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找我麻烦。」小露头发散乱,精神也涣散,再也经不起刺激的从衣下取出一把银亮的小手枪,对准了梦寒,阴狠地说:「如果你不说出陆士杰在哪里,我就和你同归於尽。」
「我真的不知道!」梦寒话才说完,小露就朝天花板开了一枪示威。
「放下你的枪。」寒峻斯严正地警告,小露却将枪口指向他。「男人都是坏东西!」
「不要——你别伤害他,你有什么怨怒就冲著我来!」梦寒惊愕地阻止。
「原来你是脚踏两条船!」小露又把枪口对准梦寒,发狠地扣下扳机。
寒峻斯下假思索奋力推开了梦寒,不长眼的子弹却射穿了他的臂膀,血液迅速渗出他的外衣。
小露阴恻恻的笑了,再度将枪口瞄准了梦寒,这时警方人员赶到,将犯人制伏。
「对不起——」梦寒忧心如焚地奔到寒峻斯身边,担心他的伤势。
寒峻斯却冷冷地别开脸,在警方人员的护送下奔赴医院。
梦寒看著他远去,心里除了难过,竟还有万分的疼痛。
******
清晨五点——
经历了警方漫长的诘问,梦寒孤独地走出警局。
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气温严寒,她正打算徒步回酒店去,一名司机模样的男子唤住了她。
「臣小姐,请上车,寒先生在车里等你。」
梦寒这才留意到对街有辆没有熄火的黑色宾士。
她心情灰涩地走过去,车子的挡风玻璃上贴有太子集团专车的识别证,她小心地开启车门,寒峻斯果然在车里。
他的手扎了厚厚的綳带,脸色看来很差,正仰著头闭目休息,她坐上车,关上车门安静地瞅著他。
司机也上了车,将车子开走。一路上寒峻斯始终没有睁开眼看她。
车子很快地到达酒店,停进地下室的专属车位,司机为他们开启车门。
寒峻斯完全没有理会梦寒,甚至没有等她,迳自走向电梯口。
梦寒追上去扶住他,他终於凛冽地瞥了她一眼。
「请不要拒绝我。」她小声的请求,并说了一句心里的话。「谢谢你救了我。」
「你最好把你和陆士杰的关系解释清楚。」寒峻斯甩去她的手,直挺挺地走进电梯,梦寒低垂著头,紧跟著他。
客厅里,寒峻斯斜靠在沙发椅上将长腿搁在桌面,取了菸点上,等著她的回覆。
梦寒站在落地窗前,失意地望著晨曦将至的东京市,她的内心有些挣扎,不愿去回想。「事情要追溯到五年前……」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来自空谷的回音,说著不堪回首的往事。
寒峻斯面无表情的倾听,菸燃了一根又一根,直到天色明亮。
「那么……我算是做对了。」寒峻斯淡然地说道,熄了菸,放下长腿。
「做对了什么?」梦寒转过身来,悄然地瞥著他,雪白的晨光映照在她的背,形成璀璨的光环。
寒峻斯的唇边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盯著她令人迷惑的模样。「让他失去年终大展的机会。」
梦寒蓦然脸红,她没忘记自己成为他女人的事实。
寒峻斯的浓眉微微扬起,命令道:「过来。」
梦寒缓缓地走向他,站在他面前。
「我忌讳女人比我高。」他轻声道,语中有几分促狭。
梦寒像个听话的女奴,在他跟前蹲了下来。「这样可以吗?」
「不可以。」他单手攥住她纤楚的腰,恶作剧地施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臂像钳子般困住她。
她白皙的小脸红得像早晨的太阳,不习惯这份过於亲昵的举动。
他的俊脸俯低下来,她以为他要吻她,但他却只是看著她。「为什么你总是脸红?你知道吗,我很久没看过会脸红的女人了。」
「你又为什么不脸红,我从没看过会脸红的男人。」她眼帘半掩,迷蒙的凝视著他。
他笑了,俊脸魔魅到了极点,唇轻刷过她泛著幽香的小嘴。「你真是不饶人。」
「天亮了,你不睡吗?」她屏住气息,清楚的感受到他双腿间的神奇变化。
「我想洗个澡,需要你帮忙。」他性感的「钦点」。
「解下我的衣服。」他低声催促。
梦寒红著脸,为他脱去染血的衣,他打著赤膊的强壮体魄,像一道无形的压力,令她呼吸困难。
他愉快地附在她的耳边沙哑地说:「不如……一起洗。」
她的身子微微发颤。
「快,我等你。」他爱笑不笑地说。
她难为情的低下头,手指打颤的褪去衣裳。
她的衣一层层如花瓣盛开,美妙的女性曲线恍如纯洁的花之精灵,他情不自禁地攫住她的唇,温柔浪漫的品尝她可人的滋味,情不自禁地抚触她柔细动人的柔波。
她害羞的瑟缩,他却吻得她更深,大手移到她平坦的小腹轻轻摩挲。
「你的手受伤了。」她知道他的企图。
「你太小看我了。」他低声说,反手将她放到沙发,把她压在身下。
「你需要休息。」她轻声提醒。
「谁规定的。」他一口吮住她细致的耳垂。
「可是……」她为他的伤口担心。
「我想要你。」他不由分说,在她的耳畔命令。
她只是他的玩物,她有自知之明,可是心却有点受伤了!
他未察觉她的心绪,唇移到她美丽的柔波上,吸吮住专属於他的诱人蓓蕾,火热随之送进她的禁地之中。
他热情滚烫的输送著对她的迷醉,过了许久,他并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我弄痛你了吗?」他放慢了速度,矫健的手臂支撑起她的身子,凝视她的眼。
她幽幽地摇头,柔密的长发散成迷雾。
「告诉我怎么了?」他竟然柔情地问。
「是不是累了?」他温润的唇压在她的眉心。
她又摇头。「如果你想要就快点结束吧。」
「你希望快点结束?」他微愠,一把热火很快地由她的身子退出,迳自走进浴室。
她惊讶他突来的冷酷,追进去,但他已进了淋浴间打开水龙头。
她慌忙地奔进淋浴间,关上水。「这样纱布会淋湿的!」
「你关心吗?」寒峻斯冶凝地盯著她。
「我……关心,你是因我而受伤。」这是梦寒的真心话,但他却发火了。「你出去,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我不出去,你需要我的帮忙!」她固执地摇头,取来沐浴乳及刷子,开始为他刷洗。
「你倒熟练。」他冶冶地嘲讽。
「我帮我外甥洗过澡。」她细心地下使泡沫浸湿纱布。
「你把我当成小孩?」他眯起眼。
她回避他的眸光,绕到他的背後刷洗,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害羞染红的双颊,她认真地刷好他的背,把刷子递给他。「其余的你可以自己来。」
「不,你得全部包办。」他执拗地拒绝。
她愕然一怔。
「不敢吗?」他露出恶魔般的笑痕。
她就知道他不会放过她。她握著刷子,闭著眼蹲下身去,像一个卑微的女奴,不只得刷洗主人的双腿,还得刷乾净他的脚趾头。
「这样可以了吗?」她低著头问,眼睛不敢随意飘移。
「下可以。你忘了一个重点。」他居高临下,不可一世地刁难。
「什么……重点?」她觉得呼吸困难,像快窒息了!
他一把拉起她,扣住她的手腕,惩罚地将她的小手带往他的双腿间——他的雄壮令她当场收回手,小脸烘热,脑子开始晕眩!
他恶作剧地拥住她,弄得她一身湿滑的泡沫。「知道我和你外甥的不同了吗?」
「知……道。可以放开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