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逗你┅┅」她无辜的眨眼睛,感受到他腹下灼热的鼓胀。
他拉起她纤细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衣襟上。「试着来爱我。」
她温柔地解开他的衣,青涩地爱抚他坚实纠结的胸肌。
「你好壮!」她拱起食指,敲敲他的胸膛。
「噢┅┅」她像在测试钢板厚度,惹得华洛夫苦笑,他将她的手拉至自己的腰间。
她害臊地解去他的裤子,小心地不去触碰到他的火热,他邪笑,恶作剧地拉起她的手,放进裤子里
「啊!」她惊呼,急忙又伸出手。
她的情怯令他憋不住的欲望更激昂。「我是奶的,奶一个人的!」他性感地鼓励。
她闭上月弯般的双眼,颤抖的手指再度探索进男性丛岭中,他灼烫如火,坚实如钢铁。
阵阵电流从她手指的末梢传遍全身┅┅她发现自己对他的渴望,解开衣裳和他裸裎相贴。
他浅笑,抱着她在床上转了一圈,改变了两人的位置,让她在自己之上。
他扣住她的腰,让她用温暖的蜜汁将自己包裹,阴阳两极紧密结合。
她眉儿微蹙,细声嘤咛,觉得自己被胀满,奇异的电流由交合点产生┅┅
他喑哑地低吼,大掌轻掬她胸前美妙的柔波,轻揉上头两朵可爱的蓓蕾,坚硬开始往软玉温香中冲刺,由缓转急,将旺盛的生命力放送。
她的腰肢不自觉的款摆,诗意的长发如梦轻扬,性灵因爱而升华,爱语诉不尽,情潮无止息┅┅
※※※
「真奇怪,她为什麽不大方的介绍她自己的出身呢?」
「对啊,真诡异呢!」
「说不定隐瞒了什麽见不得光的事呢!」
「也许真的『来历不明』也说不定。」
「哎,奶们瞎猜什麽呢,华洛夫有钱有势,娶的女人一定也出身不凡,这还用得着怀疑吗?」
「是啊,不然怎麽会为她大动干戈呢。」
「真想瞧瞧那女人的真面目。」
自从化装舞会后,整个上流社会都在谣传华洛夫要娶的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许多无聊人士,闲闲没事就拿出来嚼舌根。
而这个传言竟一传十、十传百,就连华洛夫远住在芬兰乡间的双亲都听到了这消息
「这怎麽成!他得娶一个门当户对的淑女!」华父怒不可遏,激动使他的八字胡几乎飞了起来。
「我相信洛夫自己会有分寸的。」华母低调地说着,她一向坚守礼教,从来不违抗丈夫。
「他必须取消和那女人的婚约,他的婚事由我作主!」华父专断地决议。
「老爷,时代不同了,何况洛夫向来崇尚自由。」华母不认为儿子会接受。
「我什麽都可以放任他自由,唯独此事!怎麽说我们都是贵族之后,怎可娶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进门。」华父坚持立场。「现在立刻回瑞典!」
「这┅┅」华母预感这对观念悬殊的父子将要有一场冲突,这两人向来见面就成了斗鸡,互不相让。唉!不过他们父子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否则也不会一个住瑞典,一个住芬兰。
「立刻启程。」华父威严地下令。
「好吧!」华母顺从了,反正她也好久没见到洛夫,就当回去看看儿子。
※※※
大厅中两只高傲的公鸡碰面了。
「儿子。」华父下巴昂扬。
「爸。」华洛夫淡然地和父亲打招呼,却热烈地亲吻母亲。「怎麽不事先通知我好去接奶?」
华父被儿子的厚此薄彼给惹恼,但骄傲的他可不让人看见「受伤」的心。
「嗯哼!」华父清了清嗓门,刻意引起儿子的注意。「我这趟回来,是给你安排婚事的。」
「我的婚事不需要任何人『安排』!」华洛夫冷冷地回道。
「我不是『任何人』,我是你父亲!」华父一张老脸绷得死紧。两人的开场白充斥着火药味。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伟大的父亲。」华洛夫冷笑。
「很好,明天我的朋友佛斯会带他的千金来和你见个面,你中意的话就娶了她。」华父此言一出,震惊了华洛夫。
他难以置信的盯着父亲,他竟可以把婚姻当成买衣服似的!
老实说他们之间不只是沟通不良,而是根本无法沟通!自懂事以来,他就无法接受父亲独裁的作风,他总是不曾站在别人的角度着想。
「不,我已有意中人,婚礼也已在筹备之中。」华洛夫否决。
「是谁家的姑娘?」华父冷厉地问。
「她是┅┅」华洛夫迟疑了下。
「哈哈哈,该不会连你也不知道她的来历吧?」华父抓到把柄,嘲笑。
「传言是真的吗?」华母低声问。
「什麽传言?」华洛夫从来不曾耳闻,没有人会笨得在他面前说不中听的话。
「我们听说你要娶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为妻,才紧急赶回来探个究竟。」华母温婉地告知。
「我确实不知她来自何处,但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她,非她莫娶!」华洛夫笃定的表明。
「什麽叫不重要?」华父忍不住咆哮。
「无论她是皇亲国戚之后,或者是贩夫走卒的女儿,我都会娶她。」
「好,只要你把这个女人娶进门,我立刻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就在父子两人对峙僵持不下之时,一个轻妙的身影从楼梯上飘扬而下。
「不!」小舞担心的奔向华洛夫,他们的谈话她全听见了。
华父凌厉的目光在看见小舞之时闪过一丝震撼,这女人
不!该说是女孩,她看来简直像个轻灵的天使!
难道,她会是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但她清秀可人的模样和他原先想像的完全不一样!
华母慈祥的眼中也有一抹惊讶,她打心底喜欢上这个可爱的女孩。
「她是羽裳,我的意中人。」华洛夫骄傲地将小舞介绍给双亲。
「请不要因为我使你们起冲突!」小舞歉疚地说。
「这里没有奶说话的馀地。」华父以严厉的目光扫了小舞一眼。
小舞骇然的低垂下头,这老人家颧骨高耸浓眉横披,神态尊贵冷硬,令人不敢迎视。
华洛夫护着无措的小舞和父亲摊牌。「你该尊重我的选择。」
「可以,只要告诉我她是什麽出身,是何方人氏,我没有不尊重你的理由!」华父自认这已是退而求其次了。
「告诉他┅┅」华洛夫鼓励小舞。虽然他不觉得她来自哪里有何重要,但当着父母的面,她亦不能再以「来自一场梦」这样的说词敷衍,她该可以看出父亲强势的作风。
「我┅┅」小舞说不出口,在场的六只眼睛全盯着她,包括华洛夫。
「哈哈哈┅┅有什麽难言之隐吗?」华父胜利的笑声对华洛夫是一大挑衅。
忽然他收起笑声转而疾言厉色的警告。「我希望奶自动离开,洛夫的婚事由我作主,他该要一个家世清白、出身良好的淑女,而不是奶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我不离开他。」小舞听见自己微弱的声音。
「奶说什麽?!」华父震惊地瞪大铜铃般的眼。
「我绝不离开他!」
「哼!」华父挖苦。「跟着他,奶一辈子都可以吃喝不尽了。」
小舞惊诧又痛苦,这老人竟当面毁损她的人格!灼热的泪刺痛了她的双眼,她丰盈的唇委屈地抿着。
「怎麽,无话可说了吧?」华父向来瞧不起拜金女。
「我是个一无所有的女孩没错,但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我知道自己为何而来。」
华父竟咄咄逼人地将她的意思曲解。「瞧,承认了吧!她的目的是利用你。」
「够了!」华洛夫阴郁地大吼。
「奶说清楚!」他命令,小舞看见他眼底的恳求,但她却什麽也说不出口,她的沈默令他无法谅解。「为什麽不说?」
他的不信任当场刺痛了小舞的心。「没什麽好说的!」她任他魔魅的俊脸在泪眼中模糊,转身飞奔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