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我会尽我所能的让你再相信我一次!”轻吻她的发际,他深深的许下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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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这是第三季的报价。”敏淑娃将卷宗放在桌上,却没听到白净莲用甜甜的声音说声谢。
莲居然在发呆?
她揉了眼睛,再仔细瞧,真的是在发呆。
“莲,你还好吧?身体不舒服吗?莲?”怎么办?叫都没有反应耶!这要请人来收魂吗?
突然,桌上电话响起,敏淑娃习惯性接起来。
“特助室,您好。”
“娃娃,柜台这里有位先生,他说要找白特助。”
“他是哪家公司的代表?今天白特助没有约人啊!还有,你干嘛特地压低声音?来的人是什么层级的?一星还是二星?”敏淑娃侧着脑袋,昨天下班前明明有重新确认过行程表,应该不会出错啊!至于一星、二星,是她们惯用的密语,一星就是大公司的大老板,二星则是总经理之类,以此类推。
“都不是,还有一名小男生,他说他是白特助的丈夫。”
“小男生是白特助的丈夫?”敏淑娃忍不住拉高嗓音,这种摆明是恶作剧,她才刚要说话,手里的话筒不见了。
“不是,是男人,小男生是白特助的儿子。娃娃,你在听吗?”总机小姐觉得有异,连忙询问。
“我儿子?我马上下去!”白净莲将话筒扔回给敏淑娃,踩着五寸高跟鞋奔出办公室。
敏淑娃傻眼,怔忡间,将话筒挂好。
咦?不对,她也得跟下去瞧瞧。
她连忙搭上另一部电梯。
白净莲一踩进大厅,就看见站在服务台前的白尔众。
她冲向前,紧紧抱住儿子,“小众,真的是你!”
白尔众被挤压得很不舒服,原本抱着莲香软的身体是一种享受,但不是这种抱法,而且大庭广众之下,好害羞。“莲,你先放手啦!”
朱里斯看不下去,想要拉开白净莲,却发现她不肯放手,最后索性把她整个人强搂进怀里,两手禁锢住她的双手,这样她就逃不了。
“你要抱的人应该是我,是我把儿子带回来的。”
白尔众瞪着朱里斯,“莲,你……”
“我们说好什么?”朱里斯瞪着儿子。
“妈咪,他威胁我。”白尔众悻悻然的改口。这算哪门子的老爸,居然明目张胆的威胁儿子。
“你凶我儿子做什么?”白净莲瞪着朱里斯。
“莲,你真的有儿子?”尾随下来的敏淑娃瞠大眼,惊诧的问。现在是在演哪处戏,怎么她完全看不懂?
白净莲僵直身躯,她忘记这里是公司大厅了,环顾四周,果然,全部的人都伫立原地,好奇、探究的眼神直瞅着她,还有的是不敢置信……
老天!她这次全毁了。
她用力拧了下朱里斯的腰侧肉,“现在,马上,放开我!”
朱里斯委屈的放手,边揉着腰侧边说:“好痛!下手有必要这么狠吗?”
还演!白净莲差点失控再挥拳。天晓得他根本是故意的,上次被她咬到手掌出血,也没听他喊痛,这次叫什么?她才不会心疼。
“娃娃,我跟这位先生有点事要谈,借用第一会议室,你帮我请半个小时的假。”
“喔!好。”敏淑娃打量着朱里斯,脸孔俊逸不说,雍容的仪态显示地位不凡,但他是外国人耶!原来莲偏好舶来品,难怪她看不上瑞,甚至其他青年才俊也入不了她的眼。怪异的是那小男孩,他应该有八岁了吧!
“哈啰!我知道你,你是我妈咪的秘书,我妈咪都叫你娃娃,我也可以这样叫你吗?”牵起她的手,白尔众绅士的印下一吻。
敏淑娃受宠若惊。这小男生好绅士,好可爱,尤其绿色的大眼流转着光芒,仿佛会摄人心魂。
“当然可以。你不跟着去,可以吗?”
“我爹地跟妈咪需要好好的谈一谈,最好不要有旁人搅和,以免破坏气氛。我有这个荣幸可以陪你上楼吗?”白尔众展露在英国接受的礼仪训练,看着娃娃般可爱的女子双颊透着红晕,他现在相信那家伙说的,原来不管哪一国籍的女孩子,全都希望被当成公主、淑女般对待。不管她们到底是不是。
这年纪的小男生没有顽劣的行为,举止有礼合宜,教敏淑娃巴不得扑上去狠狠的亲一口,尤其他飞扬的剑眉,得意的模样……好可爱!
“当然可以,我们下午三点是午茶时间,你要来杯红茶吗?”
“我可以要可乐吗?”他在英国喝茶喝到想吐。
“当然。”他挤眉的模样,终于像个孩子。敏淑娃在进电梯时,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他,“你真的是莲的儿子?你好可爱!我最喜欢你这样子的小朋友了。”
她不停的在他脸上蹭,皮肤好滑喔!
呵!原来这女生身上有奶香味,难怪叫娃娃。
白尔众一点也不介意被人当布偶一样抱,四下无人,这种亲昵的行为他不会排斥。
他有预感,他可以跟娃娃处得很好。不知道她能够忍受男朋友小自己多少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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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2)
在众人好奇的注视下,白净莲勉强挤出微笑,慢慢的关上会议室的门。
第一会议室的隔音效果奇佳,所以她特地挑这间,这样她在压制不住暴走时,失手扁了朱里斯才不会引起更大的骚动。
“你到底想怎么?如果你的热情追求表示要弄得人尽皆知,那我现在可以马上拒绝你。”
“你以前不在乎,甚至越多男人表示得越明目张胆,把你拱成女王般,会让你更有虚荣感,不是吗?”
白净莲蹙着眉,“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表现得……反正就是不一样。”她恼羞成怒。他明明知道,还故意诘问她。
“就因为我表现得强势,还是我的表现让你心动,所以你开始不知所措?”
轰!她觉得自己从双颊一路往脚趾发热。没有!她怎么可能让他这么简单的追求就弄得心动……不对!他根本没有追求,只送了一只笨熊,就算带着儿子来又怎样?这根本不是追求。
不知不觉间,她居然把心声说出口。
朱里斯压低身子,贴近她的耳畔,低声问道:“所以那只笨熊送得不对?”
喝!他什么时候靠她这么近?白净莲下意识的向后退,双唇却掠过他的耳朵。
他早一步钳制她的纤腰,“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礼物,才能证明我渴望得到你的决心,甚至不记得你最喜欢的食物口味,也忘记了你最爱的衣服颜色……我唯一记得而且为之倾心的,就是八年前你呆呆的站在奔牛前的那一幕。你的脸孔苍白,却有无比鲜红的双唇,我跳过去抱住你后,危机解除,你可以诚实勇敢的说出自己很害怕,对一个陌生人毫不保留的展现自己最真实的情绪。”
“我知道我心动了!在我的世界里,有太多的礼仪拘束,更多商场的尔虞我诈,让我无法卸下面具,也拒绝看见真实的别人,一直到你闯进来。我知道不管再经过多少年,很多感动可能会忘记,但那一幕我绝对忘不了。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
白净莲感动不已,激昂的情绪无法平复,眸中泪光闪闪,“我其实不需要其他礼物证明什么,我只是……”
这时,手机铃声杀风景的响起。
白净莲原以为朱里斯不会理会,谁晓得他居然掏出口袋里的手机。
“准备好了?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