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你得帮到底。」
她屏住气息,万般踌躇,小手不得已地向下探去,泡沫逐渐变得灼热,他的男性雄风在她的小手中愈加勃发,她心惊地喘息,不知该如何是好。
「够了!」他由喉头发出沙哑的制止声,再不停止他会血脉贲张,无法自制。
她缩回手,但他的热力早已从手心传到她颤抖的心灵。「可以放开我了吗?」她快虚脱地问。
「不,换我为你服务。」
「不!不用……我可以自己来,真的!」她心慌意乱地摇头,但他已「热心」地把沐浴乳抹在她身上。
她手足无措地伫立著,羞涩地红著睑。「你常这样为你的女人『服务』吗?」
「你错了,你是第一个。」他邪佞地笑著,目光留恋在她年轻可人的乳房上,手指揉捏著她的粉红花蕾,细滑的泡沫在他的手中化成欲望的种子,植入她的心田,她全身战栗,再也难以禁锢自己的意志。
他的大手往下滑向她的女性地带,手指撩拨著她柔细的花瓣,藉著滑溜的泡沫轻揉她敏感的花蒂,她的蜜汁暖暖地缠在他的手指,他吻住她嫣红的小嘴,吻得她意乱情迷,芳心大动,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要我快点结束吗?」他捉弄地在她的唇边问。
她迷梦地瞅著他,身子里累积的无数电流似乎就要不顾一切的倾巢而出,但她仍矜持地对他点头。
可恶!他在心底低咒,随即放开她,旋开水龙头,希望冰冷的水能使他清醒些。
冻人的水珠喷在她的脸上,她诧异的关上冰水。「你发疯了?」
「是疯了!」他冷酷地对她吼。
她弄不清他为何突然变得愤怒。「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他没有回答,像猛兽一样富攻击性地掳获了她的唇,疯狂地吻她,大手发泄般的爱抚她可恶的完美曲线,手指粗鲁的进入她的深谷中,残酷地触探她惹人发狂的柔软……
他认为她会抗拒,但她却紧紧地扣住他的颈子。「我怕……」
他胜利地邪笑。「怕什么?」
「怕跌倒,地板好滑。」她低声说,梦样的水眸写著惊惧。
他失笑地放开她,此刻他恨不得再次站到莲蓬头底下,让冰冷的水冻住他的感情。
感情!这两个字揪住了他的心!
浪子无情不是吗?他何来的感情?他深深地瞥著她星辰般的眼眸,得到了答案。
若不是对她有情,他是不会平白为一个女人挨子弹的,救她的唯一念头是不想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她可是他完美的「收藏品」。
「我帮你冲水,我们快离开这里好吗?你瞧纱布湿了,若是伤口发炎,那我会过意不去的。」梦寒轻声地对他说。
「只是过意不去吗?」寒峻斯寓意深远地道,但他没说明,也许连他也不明白自己还有什么「额外」的要求。
「冲水吧!」他命令,希望能藉此冲去心里的烦扰。
「是。」她细心地调了水温,为他淋浴,害羞地完成了这项艰钜的「工程」。
「睡了。」寒峻斯把浴巾甩在肩头率先走出浴室。
梦寒再度打开水龙头,让微温的水从头顶淋下,盼望水流能散去恼人的燥热,却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许久她进了房间,发现他已入睡,她悄然地走向客厅,打算睡在沙发上。
「去哪里?」寒峻斯低沈的声音却响起。
「我去……」梦寒话还没说完,他就直接下令——
「到我身边来,哪儿也不准去。」
她缓缓地朝他的床走去,狂跳的心早已分不清对他是感恩还是情意,但她为何要对他有「情意」呢?
她内心纷扰地上了他的床,他立即伸出没有受伤的手臂拥她入怀。不知为何她竟觉得他的臂弯如此安全且舒适,而她就像疲倦的小船,找到了安稳的停泊处,很快地沈沈睡去。
寒峻斯搂著她柔若无骨的身子,看著她美妙如诗的小脸,满意地勾出一抹笑,嗅著她的香甜入梦。
第六章
可怜的云衣从夜晚等到白天,一直不见梦寒。
她从餐厅回来,惊讶地发现她们的房间成了「案发现场」被封锁了!
她从封锁线外看见桌旁留有血迹,万般担忧地跑去问柜枱服务人员,却问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好心地帮她挪出一间同等级的房间供她使用。
但梦寒去了哪里?她受了伤吗?是谁伤了她?
云衣顶著两只黑眼圈,失眠地在房里踱步,直到中午她终於体力不支的倒在床铺上。
「叮当、叮当——」门铃声像招魂似的响起,云衣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她的第一个念头是梦寒回来了!
她跌跌撞撞的跑去打开门,果然是梦寒,她抱住她激动的哭了起来。「梦寒你去了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寒峻斯在一起。」梦寒拥住云衣平静地说。
「寒峻斯?」
「小露拿枪要杀我,寒峻斯救了我。」
「那个坏女人?!」云衣愕然。
「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梦寒安抚著。
「不,你有事瞒著我,你和寒峻斯究竟是什么关系?」云衣疑问。
「我是他的……女人。」她终於说了。
「什么?」云衣惊叫。
「我已经搬进他的住处。」
「你和他同居?为了得到这个年终大展吗?」
「我是自愿的,也许我爱上他了。」
「我不信!」云衣推开梦寒,审视她不会说谎的双眼。
梦寒眼帘低垂。「是真的。」
云衣一下子从云端掉进黑暗的地狱,她沈默地放开梦寒走回房里,瘫倒在床上,自责的哭泣。「都是我……如果不是我要你来参加这个大展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你是名门望族的千金,怎么可以……」
梦寒坐到床沿,抚著云衣柔柔的发丝。「我说了,我是自愿的。」
「是我害你的!」云衣苛责自己。
「不是,你别哭,他没有亏待我。」
「我将一辈子良心不安。」云衣心好痛。
「别这样。」梦寒轻轻地拭去云衣的泪,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
午后寒峻斯醒来,发现梦寒并没有在他身边,他在别馆找寻她,但她也不在,伤口的疼痛令他烦躁,没见到她更令他烦躁!
他坐到沙发椅上从菸盒里取了一根菸点上,面有愠色地望著大门。
他足足等了一个钟头,她终於回来了。
「你忘了我说过什么吗?」他在烟雾中低吼。
梦寒脱下高跟鞋,伫足在门前瞥著一脸阴郁的寒峻斯。「你并没有说不能外出。」
「你站得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吗?」她若即若离的态度令他伤神。
梦寒困难地走向他,站在离他一步之遥的距离,他瞪了她一眼,弯了身把菸扔进烟灰缸里,顺势扯住她的手,让她跌进他怀里,强壮的手臂箝住她的柳腰,语气森寒地问:「去了哪里?」
「我去看云衣。」梦寒低声回答。
「和你同行的那女孩?」
梦寒点头,但寒峻斯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悦地斥责道:「那也得等我醒来,我说过我不喜欢醒来落空的感觉!」
「你……这么说过吗?」她不记得。
噢!寒峻斯有点懊恼,他竟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算了,反正你得记住。」他专横地命令。
「嗯。」梦寒点头,怯怯地瞥著他眼中的怒涛。「这值得你那么生气吗?」
他没有回答,深邃地瞥著她,她柔软的臀激发了他双腿间的鼓胀,他的怒意开始转移,她心悸他所传来的侵略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