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殿做什么?」嗓音嘶哑,挑逗着她每一根神经。「我……我肚子饿。」她迷乱地回答;只换来鹰骆的轻笑,并继续褪下她的礼服。
她丰满修长的身躯完美地展现在鹰骆眼前,他的眼眸闪着激情和爱欲,仔细看音即将属于他的曲绯诗。
「我们……这样不太好吧!」虽然她爱鹰骆,但还是有点害怕。
「为什么不好?」他抵往曲绯诗的额头,吐气道:「我只是提早几天过我的新婚夜。我是精灵王,谁敢说我的不是?」他依旧傲慢的扬眉,抚摸他的手异常温柔。
梦中有人持续的吻他,曲绯诗不耐烦地挥手,想打掉这个扰人清梦的烦人家伙。却听到了低沉的笑声曲绯诗睡意全消,吃惊地瞪着他。先前发坐的一切逐渐口到她的大脑里,顿时一张脸胀得火红,不好意思看他促狭的俊脸,只好瞪着他结实的胸膛。
「你在脸红。」他亲呢地抚摸地烫红的脸,取笑道。
「我要回去了!」她用被子裹住自己坐了记来,才发现身子酸痛得厉害。
「别逞强。」他笑着将曲绯诗压回床上,开始为她舒筋按摩。
「都是你不好,害得我全身酸痛!」她将脸埋在枕头里埋怨道。
「是你先挑逗我的。」他不赞同地挑眉。
「我才没有!」她转身想和他辩解,却发现床底下有一张纸,她好奇地捡起来,看完后动然大怒。
上面只简单地写了两甸话:「曲绯诗的记忆早已经恢复,兄弟,我想你被小妮子骗了很久!」
这是哪门子的婉转?根本是摆明了要鹰骆好好打她一顿,克利斯,你这个没有义气的家伙!她气愤的想冲出去和克利斯算帐。
「你想到哪里去?」他好笑地拉住气鼓鼓的曲绯诗。
「我要找他算帐!」她龇牙咧嘴地叫着。
「现在还没到清晨,亲爱的……」他亲吻着曲绯诗、不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他欺负我!」她委屈地窝在他胸前。
「天亮了再去找他。」他笑着将曲绯诗压住,眼中闪起她已经熟悉的光芒,他俯下身子笑着说:「现在有比找他算账更重要的事。」
他再次成功地转移她的注意力,为夜晚注下更多的热情……
曲绯诗再次睁开双目已经是隔天正午,人目所见皆是陌生的摆设。昨夜的一点一滴让她羞红了脸,她面红耳赤地披上衣服,以逃命的速度欲冲回水嫣的宫殿,一面祈求不要遇到任何人,如果有人知道她一夜没回朱雀官,她脸上的红晕可能一年都不会褪掉!
抵达朱雀宫时,曲绯诗还特地在入口处张望了一番,直到确定周遭都没有人后,她才蹑手蹑脚地低头快步移动。
就在她正要踏人宫殿,也正准备松一口气时,一阵慵懒悦耳的男音忽地从她身后传出:「昨天晚上过得如何?」
曲绯诗认命地回头看向一脸愉悦的克利斯。「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她想起了令鹰骆勃然大怒的信,就是出自眼前这个笑得很贼的克利斯。
「为什么不?我特地守在朱雀宫。就是要做第一个祝福你与鹰骆和好的人。」他还是笑得很开心,曲绯诗可能没注意到她的礼服有些许的裂痕,而他很清楚那是出自谁的杰作。
曲绯诗冷哼一声,虽然很想和克利斯算账,但当务之急是将身上的隔夜礼服换下,以免被其他人看到。
「昨天晚上真是精彩,你真该看晋神官那张脸,明明气疯了又还要保持微笑。」克利斯再应用话题吸引曲绯诗的注意力。
「喔!为什么?」神官不是看她很不顺眼?看到鹰骆把她拖出去,一定巴不得鹰骆将她狠狠打一顿,再踢回贤者之塔才是。「这个嘛!本人在你身上押了小小的赌注。神官输给了所有的人,脸色当然很难看了。」他姿态优美地靠着大树说。
「你还敢拿我下注?」曲绯诗倒抽一口气。
「自从你不顾危险送回那朵花后,你在精灵国可说是人气旺盛。但神官还是一样讨厌你,我理所当然要以朋友的立场帮你整整他,因此才会有这场赌注。」克利斯笑得好不得意,低头在的耳边小声说:「赌你们昨晚会不合回宴会。」
「呃?」她呆呆地望着克利斯。
「只有神官一个人赌鹰骆会狠狠教训你以后再回宴会上。」他笑得很贼。
「其他人呢?」她呻吟出声,心中浮现不样的预感。
「其他人、包括我在内,都赌鹰骆不会白白浪费掉美好的夜晚。」他笑得很诡异,随即看到曲绯诗羞红着脸蹲下去,几乎快钻到地底下去了。
「你是说…大家都知道了我昨晚没回朱雀宫?」她将脸埋在掌心,企图作垂死的挣扎。
「没错!」克利斯简单做下结论,随即准备开溜。
「上哪去?我好像听到了什么打赌?」鹰骆一把抓住想偷跑的克利斯,好奇地问。
「你问曲绯诗:我不打扰了!」说完,他一溜烟地逃走。
「发生了什么事?」鹰骆低头,看到胀红脸缩成一团的曲绯诗。
「完蛋了!大家都知道了!」她将整张脸埋进鹰骆的怀里,又羞又怒地向鹰骆抱怨,描述克利斯打赌的恶劣行为。
鹰骆只是微笑,一点也不在意其他人知不知道。
「你说他是不是大过分了?」
「这样也好,反正三天后你就是我的新娘,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随他们说去。」鹰骆特地拉到自己的怀里、严肃道:「该算账了!」
「什么?」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牢牢扣住。
「你为什么要去妖精国冒险?我说过你要乖乖待在宫里等我回来,不是吗?谁知道旁人一煽动,你就跑去取花,你承认错了吗?」鹰骆一改昨夜的温柔,冷谈地指出她所有的锗误,」不希望她以后再因为莽撞而惹祸。
「可是,我不是好好的?」
「哼?要不是你带着克利斯和我共同拥有的项链。你早就被人当囚犯一样关起来了,而且还糊里糊涂失去了记忆,还敢说没事?」想到他前些日子担心受怕的日子,他就想好好教训她。
「对不起!」她知道鹰骆战事一完马上就赶到妖精森林,接着又马不停蹄地赶回精灵国,这一切全是为了她。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他叹息,曲绯诗向来率性惯了,即使惹了麻烦也不自觉,就算他耳提面命的交代,她还是有本事一下子就忘光光。「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在贤者之塔每个人都处得很好,也从来没有人设下这么多规矩,来到这里以后、我真的很不习惯。」
「或许我不适合当你的妃子。」她悲哀地总结。
「你是真心的?」鹰骆呼吸一窒。虽知道她不喜欢约束,却不知道她竟然为了繁杂的规矩而产生了惧意。
「如果我们可以将时间停留在无垠森林那段时间该有多好。」
「这不像我认识的你!当你不喜欢一个地方,你是要改变自己、改变环境,还是像懦夫一样逃开?」鹰骆放开她,在她唇边轻轻一吻,淡淡地说:「这三天我不再见你,希望你自己想清楚。」
「你要去哪里?」她不相信鹰骆会这么冷谈。
「三天后婚礼照旧,如果我的巧妙不是我爱的曲绯诗,我娶谁都一样。」
「什么意思?」他真的说娶谁都无所谓?
「我不需要一个不情愿的新娘,三天后见!」鹰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