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立刻引来几声轻呼,更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起来。
爱伦又瞟了左古一眼,暗忖: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小心呢?心念一转又说:“就算你使用双层又如何?我之前己经拿针札破了。”
奈德看着她问:“你札破的保险套是谁的?”
“当......当然是给你用的呀。”
“给我用的?”奈德突然露出个诡异的笑容。“我向来只使用我自己带的保险套,从不用情人所提供的,而且非到使用时绝不拿出来,不相信你尽管去问我以前的情人。
至于你札破而害你怀孕的保险套究竟给准用了,那就该问你自己了。”
“我.....”爱伦被他驳斥得无话可答。
这时,杰森突然开口说:“爱伦小姐你可真不简单,怀孕的人竞然可以穿这么高、这么细的鞋子。”
大家这时才发现到爱伦足下那双三寸细跟的高跟鞋,至此大家终于明白这是一场闹剧。
“我......”爱伦此时更难自圆其说了,最后使出耍赖手段。“反正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奈德的,没有人能证明他不是,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你......”奈德被她这番话气得牙痒痒的,却又拿她莫可奈何。
杰森此时发现那正要离开教堂的白色身影.,连忙提醒柰德:“奈德,不要和她扯了,培文走了。”、奈德这才发现身旁的爱人不知何时已俏然离去,又慌又气地对爱伦怒吼:“如果你肚子里真有小孩,又是我的小孩,有本事就把他生下来,我愿意去做血缘鉴定;如果你只是蓄意来破坏婚礼,你最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一 定告得你身败名裂、倾家荡产、一元所有,让你美艳的青春都在牢里度过。”
奈德说完拔腿追出教堂。
爱伦只是尴尬地站在走道上,看着大家投来的异祥眼神。两个主角都离开了,接下去的戏就不知该唱些什么了。
这时,杰森开口说:“如果你只是来破坏婚礼,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也听到奈德的警告,他说得到做得到。
我老实告诉你,除了培文没有任何人可以得到奈德,这祥你够明白了吗?别再痴心妄想了。”
爱伦冷哼一声,转身疾步往夕卜走。
杰森等她离开后回头看着妹妹黛娜。“她是怎么知道奈德今天要举行婚礼?”
黛娜连连地摇头。“我不知道,我没说。”
席拉也帮忙解释。“可能是我们谈话的内容不小心被她偷听了。”
杰森也只能暗叹一口气。
这时,怀思曼神父过来问:“他们很快会再回来吗?”
杰森想了想摇摇头。“应该不会了。”语毕一脸歉然的笑意。“很抱歉,让您看到一出闹剧。”
怀思曼神父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这不算什么,我上次主持的婚礼中,还出现打群架的场面呢,等他们误会解释清楚,有需要再和我联络。”
“谢谢神父。”
第八章
奈德追出教堂夕卜,就发现戚培文拿着花束笔直地朝他的轿车走去,他也立即追了上去。
戚培文打开车门坐进去,奈德无暇多想也坐进驾驶座。
戚培文双目直视前方没有转头着他,只是轻声说:“我们回去吧,回我住的地方。”
奈德闻言,张嘴欲说应该回他的豪宅才对,但戚培文平静冷淡的语气,让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得依言而行。
行驶间,奈德忍不住偏头看了戚培文一眼,却发现他捧着花束直视前方,好一会合上双眼、嘴角轻扬,漾出一抹犹如少女般的甜美笑容,俊秀的容颜亦浮上幻梦般的美丽光采。
他这如梦似幻般的美丽神采本该十分动人的,但此刻看在奈德眼中却谅慌在心里,只是忐忑不安地开着车。为什么婚礼被破坏,他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突然那句“到时候我就亲手了结我自己”的话闪进脑簿,令奈德感到心谅也害拍,害怕他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当车子回到戚培文的住处时,戚培文打开车门就下车,奈德也惫忙拔下钥匙下车。从这一刻起绝不能让地离开自己的视线。
戚培文进人屋子首先到厨房找个瓶子装水,接着将花束插入放在客厅,然后回到房间拿下领结、脱下西装夕卜套,正想把它挂好,却发现奈德从下车的那一刻起就如影随形地紧跟在身边,遂不解地问:“有什么事吗?”
“我......不,没什么事。”奈德退开几步在一旁坐下。
戚培文奇怪地看他一眼,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褪下西装长裤,换上一件较舒服轻松的棉质长裤。
这是奈德第一次看见他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他那双腿出奇地匀称修长,很美也很迷人,视线不由得往上移,心里有点可惜他为什么不连衬衫也换下,好让他一饱眼福,想着、想着竞开始感到一股燥热,邪念蠢蠢欲动。
戚培文仔细地将那套白色西装收进衣橱里,这可能是一生中最美、最真实的回忆。
“我去煮壶咖啡。”戚培文说完转身离开。
片刻,奈德才从绮思中回过神,待发现他己离开了视线,急急忙忙地追到厨房。
厨房里,戚培文正欲如水煮咖啡,见他神色惊慌地来到自己身边,忍不住微皱眉:“你到底有什么事?”
“没......没事埃”奈德只是以微笑扌丁混过去,走至他身后张臂,由背后抱住他。“只是想待在你身边而己。”
戚培文才不信他的说词,只是自己向来迟顿又不爱打破砂锅问到底,也就懒得追究了。
奈德拥着他,看他加水煮咖啡,心里真是恨透了爱伦那个女人。没事跑来乱闹一番将婚礼搞得一团糟,否则他现在应该是在家里的大床上抱着爱人温存缠绵才对。
“培文,今天的事,你是不是很生气?”
“不会埃”戚培文微笑着答。
奈德听他语气里没有一丝勉强的意思,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生气?”
“我也不知道。”戚培文转个身将头靠在奈德的颈项间,闭上眼说:“其实我心里很高兴。”
“为什么?”奈德更惊讶了,难道他不想和自己结婚?
“我一直有个梦,很遥远也很虚幻,我梦想有一天那朵禁忌的爱情花朵会奇迹式地结出果实,我常想我也许必须用漫长的一生来期待。”话落,戚培文神情愉悦地笑着说:“可是今天它真的实现了,好真实,真实得让我以为那是一 场美梦;虽然是如此的收场,但是我依然可以骄傲地对人说,我和我爱人也曾经有一场婚礼。”
“对不起。”奈德更将他紧拥,满心愧歉地说出此刻唯一能说出的话。
一会,满室的咖啡香味和沸腾的声音让戚培文睁开眼睛,他想去关掉开关,无奈奈德却紧拥他不放。
“奈德,你先放手,咖啡快煮干了。”
奈德这才松手放开他,此时门夕卜传来杰森的呼唤声:“奈德、培文,你们还好吧?”
戚培文朝夕卜头回应一句:“我很好,要不要进来喝杯咖啡?”
杰森进来看见奈德就站在戚培文的背后,一脸若有所思的神精,而戚培文却是神情愉快地招呼他。
杰森看了奈德一眼,也微笑地答:“好埃”这时,奈德突然上前在杰森耳边轻语:“我回去拿点东西,不要让他离开你的视线,我很快就回来。”语毕迅速往夕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