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谣比了个手势、早前离去的那名宫女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脸上已没了稍早对那男子的惊惶失措,恭敬的对风谣行礼,「主子。」
「带小姐去更衣,至于后续怎么处理……你知道该怎么做。」凤谣俊美的脸庞满是寒气沉声道。
若不是早知道邵紫兮已经脱身,他就不是让宫女将计就计,而是直接废了那男人。
「是。」宫女领命,转身对邵紫兮说:「小姐。请跟奴婢往这儿走。」
邵紫兮却是不动,挑眉问,「她是你安插在东宫的眼线?」
对于她的聪慧,凤谣很是欣赏。「没错,所以你放心跟着她,不会有事。」
若是其他人,凤谣怎可能会曝露自己安插的暗桩,可这人是邵紫兮,别说是曝露了,就是全都损失又如何?他只要她安全,就够了。
然而邵紫兮依旧不动,还说,「让她回去覆命吧,就说……」她在两人之间低声说着。
眼线也是人,她知道眼前的宫女若是没完成邵紫菀的吩咐,下场肯定凄惨无比,在这朝代,下人的命犹如草芥,如果她没出事,眼前的宫女就得出事,更何况对方还是凤谣费心安插进来的人,她没办法眼睁睁见她受罚。
她一番话,那宫女眼神一闪,疑似有水光淌过,却不敢吭声,身为死士,她的命早已不是她自己的,她只能听候差遣。
凤谣闻言,一双凤眸柔情更盛,他的眼光就是好,看中的女人不仅有心计又聪慧,难得的是还善良,这样的女子,让他如何能不爱?
不想拂了她的好意,他沉声说,「还不谢过小姐。」
宫女随即跪了下来,「奴婢谢过小姐。」
虽说身为死士,可能活谁甘愿死?她知邵紫兮是在救她,自是感激涕零。
「起来吧。」虽说在这朝代生活了十数载,邵紫兮还是不喜人又跪又拜。将人遗走,她才对凤谣说:「事情就麻烦你了,时辰也差不多了,里头的人应该已意乱情迷,你快回去,别让人怀疑到你头上。」
「好,事情我会吩咐人办。」他有些不舍的望着她,柔声吩咐,「你也小心点,若是事情不顺利也不用怕,有我在,谁都动不了你。」
这一句承诺让邵紫兮心口一跳,不知为何,双眸有些酸温,她忙转过身,啧声说:「我先行离开,你、你也快些离开。」
若是在前世,有人能对她说出这么一句话,有人能这样呵护她、保护她,是不是她就不会遭受到那样的待遇……
凝视着她仓卒却莫名带着悲伤的背影,凤谣眼一眯。
他不懂她心里所想,却明白被亲人算计的痛,转头看向那已然传出不堪声响的屋子,他脸色一沉,这才离去。
第十四章 两对野鸳鸯
邵紫颖是被一阵酸痛和摇晃给弄醒的,身上很沉,似是被什么东西压着。而腰际及下身传来阵阵的疼,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猛烈的撞击着她,那感觉越来越明显,让她不得不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往身上看去。
这一看,俏脸条地惨白——
一个男人!一个男人正趴在她身上,奋力的往她身子撞着,他每撞一下,她的下身就又醉又痛,除此之处,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而她的身上一丝不挂,男的手正肆无忌惮的搓揉着她包满的雪峰……
她、她被人污辱了!
这念头一闪,她随即尖喊出声,「啊一——」
就在她尖叫的同时,外去一阵吵杂声传来。在她尖叫之后,房门倏地被人破开,冷风随着大开的门灌了进来,那趴在邵紫颖身上的男人这才清醒过来,慌张的从她身上起来,拿起衣服遮掩身子。
「颖儿!」原本等着看好戏的曾萍儿,在看清床榻上压根不是邵紫兮,而是自家女儿时,脸色大变,冲到榻前,用被子遮掩她赤裸的身子。「怎么会是你?!那贱——」嗓音戛然而止,她惊觉有些话无法在这情况下说出口。
邵紫颖在看见眼前进来的人群时,脑子嗡地一声,彷佛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直到看见曾萍儿,她才回过神,却是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颖儿!颖儿——」见小女儿昏倒,曾萍儿吓了脸,无助的回过头,想找大女儿商量。
看见这情形,邵紫菀也是铁青着脸,然而心思却明显不在这事上,她四处张望,在听见一旁的耳房有动静时,立马提起裙摆神了过去。
跟来的众人见到这情况也尴尬不已,未婚的姑娘早在看见男人白花花的身子时便惊呼出声,纷纷回避。留下的多是些成了亲的妇人,虽说尴尬,却抵不住心中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硬是留在原地看好戏。
这时见邵紫菀丕顾胞妹,迳自往耳房冲,有些聪明的已猜到事有蹊路,而这蹊跷,绝对和她们来时的路上遇到的那名宫女有关系,可惜那宫女仅在太子妃耳边低语,究音说了何事,她们也不得而知。
现在见太子妃往耳房冲,众人自然快步跟上,以免借过好戏。
耳房内的床榻上,隐约能看见沙幔里头有一男一女,正在行苟且之事,甚至还传上细细的低语——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女子不停的扭动身躯,那娇媚的催促彷佛催情毒药,让男子更加兴奋,又抽送数十下,直到将体内的种子全教喷射在她体内,这才满足的趴在她身上,动也不动。
纱慢外,邵紫菀已气到全身发抖。
自家夫君的声音她岂会听不出来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设让邵紫兮失身。却便宜了凤庆那狼心狗肺的东西上去,一想到这对狗男女连她来了都不晓得,甚至在她面前继续做着这般下流的勾当,她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上去,把纱幔给扯开。
「风庆!你可真对得起我?」她已经气到失去理智,不仅连名带姓叫他,甚至连皇家的体面都顾不上,此时的邵紫菀只想着自己的满腹委屈,丝毫没想过她今日的举动有多不恰当,又有多不给风庆面子。
榻上的凤庆宛如一只餍足的猫儿。懒洋洋的睁开眼,在看清眼前的情况后,顿时脸色大变,忙扯过丝被遮掩身子,十分的错愕。
「这是怎么回事?」他脑子一混沌,似乎还搞不清状况,以为自己身在东宫里,可等他看清眼前偷笑的众人面孔时,断层的记忆倏地回笼,那张方正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你还敢问我怎么回事?」邵紫菀的声音倏地拔高,她动作极快,伸手将棉上那面容被长发覆盖的女子用力给扯下床,大骂,「凤庆!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们才新婚多久你就背着我乱搞!搞的还是邵紫兮这个贱——」
嗓音戛然而止,抽气声此起彼落,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光裸着身体、被扯下床的女子,顿时一点声响都没有。
「嘶!痛死了!」
女子累极,早在完事的瞬间便沉沉睡去,这会儿冷不丁被人给扯下床,直觉痛呼出声,接着顾不得下身的酸痛,跳了起来,恼怒的吼着,「是谁敢打我傅莹雪?找死是不是!」
和太子乱搞的人不是邵紫兮,居然是太子太保的独生女——傅莹雪?!这下凤庆真的清醒过来了,瞪大眼,看着方才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女子,「你、你……莹雪!怎么会是你?」他明明记得自己抱着的人是邵紫兮,怎么……
凤庆的声音,加上冷风的吹袭,让傅莹雪身子一颤,下意识想搓搓双臂,这一搓,她才惊觉自已竟赤裸着身子,顿时尖喊出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