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默契地,玄茵和克利斯含笑离开现场,看来很快就会有一场婚礼了……
经过这场小小的意外,曲绯诗便不再和鹰骆玩躲迷藏,反而寸步不离地照顾着他,似乎想弥补先前对他的冷淡。不过她还是绝口不提恢复记忆之享,克利斯在好奇之下追问,曲绯诗才面有难色他说到:「我不擅长说谎,如果告诉鹰骆我恢复了,他一定会追问我是什么时候的事。如果他知道我瞒了他这么久,他肯定会非常非常地生气。」
克利斯完全被曲绯诗奇怪的逻辑打败,那她怎么说她是打算一辈于瞒下去了?曲绯诗接着露出可怜的模样,拜托他想一个很棒、很婉转的方法来告诉鹰骆实情。
克利斯在回到精灵国的前一天终于想到了。他告诉曲绯诗不要担心,他一定会让事情圆满地解决。松了一口气的曲绯诗快乐地这的后翩然离去。来不及注意到克利斯在她离去后露出的微笑。
一个充满了算计和邪恶的微笑……
他们回到精灵国后受到了所有人的欢迎,一时之间宫殿里外欢腾声不绝于耳,更在当晚设下了盛大的宴会为四人洗尘。
曲绯施被打扮的极为美丽动人,可是她却站在宴会的门口,迟迟不敢进去。她现在终于知道了所谓的「白作孽不可活」是什么意思。她现在是扮演一个失忆的人,可是的明明记得所有的人啊!要她怎么假装?既然她是一个失忆人,就不可能大吃一顿,但她真的好想念精灵国的美食。她就这样站在欢迎宴门口,找不到进去和不进去的理由。
「没事的!」身后冒出的是水嫣和玄茵,看到水嫣了然的面孔,想必是知道了自己的假失忆。她就在两大美女的护送下进入宴会,人声乐声嘎然停止,所有人的目光皆落在曲绯诗身上。
「为什么大家一直盯着我?」她开始冒冷汗。
「因为你即将是王妃,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水嫣回答,却在身后和玄茵交换一个神秘的笑。
「克利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快步走向含笑的克利斯:他一定知道为什么这些人类得如此诡异。
「你先放松,吃点东西喝点酒享受一下。他递给曲绯诗酒杯,诱骗她喝了一口。
「今晚你的打扮很好。」性感诱人。绝对会让鹰骆血脉喷张。
「为什么?」她一边吃东西一边好奇地问。
「我已经告诉鹰骆你恢复记忆了。」他好心地等曲绯诗吞下嘴里的食物后,才缓缓开口。她倒吸一口气,不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
「你告诉他了?」她非常不文雅地揪住克利斯。
「事实上我是写了一封信放在他的床上。嗯,他现在可能已经在看了。」
「你答应过要用很婉转的方式告诉他!」她快要尖叫了。
「写信很婉转啊!这是我能想到最婉转的方式。」
「你……」现在不是和克利斯算帐的时候,她开始四处张望,寻找逃跑的路径,现在走应该还来得及,只是该躲到哪里呢?
「曲、绯、诗!」她还没想出脱逃的方法,鹰骆的暴怒声已经轰隆响起。
她还没时间发抖,已经像一袋米似的被人扛起,飞快地向外移动。
慌乱中她只看见水嫣同情的眼光,玄茵含笑的眼神,还有其余人目送她离去的表情。这些人都疯了吗?难道感觉不出她要被鹰骆杀了吗?为什么没人阻止他,还一脸祝福她的表情?。
而那个始作涌者克利斯笑得最乐,他甚至举起酒杯遥遥向她于杯!呜……要是她死了,她一定第一个找克利斯报仇!
她光顾着想自己的心事,回神时己被鹰骆扔到床上,她才刚爬起来就被一个炙热的胸膛抵住,琥珀色的眼睛闪着狂野的风暴,他低沉地开口:「为什么骗我?」
曲绯诗动也不敢动,她这次真的玩完了……
第八章
绝对不可以激怒一头发狂的野兽,这是曲绯诗脑海中惟一浮现的句子。她从没看鹰骆这么生气过,虽说以前她常常让鹰骆气得跳脚,但是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吓人!
她注意到他的头发披散在肩上,看起来更加桀傲不驯,身上的礼服只穿了半套,可能是在穿衣服的时候发现那封信的。还有他的脸,除了狂怒之外还有一些别的情绪。她不大了解只是觉得他的眼睛出奇明亮。
「为什么骗我?」他再次沉声问,不敢相信的还有心思想别的,只见她一双灵动的眸于扫过他的头发和衣服,这个小妮子真的越来越不怕他了!
「我没有!」她回嘴,一双手开始把玩起他的散发,还是湿的,想必是刚洗完澡。
「我在生气!」他瞪着她,努力不理会她柔软的小手带来的感觉。他打算好好教她何为尊敬,到目前为止,还没人敢这样戏弄他。
「你一年到头哪一天不在生气?」她耸肩,被他凶惯了,现在适应力特强,除了刚开始吓一大跳之外,她现在又恢复好心情。
「你……」他完全无言以对。
「你是怎么吼的?像打雷一样,下次试试看可不可以吼倒棵树。」她戏言,呵!好怀念他的怀抱,觉得自己当初真傻,执意和他冷战,整整一个月没躺在他怀里,真是大可惜了。
「曲绯诗?」他又提高嗓门准备训话。
「不要那么大声,我又没耳聋。」她继续赖在他身上,享受他的体温和刚洗完澡的清香。
她就是有本事让他出乎意料;他本来是想吼到她认错,等曲绯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认错时,他才会法外施恩的拍拍她的肩,要她下一次不可以再犯,接着他会好好地吻她,但现在完全走样了,应该哭着求饶的她,心情却好得不得了,并将他的怀抱当床般舒服地赖着,一只手还拨弄着他的散发。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无奈地问。
「因为你没有问我。」她回答得理直气壮,「我总不能忽然跳到你面前大喊:「我恢复了!」那样不是很奇怪吗?」
「那你的冷战是怎么一回事?」他轻捏曲绯诗的手臂要她回答,她舒服得都快要闭上眼睛了。
「谁叫你握着玄茵的手不肯放,我吃醋嘛!」她想到当时的情况,不禁低下头往鹰骆的肩用力一咬。
她不经意的举动却引发了鹰骆压抑许久的欲念。他将曲绯诗缓缓放在床上,随即将自己的身子覆上去。密实地压住她,双眸闪着情欲,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曲绯诗完全没有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亲密,还以为鹰骆体贴地放她到床上去睡。她心想,这个人虽然脾气大了点,还算满体贴的。
「克利斯信里到底写什么?」她半眯着双眼问。不明白一封「很婉转」的信为什么会让鹰骆这么生气。
「你想知道?」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显得沙哑,手已经开始抚摸她光滑的肌肤,想像着待会儿她紧贴着自己的感觉。
「对啊!克利斯说他会很婉转地告诉你。」她被鹰骆的手逗得一直笑。
「我不以为那是一封婉转的信。」他轻笑回答,一边扣住她的手,开始低头亲吻她的粉颈。
「他写了什么?」曲绯诗非常没有情调地瞪圆了双眼。「我等会儿再告诉你,现在不要说话……」他的嘴唇往上移,吻住这喋喋不休的小女人。曲绯诗想开口,却被他热情有技巧的吻夺去了心神。
「我们……我们是不是该回大殿了?」她呻吟出声,努力想保持理智。鹰骆不理会,反而将吻移到了她的耳边,辗转吸吮她的耳垂,引起她身子一阵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