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会用最好的药材救治娘娘,只不过想治好娘娘的内伤,恐怕得花上好长一段日子。”
“那蓉妃有性命之危吗?”
“娘娘尚未脱离险境,这几日必须格外小心照顾,只要娘娘的伤势能够稳定下来,往后养伤不成太大问题。”
“那快去准备,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微臣遵命!”御医赶紧领命准备药材。
南泽天坐在床畔,看着花芙依旧苍白的脸色,愁眉不展,心始终隐隐泛疼,恨不得能够分担她所承受的痛苦。
他摸着她苍白的脸蛋,哑声说道:“芙儿,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离开你身边了,只要有我在,谁都不能伤害你……”
他是一国之君,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了,他还算什么男人?”
他绝不允许其它人伤害她,她的命由他亲自来守护,谁要是胆敢再犯,他绝对杀无赦!
“皇上,司徒大人来了。”长清进房通报。
南泽天又依依不舍的瞧了花芙好一会,才转身离开寝房,来到前殿。
“皇上,娘娘的伤势如何?”司徒亮担心的问。他刚刚才从长清那得知事情始末,同样关心花芙的状况。
“很不好,这几日有些危险,即便顺利捱过,往后还是得花上很长一段时间休养。”南泽天面色凝重的回答。
“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我绝不相信娘娘会做出这种事。”他虽然和花芙相处时间不长,但他相信依她的个性不会做出这种事,况且她也没必要这么做。
“我也不信。”
“所以皇上召微臣前来,还有其它的事?”司徒亮试探的问,他相信不只单单要告知他花芙病况如此简单。
南泽天朝长清使一记眼神,长清便机灵的将那两尊木偶端过来。
“阿亮,这两尊木偶交给你,我要你负责追查,尽快查个水落石出,好还芙儿一个清白。”
他最信任的人就数这个好友,他相信阿亮肯定不负他所托。
司徒亮毫不犹豫的应承,“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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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芙趴在床上,昏睡不起,她的眉心微蹙,看起来很不舒服,让陪伴她的南泽天也很不好受,表情始终紧绷着,完全无法放下心来。
“皇上,药来了。”长清将热腾腾的汤药端入寝房里。
南泽天小心翼翼扶起花芙的身子,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好方便喂药,他接着用汤匙舀一匙药汁,细心吹凉后,才凑到她嘴一边。“芙儿,赶紧把药给喝下,你的伤才能快些好起来。”
但花芙始终昏迷不醒,不管南泽天如何喂,药汁都喂不进她的嘴里,反倒沾满衣襟。
长清赶紧拿来干净的布巾,南泽天伸手接过,亲手替她清理,完全不假他人之手。
这该怎么办?如果不让她赶紧服药,她的伤就无法快些转好,拖得越久,对她的身子就越不好,而他也就越放心不下。
不行,不管用什么方法,能让她顺利服药才是最要紧的!
他拿起药碗,含了一小口药汁在嘴里,便俯下身吻住她的唇,慢慢的、一点一滴的将口中的药汁渡到她嘴里,助她将药给吞下去。
他分了好几口喂药,终于让花芙将药给喝完,他松下一口气,轻柔小心的扶她躺回床上,替她盖紧被子,希望赶紧起药效,舒缓她的难受不适。
他继续在床边守着她,看着她原本紧蹙的眉头终于慢慢舒展开来,身上的高热也逐渐降下,情况渐趋稳定。
他亲自喂她服药、亲自帮她换药、亲自擦拭她的身子,除了上早朝之外,他几乎没有离开芙蓉宫,用膳在此,就在她的床畔批阅奏折,随时注意她的情况,希望她能赶紧苏醒过来。
三名御医轮流驻守芙蓉宫,以防她的伤势有任何突发状况,但她一连昏迷四日,却始终未醒,这让南泽天又急又慌,却只能努力压下暴躁的情绪,静静等待,因为生气无济于事,他不能自乱阵脚,他相信她的状况一定会好转。
“皇上,您看起来很疲累,要不要暂时休息一会?”长清看着他眼下的暗影。
皇上已经照顾娘娘好几日,几乎没什么睡,他真担心主子的身子出会问题。
“朕不要紧,你不必太过担心。”南泽天还是坐在床畔不肯离开。
“唉……”长清无奈的叹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主子继续折磨自己。
一日又过去,夜已深沉,灿亮的月亮高挂夜空,南泽天尽管非常疲累,还是不肯离去,只暂时趴在床畔小憩一会。
除非等到芙儿苏醒,要不然他无法安心。
第9章(1)
夜一深,四周便静悄悄的,连灯芯迸裂的声音都清楚可闻,此时寝房里除了昏迷不醒的花芙外,就只有趴在床畔的南泽天,长清和御医都在偏殿待命。
“你果然还是让她受伤了。”
一道低沉的男人嗓音突然在静谧的房内响起,南泽天猛一惊醒,抬起头,“是谁?”
他错愕的瞧着来人。是花维,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怎么进到宫里来的?
宫中戒备森严,他不可能不经通报便一个人走进来,而且房外依旧静悄悄,像是没人知道他进来一样。
南泽天大感不解,“你是怎么进到宫里的?”
“这世上,还没有哪个地方是我去不了的。”花维冷冷一哼。
南泽天本就觉得花维行踪神秘,现在对方竟能不惊动任何人便出现在这里,更是让他感到惊愕。这个花维确实不是普通人。
他的心一沉,隐隐觉得花维此次来意不善。“你来宫里想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将小芙给带走。”
突然之间,狂风大作,猛烈的袭向南泽天,逼得他不舒服的闭上双眼,等到狂风止息,他再次睁开双眼,却惊见原本趴在床上的花芙竟被花维打横抱在怀中。花维什么时候靠近将人给抱走的,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将芙儿放下!”他起身心惊的吼着,“谁准你带走她的?没有朕的解允许,谁都不准带她走!”
“皇上,怎么了?”长清和御医听到房内出现不寻常的动静,赶紧奔跑过求,却错愕的惊见花维在房里,不明白他什么时候进房的。
“我想带她走,没有人阻止得了,就算你是一国之君也是一样。”花维堪不客气的说:“还记得我曾对你说过,如果小芙因你的关系而受到任何伤害,我便会带她离开?”
“朕并不是刻意让她受到伤害的,朕已经尽力了!”他心急的解释着。
“伤害已造成,多说无益。”花维没好气的轻哼几声,“要不是你,她怎会受到这些磨难,总归一句话,你根本就是她的劫难。”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她不是必须偿还和你之间的情债,她也不必投胎到凡间走这一遭,为你而受苦受难。”
“什么偿还?什么情债?”
“我就坦白告诉你吧,你前世是个颇负盛名的养花好手,而小芙则是在修行的木芙蓉花精。”
南泽天猛然一震,难掩错愕的神情,只因花维现在所说的,和他梦中所见的……一模一样!
难道那不只是单纯的梦境,而是前世遗留下来的残存记忆?
“偶然间,你发现了她的本体,还将本体挖回去栽种,才会和她结下一段缘,但这却是她的劫难。”花维继续说道。
“怎么说?”脑中突然闪过那熟悉的火焚之梦,他隐约猜到,恐怕和火焚脱不了关系。