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所以我是为了玛丽和水果,常去见校友伯伯。
不过校友伯伯总是跟经过的老师说:「这个小孩很喜欢找我玩。」嘻~~真是臭美啊,老伯伯。
后来,一个深夜里,胖胖的校友伯伯病死在学校里。
玛丽呢?你到哪了?写到这,忽然想哭了呢!
没有狗能活那么久吧?玛丽跟玛丽的六个小孩们,大概在天堂了吧?跟老伯伯一起吧?
当时,不受老师们喜爱的我,在老伯伯跟玛丽的心中,不知道算不算可爱的孩子?
我想,我会那么喜欢猫狗不是没有原因吧?记忆中,玛丽圆鼓鼓的黑眼睛,一看见我,就会瞬间亮起来。
我不用告诉玛丽我多喜欢它,它就知道我喜欢它。玛丽也不用真的对我汪汪叫,我就是知道它欢迎我。玛丽对我没什么要求,只要我摸摸它的头,只要我搔搔它肚子,它就开心地躺平扭啊扭。我对玛丽也没什么要求,只要它肯让我偶尔搔搔它就好,我就好快乐喔!
人跟人相处,仿佛困难多了。有意无意,一不小心,就错了话,做错了表情,就互相得罪了。
解释也不对,不解释仿佛更不对。你说你没那意思,她就偏觉得你是什么意思。说来说去,说了半天,大家还是按着自己意思,去曲解别人的意思。
我也是这样啊,用尽心机,跟人相处像在表演,怕被讨厌就忍不住表演。
那心里真正想法呢?哦~~呵呵,心很真正的想法,我岂敢随便表露?
你够胆对谁都表里如一吗?我不敢。
成年人,一点点的虚伪仿佛是必要的。
可也不是全无选择,不爱表演的话,就和缘分够的朋友来往,大家自自然然,多好!懂得你的,你就算偶尔搭错神经,表错情,好友还是哈哈笑,不跟你认真,也懒得跟你计较。
我喜欢跟熟的人来往,更希望我和我朋友,就像小时候我和玛丽。
我们偶尔说说话,我们偶尔不必说话,可是一定相见欢,只要默契够,眼睛望着眼睛,就懂得彼此心意。那些过分热情的举动,过分盛情的话儿就不必了吧?
我爱狗儿玛丽,我怀念善待我的校友伯伯,我喜欢我的小学同学。
今晚我打开琴匣,望着我的老提琴,它已经不能歌唱,可是我仿佛又听见「夏日最后一朵玫瑰」。它是我永不复返的甜蜜回忆,它是我的温馨时光,它像一朵花,永远开在我心里。
跟我一起百年好合的,是我瑰丽的回忆。
跟你们一起百年好合的——
朋友,我愿那是最懂你,你也最喜爱的人。你们一起携手到老,也拥你们自己的歌,我祝福你们。
——飞雪
小小备注:
经朋友提醒——
《爱情限时挂号》一书,序曲的「如果你知我苦衷」,演唱者为黄耀明。
我太粗心,将谱曲的张国荣误植为演唱者。
特在此道歉,并更正错误。
飞雪听的版本是张国荣及黄耀明最新广东AVEP《Cross Over》。
发行时间2002/7/20环球唱片。
另外,关於此书中所提及之手表的相关资讯,请以该手表品牌之商品特色/说明为准。
序
人在相恋时 原是最脆弱时候
无情亦无爱 也许更有利成就
流行现代的爱 应该可放也可收
但爱上你后 何以我却想痴恋一生永久?
盟誓跟痴情 人渐已说是陈旧
缘来又缘去 试多了再没难受
流行现代的爱 应该可买也可偷
但爱上你后 何以我却始终找不到借口?
在无尽变化转折时候 只得你始终 捉紧我手
在名利对错真假当中争斗 惟独你会给我分忧
在明日世界终结时候 都不悔今生 曾经跟你走
在成败进退反复当中争斗 惟独有你的爱 如动力在背后
无尽的深情 时间都不可抹走
旁人话顽固 我只有笑着承受
流行现代的爱 即使可买也可偷
但爱上你后 谁叫我再已经不想找借口?
《明日世界终结时》 演唱:张学友/词:潘源良
第一章
恐怖喔~~
大厦十二楼,气派的会议室,男人西装革履,女人名牌套装,大家围坐长桌,神情紧张,气氛凝重。大家紧张的来源是那个坐在长桌中央的男人,男人正低头在翻阅资料,大伙儿眼睛瞄来瞄去就是不敢往他那儿瞧。
他是谭隐之,信毅房屋连锁中介公司的负责人。每次他一发布开会消息,大家就知道要倒楣了。
根据经验法则,上次开会是要开除三名业绩很差的员工,上上次开会则是因为副总被控性骚扰,他求证后,于会议中开除。更上上上次,因为客户投诉中介员脾气差,他震怒,开会取消当季员工旅游。呜……这次不知要骂什么?
骂自然是要骂喽,只是,枯坐半小时,也不见他吭一声,搞得大家紧张兮兮,头痛胃痛,直猜这回倒楣的可能就是自己。
谭隐之体魄高大,合身的铁灰色三件式西服,更衬托出他结实颀长的身形。他黑发浓密,脸庞粗犷英俊,五官棱角分明,鼻子也高挺好看,可是鼻上那对深眸就教人不敢领教。每当他生气,眸似寒星,目光冷厉得使人惊慌失措,寒毛直竖。此际,他神情淡漠,不知在想些什么。
会议室的门推开,女助理端咖啡走进来,端给谭隐之时,因为太敬畏他,手不自主地颤抖,杯盘铿铿作响。
谭隐之听见了,头也没抬,冷冷地道:「连咖啡都端不好,还能做什么?」
哇~~助理大抽口气,哭着掩面奔离。
哇哩咧,狠,他够狠!呜呜呜~~在座的男人扯扯过紧的领带,女人频频拭汗。
谭隐之抬头,阴鸷的目光扫过众人。「龙腾大厦的房子,上个月卖出去了。」他的口气不冷不热,表情不愠不火,但员工们已经头皮发麻,脸色又青又白。
怎么可能?
那房子发生过刑案,贱价抛售也没人要,滞销三年,全台北着名的房屋中介都经手过,最后好象沦落到一间小售屋公司。
惊骇的不只这桩,谭隐之推开文件,缓缓说道:「三民区十二巷那间房子,上星期也卖出去了。」
嗄?
这会儿,大家不只脸色惨白,嘴角还抽搐颤抖。
大烂屋也有人买?
那间油漆剥落就算了,地板还龟裂。地板龟裂就算了,厨房又漏水。厨房漏水就算了,有一面墙裂了大缝。裂大缝就算了,更夸张是潮湿还长霉!这房子也是业界头痛屋,滞销五年,流浪在各大售屋公司,想当初它在「信毅」时,累得好几名员工胃出血,现在卖出去了,怎么可能——
好了,知道谭隐之为啥开会了。奇迹啊,两栋着名的滞销屋卖出去了,却不是被业界龙头「信毅」卖出去的,而是被……咦?是谁这么厉害,烂屋都销得出去?
「我查过了,两笔交易出自同一间公司。」谭隐之解答众人疑惑。
「嗄?」同一间公司?这么厉害?众人皆难以置信地瞠大了眼。
谭隐之问:「听过『好家在』吗?」
「嗄?」叫这么大声可见都没听过,「好自在」倒熟。
「苏晓蓉听过没?」谭隐之又问。
「嗄?」苏蓉蓉听过,楚香帅的女朋友嘛,呵呵呵……但这苏晓蓉就不知是谁了。
谭隐之面色一凛,合上文件,他望着部属们,目光锐利得教他们胆战心惊。「我们是业界最大的售屋公司,但滞销多年的房屋最后脱手成交的竟不是我们,而是……」他的脸色十分阴郁难看。「而是一间谁都没听过的『好家在』房屋公司,还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小中介员苏晓蓉?」他瞇起眼睛环视众人,大家全拽紧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