更何况,我也没用到工作时间。”她给了他一个假笑。“我的少爷啊,你会不会管太多了?”
呼!有人快气疯了哟!
平伟暄才不管这些。“跳个舞需要穿成这样?你是暴露狂还是变态?”正好他们停下来争执的地点就是一家情趣用品专卖店,他指着穿在模特儿身上的衣服。“连它都比你穿得多!”
她看了那套薄纱的性感内衣,努了下嘴。“我比她高明的地方是,我在穿得比它少的情况下走出去,我可以接受到很多男人钦慕、女人嫉妒的眼光;可若穿成它那样走出去,我立即给看成变态游荡街头一般。”
“在我面前你最好收起你的伶牙俐齿!”他都板起脸了,这小妮子还是一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样子。
他知道她是叛逆、不好驯服的,他也一直耐心的等待她在鬼灵精怪之余,能发现彼此的合适,继而接受这份感情。可他万万没有想到……
她竟然是用这种式在玩他!
如果不是喜欢她,他大可以漠视她衣着的暴露,甚至对他部属的勾引,她想玩什么花样都由得她。可现在他发现,那样的事根本不在他容许范围内。
天!他什么时候对女人有那样的占有欲呢?
“嘴巴的主要功能是用来说话的,‘收起来’多扫兴?”
“你!”
“别生气,生气快老!”呵……整人的快感,她现在感受最强烈!没办法,之前再怎么想惹恼他都不成功,现在总算平衡了。“你真的对我很反感呢,把我还给我老爸,说我朽木难雕不就得了?”她记得老爸把她丢给他当女佣的理由就是管教不动嘛。
“说了半天,你就是想我撕了那张契约书!”
“你不屑撕,交给我,我来!”
“我会保存它永远的完整!”他生气的说。
她想尽法子就是想离开他!他不会让她如愿以偿的。当女佣只是一种让她逐渐接受他的手段,结婚才是目的。就算没有女佣这步棋子,想尽法子、使尽手段,他也会让她成为他的新娘!
以爱为名,他会栓住这匹野马!
哼!没关系!心脏够强还有后续。戴寻芳不理会他的低咆,她故意很认真的去看橱窗里的内衣,然后说:“我是没有那样的一件衣服啦,要不然……也许我哪天真的会将它秀出去哩。”气死他最好!最好气到他丧失理智,脱口而出的将她轰出他家。
她的话令平伟暄更加气愤。“好!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
平伟暄忽地拉起她的手。“在你穿出去之前,先在家穿给我看。”他根本不给她接话的机会,一说完就把她拉进情趣用品专卖店。
“啊!你……”完……完啦!她踢到铁板了。
老板一看到客人上门高兴得很。都快打烊了,还有生意上门呢!“欢迎光临,请问两位要些什么?”
“把店里面所有的性感内衣都给我包起来!”
这句话怎么那么熟悉?这是什么情况?店里遭抢了?遇到变态了吗?老板有些害怕的看着平伟暄一脸的凶神恶煞。
“先生……那个……”
平伟暄看了他一眼,把皮夹拿出来,重新又说了一次。“全包起来。”
“不要包!”戴寻芳大声的说。
“你不是喜欢穿?让你一次穿个够,早、午、晚穿得各不同。”接着他又对老板说:“包起来!”
“不准包!”
在老板左右为难之际,平伟暄强势的说:“你开店不就是要赚钱?这些东西和衣物,难不成留着自己用吗?”
“也对。”
在老板打包之际,戴寻芳一直恶狠狠的看着他,忽地一阵比一阵更大的睡意向她袭来--
她怎么会突然那么想睡!
想睡,真的好想睡!她的脚步往后小移了数步,想找个支撑物,可支撑物尚没找到,她忽地身子一软,幸而一只有力的手臂支撑住她……
天响!怎么……怎么会这样!
戴寻芳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身上除了一件粉色的超薄型肚兜和同色仅仅遮住重要部位的底裤外,什么都没穿!
她是误人了古代春宫图吗?头皮一阵发麻。
“你醒啦?”
一个熟悉的男声突兀的出现,戴寻芳差一些跳起来。她一把把棉被拉高,坐卧着面对平伟暄。
一看到他,她立刻联想到身上恼人的穿着。“我怎么会穿成这样?”直觉的,这件事一定和他有关。
“在穿给别人看前要先穿给我看,你忘啦?”他慢条斯理的说。
“你……”怎么他说的话全变成她说的了?
“睡得还好吗!”
对喔!经由他问,她才想起一件事。“你这么早出现在我房间干啥?”她一面和他对话,一面回想着昨天的记忆……
昨天她好像一直拒绝他买性感内衣给她,然后呢?然后她就觉得好倦、好累,好想睡。接着大概就真的睡着了。
可她再怎么想睡也不可能在那时候睡着啊!
“你忘了昨天的事了吗?”
平伟暄此时的笑容比昨天的生气模样更叫戴导芳忌惮三分。她看了他一眼,“又发生什么事了?”她心跳漏了半拍,脑中掠过好几个猜测。
“昨天……你身上的那件肚兜是我替你换上的。”
他的眼神和笑容都很坏,邪恣的程度一如不学无术的恶少,在不知不觉中,戴寻芳红了脸。
“你在向我要句谢谢吗?感谢你没有让我露宿街头,除此之外还送我新衣?”去他的!
“我是送你不少新衣。”
“免了。”她根本不领情。
“哎……好冷淡呐!”他笑着看她。“在昨夜之后,你对我的态度是不是该有所修正?没有一个为人妻子的会那样对待她的丈夫的。”
“你也不过替我换个衣服就想当我老公?哈……”她冷笑的看着他说:“想必阁下的妻妾一定多到你自己也数不清吧?”
平妹暄倒没动怒。和戴寻芳相处得愈久,他愈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人们总是说:成功的男人背后必有个伟大的女人,却不知道伶牙俐齿的女人背后,必有个好风度的男人。他的风度在经历了她的训练之后,想必再也没有人可以激怒他了。
“我只脱女人的衣服,不替女人换衣服。”
“那又怎样?”也不过换个衣服。因为他这变态,她已经很习惯被迷晕后让人换衣服了。可是为什么他今天的话那么奇怪?“你……不会是在之后对我怎么了吧?”看他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的心卜通、卜通跳了起来。
“没有。”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
“你问的是我在替你换衣服之后,那时我的确很规矩。可是我可不能担保‘之前’我很君子喔。”他笑了,挪近步伐看她。“你很热情哦。”他留个语病给她参透,参不透那就自认倒媚。
一个被人下了迷药的女人通常只有任人为所欲为的份,什么时候可能很热情了,又不是被下了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